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凝聚的势,应该是在七到九种之间,是最适合冲击更高境界的时候。”
严真说到这里,忽然哈哈一笑,满是洒脱之意,“说是最少七种,可实际上,现在全球范围内,也没人摸到这个边吧,这个理论的实践工作,大概就不是我们这一代人需要操心的东西了。”
关洛阳听得若有所思,也笑道:“我虽然不是什么科技方面的大才,但也听说过,科技方面的发展,其实并不是循序渐进的,也许突然就会迎来一个井喷,一个飞跃。”
“心意法门跟真灵科技息息相关,严教授也不要太轻松了,说不准明天你就要踏入实践的洪流之中,案牍劳形,不能偷闲了。”
两人聊的兴起,以茶代酒,举杯致意,谈着谈着,又说起了他们两个共同的朋友——姜司教授。
严真提到说:“其实我前两天也去看过他,聊过许多新鲜的东西,甚至连我们论道之中的一些收获,都被他问去了。”
“若说思维开拓大胆,治学严谨,在我平生所见的人才之中,他也可以名列前茅,可惜,他也太过跳脱,最近这几年,他说是在研究真灵电能的体外传输技术,但我看他那个实验模型,越来越看不懂,总觉得可能又走偏了。”
关洛阳疑惑道:“真灵电能的体外传输,主要是材料学方面的吧?研究这方面的东西耗资不菲啊,可我记得他的研究,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开支。”
材料学和医药学的研究,向来是最容易赔钱的,尤其是那种跨时代级别的研究项目,少说也是百万百万的往里投,就跟打水漂一样。
严真对姜司的研究,了解的更深一些,解释道:“他是另辟蹊径,没有走材料学那条路子,而是想搞出跃迁式的真灵电能传输。”
“具体的例子就是,把一个储蓄装置放那,然后在中间摆个仪器,就能让人体内的真灵电能,凭空跳跃到储蓄装置里去。”
“啊这……”
关洛阳举起茶杯碰了碰唇,不明觉厉,感觉这个研究方向,好像跟朴实的材料学研究,不是一个画风。
严真一伸手,看了一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说道:“他说他今天下午又要搞一次重要的实验,很有可能会成功,叫我十三点的时候,一起去见证一下。”
“现在也过了十二点了,该去赴会了,关社长,就先失陪了。”
关洛阳点头起身:“我送送你吧。”
……
严真也不是孤身一人到新马港来的,他是个勤俭节约的人,对时机更是非常看重,绝不肯浪费半点。
这次他过来的主要目的,自然是为了参加那场论道,但也顺便组了一个交流团,里面有学者,有商人,有谈判专家等等。
要趁新马如今打压帮派势力的这个趋势,再从方方面面敲打一下社理会的那些人,顺势敲定一些经贸往来、政策风向的盟约。
他的弟子、学生,作为安保人员随身保护那些人,自己身边只留了两个最年轻的学徒,帮着开车接送,处理杂事。
与其说是这两个人在保护他,不如说是他带这两个人出来多见见世面。
汽车行驶到新马大学校门外,正等着门卫室里的人开门,外面就有人敲了敲车窗。
司徒电落换了一身海蓝色的衬衫,白色长裤,黑色束腰的皮带,手捏烟斗站在外面。
“严教授,真巧啊。”
严真转头看去,开门下来:“原来是司徒将军,想不到你也有这个闲情逸致,到这大学里来游玩吗?”
“大约只是因为我跟严教授比较有缘分。”
司徒电落笑道,“之前去拜访关社长的时候,不是也碰过两次面吗?”
严真和气的笑着说道:“可不敢有这个缘分,我也就是个醉心古文化的闲人,司徒将军却是将星照命,所到之处,多半是要烽烟四起,我这么一副老朽的身子骨,可承受不起。”
校门口的电动路障被打开,严真对车里摆了摆手,他的学徒就自己开车,往车库那里去。
严真与司徒电落,则结伴同行。
司徒电落抽了口烟,悠哉悠哉地说道:“弱肉强食是世界的准则,不是我到的地方一定烽烟四起,只不过是强者的存在,总不免会挤压到其他人罢了。”
“严教授很看好关社长吧,但他到新马来,才这几个月的时间,打了多少硬仗?杀了多少人?又招惹多少人恨死他呢?”
严真淡笑说道:“傲上而不凌下,制恶而不欺善,是君子任侠之风。”
“哎呀,这话弦外之音,可对我太不友好了。”
司徒电落故意夸张的摇头,“实话实说,新马的经济发展,确实不错,盟国把它排挤出来,却让它趁势而起,这附近的一些国家,从经济方面来讲,在全球范围内也有一定的比重,所以你们最近的动作,搞得一些无聊的人警惕,他们又找到了我头上。”
他们两个已经走到了一条林荫道上。
间或涂着黄白二色减速带的水泥路上,时而有车辆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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