你的呼吸灼热,头昏昏沉沉的有些不甚清醒,伏在祁之沧怀里小口小口喘着气,跨坐在他腿上,紧紧攥着他的前襟,忽地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祁之沧会把你放下,给你找没有什么用处的抑制剂,却不愿意亲手为你解开这份痛苦。
你挣扎着努力找回微弱的意识,仰着头望向他,眼泪直直流下,“小叔叔,你又要推开我、不要我了吗?”
祁之沧一僵,低头擦去你眼角的泪,“我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亲自标记我?我看到了arra送来的基因报告…”你哭着咬他的肩膀。
“我不仅免疫抑制剂,也不能被永久标记,小叔叔,你在担心什么?你想把标记留给谁吗?为什么不可以多一个不被永久标记的我?”
“我没有这么想过。”什么多一个,祁之沧皱眉,明显地气压变低,“阿鲤,你不应该有这么轻贱自己的想法。”
你愣神,祁之沧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么重的话,脸色苍白,竭尽全力从他身上爬下去,又因为头晕目眩差点摔在柔软的地毯上,“小叔叔,你怎么能用轻贱这个词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
祁之沧知道你是误会了,接住你摇摇欲坠的身体,轻柔地拍着你的背。“阿鲤,我并非是这个意思,你还小,我只是想给你清醒认知下自由选择的空间。”正常人一般会在使用抑制剂度过分化期后再自由选择标记对象,她是基因改造的例外。
你哽咽地挥开他的手,过度的情欲已经在躯体中沸腾,用力地闭眼然后睁开。“那就请您为我向弗莱格家族请求他们继承人的帮助吧。报告上不是写着他与我的匹配度仅次于小叔叔吗?”
抱着你的男人终于有些无措了,“你们并没有任何接触,没有感情基础的标记维持时效太短,我去拿研究院那边寄来的抑制剂给你。”
“…好。”你们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不稳定基因让你注定无法使用抑制剂度过糟糕的分化期。
腺体上挨了一针,你没有感到丝毫改善,跌跌撞撞起身又跪在地毯上,背对着祁之沧,颤抖着无声落泪,努力保持平稳嗓音,“我好一些了。小叔叔不想和我有信息素关联的话,让我一个人…待会。”
你眼前阵阵虚无,意识即将被吞没,冷淡如高山之雪的气息先一步包裹住了你。
祁之沧扯开了自己埋植在浅层静脉的抑制芯片,扶稳你的背,动作略为艰难地帮你脱着衣服。“阿鲤乖,抬手。”你已经彻底失去自主意识,依言照做,像只赤裸纯洁的羔羊依偎在他怀里颤抖。
无论是口服抑制剂还是脖子上的抑制贴都对你丝毫不起作用,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开始燎原,微冷的指尖轻轻触碰你的肌肤都会激起细微电流窜过般的快感,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十分惹人怜爱。
“抱歉…”祁之沧一边吻着你的脸颊一边低声说,他已经做不到将你推到别人的怀里,那道筑起的高高防线在你这般模样面前不堪一击。
说不上是蓄谋已久还是鬼使神差。遗传的信息素异常综合征让他无法感知到匹配与否,信息素与普通香水气味无异,能引起发情的只有生理周期和自身欲念,家族也早早将所有人的信息撤出了官方匹配库。
但祁之沧在申请你的匹配报告前,犹疑着加了份单独的一对一申请。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质问过内心,又屈从于欲望。
不再思考你清醒后会是反应。厌恶,恐惧,亦或觉得他虚伪?祁之沧自我厌弃又舍不得松手,认真将你每一秒的样子都深深烙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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