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将这个新的号码,也拉入黑名单。
电话那头谢聚萍捏着手机,茫然无措地坐在那里,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哑声道:“嘉悯……”
孟嘉悯坐着,身上蕴含着寂寥的意味。
听到谢聚萍的声音,他微微抬眉,盯着谢聚萍的眼睛,又无奈闭上。
半晌,声音轻若不闻:“你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对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谢聚萍陡然愣住。
孟嘉悯睁开眼,直视着她的眼睛,揭破她所有的遮羞布:“以前你给熙宁过生日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忘记,祝福你的小公主生日快乐,可今天你根本没有想起过。”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身上萦绕着一股无奈颓然的气息,像是情绪到了临界点,“既然你从来不爱她,也不在乎她,又何必要惺惺作态,另大家都厌烦?”
谢聚萍辩解:“我没有不爱她……”
孟嘉悯冷笑一声:“今天你给我打电话,说是许柚的生日,想要我们两个一起来你这里吃饭,你亲自下厨,做我们爱吃的饭。”
说着,他扫了一眼桌面,脸上染了寒意,“这几个菜,是许柚爱吃的吗?”
“红烧小排骨、白灼虾……这些,全都是孟熙宁喜欢吃的。”他盯着谢聚萍,终于说出最狠心的话,“谢女士,你是在恶心谁?”
谢聚萍楞在原地,半晌,颤着嘴唇问:“你叫我什么?”
孟嘉悯冷冷道:“你若是继续执迷不悟,那以后除了该有的赡养义务,我们也不必见面了。”
说完,孟嘉悯起身,拎着自己的外套,转身出了门。
谢聚萍在门后一直喊他的名字。
但孟嘉悯只当做没有听到,大步流星走的越来越快。
谢聚萍想要追出去,却完全不能了。
她站在门边,遥遥望着孟嘉悯的背影,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谢聚萍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明明已经很诚恳地在悔恨,非常低声下去地在忏悔在道歉,为什么许柚和孟嘉悯还要说这种话?
他们就一点都不能理解她吗?
她是他们的母亲啊,怀胎十月受尽苦楚给了他们生命,他们怎么就不能再原谅一次呢?
难道怀胎十月的恩情,还不足以弥补之前的错误吗?
他们之间的仇怨也并不算深厚,何至于为此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要了呢?
谢聚萍心底委屈至极。
她一辈子都不曾受过这种委屈,转头摔门回了屋内,越想越生气,却找不到办法排解,只能狠狠砸了桌上的盘子!
许柚从公司出来,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江临遇的车在门口停着。
他让司机开了车窗,招手喊许柚过去。
许柚刚打开车门,怀里就被塞了满满一怀抱的玫瑰花。
江临遇笑弯了眼睛,“柚柚,生日快乐。”
许柚抱着玫瑰花坐进车里,低头摆弄着柔软的花瓣,小声道:“算你有心。”
到了江家之后,车从大门行驶到别墅内。
许柚从车里下来,和江临遇一起往前走,结果转过一道拐角,整个人顿时愣住。
那拐角处,整整齐齐站着四个人。
江太太、江董事长、江临舟、温簌,四人站成一排,全都笑吟吟地看着她。
许柚脚步一顿,极有礼貌地喊人:“叔叔好,阿姨好、大哥好、簌姐好。”
话音刚落,江太太和温簌都一同走过来,一左一右挽住她的手臂。
江太太含笑道:“叫什么阿姨,你是我的干女儿,叫干妈吧。”
说着,她捋下手上翠绿翠绿的翡翠镯子,戴到许柚手腕上,“干妈给的见面礼,你别嫌寒酸。”
许柚没有假作客气去拒绝,反而摇了摇手腕,看着那翠绿的镯子映着自己的手臂,格外好看,便含笑道:“谢谢干妈。”
江太太笑弯了眼睛。
温簌拉着许柚进屋,边走边说,“你们公司最近拍那个电影真的超级火,我已经去电影院看了三遍,我现在也有意向去做一些影视方面的投资,走我们进去聊聊。”
许柚不免有些好奇:“怎么突然想要涉足这方面了?”
温簌倒也不扭捏,对她说:“因为我不想别人老是说,我的公司和我的事业都是江临舟帮我的。江家没有涉足娱乐产业,我做了,赚钱了,成功了,别人自然说不出什么。”
她轻轻哼了一声,也不避着自己的公公婆婆:“我才不是他们说的花瓶美人,腹内空空,我也是正经名校毕业,学历实打实没有一点水分,江临舟能做的事情,我也不会比他差!”
许柚便笑了,轻声道:“好,那我慢慢跟你说。”
江家的气氛非常好,所有家庭成员的关系都非常和睦。
江太太温柔和善,跟谁都能搭上话,看上去应该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温簌活泼可爱,谁也不怕,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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