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洛德恩在进行什么计划,白天他消失无踪,我被锁在主卧室,到了晚上他才来同我一起进餐,然后就是例行不变的媾合。
他在床上的狂野和持久总是榨干我全部的精力,我要直睡到午后才能起来活动身体。
无望渐渐在心底蔓延,我就像个性工具般被人使用,死亡的阴影总是笼罩在头顶上,城堡就像座大坟墓,我似乎永远也逃不出去。
这一天给我送饭的人居然是多克,我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他,洛德恩是我身体的主宰,他的部下没人再敢碰我,包括送饭和洗澡水的时候。
我穿着半裸的丝袍卧在床上,露出雪白的一双腿,头发披散在床铺上,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我知道自己看起来多么具有诱惑力,和地牢里的样子天差地远,可多克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他把食物和水放在桌子上,然后二话不说就要离去。
我叫住他,让他把我的竖琴拿来。
“你会找到它的是吗?”我诱惑性地眨眨眼。
多克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金色竖琴,只不过它被砸断了一只脚。
我抱过竖琴将它紧紧贴在我的胸上,“坐下,多克,我总要有一个听众才行。”
“我从不听音乐。”他讲着实话。
那是当然,一个血战沙场的战士根本不需要这些安慰弱者的东西。
“就当你能听懂……我好寂寞,多克,你能再碰碰我吗?”
我撩开松垮的丝袍,露出遍布交欢痕迹的赤裸躯体。
他只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于是整个下午我只得自己抚弄琴弦解闷。
当晚洛德恩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他才匆匆走进来,我看到他衣服上沾着血迹,不知道他又杀了谁,我以为城堡里已经没有人可供杀戮了。
洛德恩黑发凌乱,眼神似乎很疲惫,但他照样有精力发泄欲火。
他把我拖过来摁在膝下,手直接撕开衣服掏出乳房揉捏,我则习惯性地把他怒涨的阳具纳入口中吸吮。
脚步声传来,多克走进来对洛德恩行礼,“我把那几个人解决掉了,他们没有透漏更多信息,其他人至少都是信得过的!”
洛德恩冷笑一声,“但愿如此,我也不想拿自己人开刀,那东西最好尽快找到!”
他说着站起来把我从地上拖到床上,让我跪爬着分开双腿迎接他从后面刺入,因为有多克在场我忽然极有兴趣。
我大声地浪叫,主动把大腿敞得更开,呻吟着:“好舒服……再深一点……我要再用力……”
洛德恩哈哈大笑起来,他也瞧出我有表演的欲望,于是把我拖到他手下面前扳开屁股对着蜜穴狂插猛干。
我很快在多克面前被操到高潮,狰狞的阳具把花心彻底操透,淫水流得满屁股满腿都是。
尖叫声响彻屋顶,我扭动着臀部向前攀爬,洛德恩用一双健臂狠狠勒住纤腰,大龟头凶猛地操开宫口插进去,怒吼着将精液射满我的子宫。
然后他拔出性器,把我推到地上,我浑身软绵绵趴在地板上,下身贴着一片冰凉湿滑的粘液,我高潮时被洛德恩抽出的水竟然浸湿了整块地板。
“啊……好舒服……”我仍旧满面红潮地呻吟。
洛德恩踢了下我的屁股,对多克说:“换你上,这个婊子还没爽够呢!我他妈得歇一会儿……”
他转身坐到一旁,多克依言走到我身后把我捞起来,腿间的蜜穴被操得合不拢,另一根粗大的阳具很轻松便塞了进来,抵着深处再度猛烈抽动,丝毫没有体恤我才刚被干开子宫。
多克把着我的腰一阵狂抽猛插,全然没有之前私下里的温柔,而是带着一股惩罚的狠意,干得又深又狠,坚硬的胯骨如铁锤般撞在丰满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两只雪乳几乎被男人的大手掐爆,奶头也被捏肿,下体花瓣更是可怜兮兮地无法合拢,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肺都快被顶穿了。
我伏在地上呕吐的时候,洛德恩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将我拽起来。
“我怎么忘了,这个婊子应该知道什么,毕竟圣剑是属于她的!”
他拽着我走出门,穿过长廊下楼,我阴道内灌进去的两个男人的精液从主卧室一路滴到城堡大厅。
我像个疯子一样嘻嘻哈哈地又跳又闹,指给洛德恩和多克看我流下的白浊轨迹,对洛德恩跟我说的任何话都充耳不闻。
重重的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洛德恩掐着我的脖子怒吼:“听着,贱人!否则我割掉你一只奶——”
他拽着我的头发试图把我拉到他面前,可他只是拽掉了假发,这使得他更为愤怒,直接伸手揪住我满头凌乱的残发,抽出剑来抵在我右胸下缘。
“告诉我圣剑在哪儿?你用过以后把它丢到哪里去了?”
我像疯猫一般挣扎,还咬他的手臂,洛德恩气急败坏地将我踹到地上,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地抽在我身上。
我的灵魂似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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