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接下来使用忠实仆从的人格比较好。
‘这一人格有两个特性:【谦卑】和【寡言】。
‘用【谦卑】中和反问者的【自傲】,再让社交大师的【表达】和忠实仆从的【寡言】中和。最后,反问者的所有特性均被破除,心理陷阱失效。’
雷克索尔缓缓点头,‘可行…没想到你比我先找到正确的路径。’
他没和夏佐多做客套,直接举起手给卡杜姆比划了一个手势,招呼卡杜姆过来一下,接着用【传音术】和赛琳娜聊了几句。
等对方二人同意临时改变方案了,雷克索尔散去了手里的【控心符印】,起身走向培养罐,够了玄奥的心灵符印,施放出数个心灵法术。
当金白色的法术光芒隐没在努克阿洛法的大脑组织里时,死囚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继而浑身放松般松软了下来,数秒之后,重新恢复成肌肉紧绷的状态。
一声轻蔑的低笑在房间里响起。
“雷索,我承认,你发现虚假人格的存在让我有些意外,但你觉得自己有哪个能耐从我嘴里套出情报吗?可能吗?来试试吧呵呵呵…”
探知术显示,此时的大脑组织上已经不存在任何效果了。
这个充满嘲弄意味的声音,是努克阿洛法操控死囚发出来的。
“夏佐”≠夏佐
依旧是那个阳光明媚的露天炼金室。
房间内的布局出现了一些变化。
几面单向透视的玻璃墙,把死囚给围了起来,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区域。玻璃墙内侧的人,无法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象,但是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
此时的死囚,仍被附魔锁链绑在椅子上。
但是他的头套和眼罩已经被拿走了。在努克阿洛法确定审问者里有雷克索尔的时候,这些遮蔽视线的东西便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死囚抬着脑袋,仰望头顶的蓝天白云,看上去有些迷恋、眷恋,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他的对面坐着雷克索尔,而夏佐等人则被安排在玻璃墙外旁听,赛琳娜负责监控炼金仪器,卡杜姆为雷克索尔实时翻译异魔语言,夏佐本色出演咸鱼。
“努克阿洛法。”雷克索尔呼唤死囚体内意识之名。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天空了,对吧?在禁魔力场那个鬼地方,普通人只能看见灰蒙蒙的阴云。你没比他们好多少,除了肮脏的血肉壁垒以外,只有黑漆漆的创世烟雾。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不介意在你投诚之后,给你找个能看到天空的监牢。”
“省点力气吧,雷索。”努克阿洛法保持着仰视的动作,“你觉得我喜欢天空?呵。”
面对对方的蔑视,雷克索尔不为所动。
“答案很明显,努克阿洛法。你是个人类,不是异魔,你本就拥有人类的共同爱好,你喜欢天空,喜欢在晴空万里时外出郊游,也喜欢阴雨绵绵时在书房里静静读书。异魔教会曾改变你的认知、思维和习惯,但你现在在圣殿,一个你绝无可能逃离的地方。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呢?”
努克阿洛法沉默不语,过了几秒后,他微微低头瞥了眼光头,嘟囔了一句“可悲的凡人”,然后就再次把头抬了起来,继续看向天空。
“让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吧,雷索。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给我灌下精神介质秘药,还用这么简陋的躯体来承载我的意识,我想,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你们根本无法读取我的记忆。影魔主宰肯定在你们逃离禁魔力场的时候出手了,呵呵,以他的性格和手段,我的脑袋顶多还剩下小半个。”
努克阿洛法的口风很紧。
在深陷绝境的情况下,还能如此保守秘密,估计只有被称为信仰的东西能支持他做到了。
这很麻烦。
除非信仰崩塌,否则努克阿洛法这种狂热的教会高层,绝不会透露半点儿情报。
他为何如此坚定地认为,他的信仰所在值得依靠呢?
雷克索尔面无表情地抱起膀子,脑海中浮现了许多有关瓦拉克萨特的情报。
夏佐在操控血素仆从潜入教会总部的时候,曾听到一首赞歌。
“谁能说出【永生】的道路伸向何方,
“【岁月】流逝去往何处,
“唯有您,瓦萨克萨特。
“又有谁能说出万物之【成长】,
“唯有您,瓦萨克萨特。”
高塔学者对这首赞歌进行了深入分析,他们得出结论:
瓦拉克萨特应该是一个专精【永生】、【时间】和【成长】三大领域的强大异魔。
它的核心领域应该是【时间】。
因为时间推移,则万物生长;时间静止,则万物永生;时间倒退,可以弥补过去的缺憾。
颂赞瓦拉克萨特的赞歌,本质上是给所有异魔教会成员花了个大饼——只要为异魔事业做出贡献,任何成员都能得到奖赏,即便是某个人牺牲了,瓦萨克萨特也能利用与【时间】有关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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