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哦, 我想我作为大股东为光木的未来发展考虑,没有什么问题,”颜暮没有一丝女人的娇羞和胆怯,她在男女之事上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敏感,果敢道,“反倒是娄董,这么关心我们前夫前妻之间的事,今晚别在家里睡了,来沈光耀的床板底下,搞偷听吧。”
什么是放得上台面的,什么是放不上台面的,颜暮一清二楚,并且冷不防以同样的话术回讽道貌岸然的娄董。
全场哗然,颜暮并不买任何人的账,也不介意不给这位光木元老面子。
但是紧接着,颜暮却又适时收敛起了她的棱角,她一脸正派,恩威并施,“大家之所以聚集在这里,我想并不都是为了一己私欲,也是考虑未来光木控股的发展方向。”
到目前为止,沈光耀感受到颜暮始终站在自己那一面,而颜暮接下来的话却令人匪夷所思。
“大家对沈总之前的做法和之后的发展战略的一些问题,也都可以如实在这里讲开,”颜暮随手打开了她的玻璃瓶,跟个在茶话会似的,不介意众人打开话匣,她的在场以及沈光耀的缄默不语都是茶话会的保证,“也不要浪费这难得的机会。”
所以,接下来并没有沈光耀和颜暮一致认为的血雨腥风,而是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场对沈光耀这些年的批斗大会,不少受了委屈难言的大小股东们纷纷指责沈光耀。
一会说他的行事作风,一会却又讲她的态度冷淡,反正和几个赚钱的核心项目都无关——
他们更像是被打压了许久,内心积攒了一连串的不满,最终得以发泄出来。
“沈总的问题,想必沈总本也已经有了足够的认识。”
“现在,谁还想要在一级市场上进行售卖,我愿意收购部分,”颜暮没有刻意维持场面的肃静,只不过众人从她说话的这一刻起自然而然地安静了下来,“不过作为现在第二股东以及未来的第一大股东,我的想法很明确,目前光木控股的运行暂时脱离不了沈光耀,想来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光木是一个共同体,需要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维护,我不认为目前将沈光耀踢出局是个明智的选择。”
从始至终,她说这些的时候天生就让人信服,完全不像是夹杂着私情的样子。
沈光耀对此颇为满意,自认为又多得了几分有恃无恐的偏爱;林易渚则盛气凌人,一脸不满颜暮的安排。
在会议厅中居中的颜暮替众人做出了决定,尽管的确有如娄董一流已经彻底和沈光耀撕破了脸面,不得不出售既定的股份,其余人也都纷纷动摇了。
少数出售者的股份自然而然流向了颜暮本人。
颜暮因受伤的钱兑换了光木大致百分之七的股份,包括娄董手上百分之四已经全部纳入她的手中,毫无疑问,颜暮她本人就是光木最大的幕后老板,在控股这件事上,她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她安排沈光耀继任他的岗位,那沈光耀根本就不需要垂死挣扎了,他只需要静静等待既定的流程走完——
安心等待即可。
沈光耀沉浸在妻子为他出头的美妙体验当中,无法自拔,完全忘了按照仙子啊的规章制度,颜暮手中的股份已经完全越过了他本人——
所以他们现在根本不像是前妻和前夫的关系,更是老板和她的职业经理的关系。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改变之于自己,会是一种莫大的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一次,他沦为了一个纯粹赚钱的员工和机器。
当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事情变得已经无法更改了。
会议结束后,沈光耀试图和颜暮对两人的关系趁热打铁,好似回到从前,回到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候,毕竟,颜暮对于他的救助人人可见。
可是,颜暮从头到尾都没有讲私事的兴致和雅趣。
“日后你经营的时候……”
公事公办的口吻到底是伤了男人的自尊,这让沈光耀说话的口气变得很不自然,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为什么站得这么近,偏偏又离他这么远。
“颜暮,要不我们今晚去看一场电影吧,泰坦尼克号重新上映了……”
颜暮摊手,“你走得开?公司这不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你去处理呢,你岂能浪费你的时间啊?”
而这会儿功夫,林易渚急匆匆地追了出来,他张口解释道,“颜暮我没有一点要侵犯你利益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把光木当作礼物送给你。”
“礼物?”
沈光耀破口大骂,这是他毕生的心血,却是林易渚试图拿出来送给暮暮的礼物,他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又有舍呢自信会误以为他们会轻而易举地从他手里夺走光木,还有……暮暮。
沈光耀抓住了林易渚的领口,林易渚的嚣张气焰却不减半分。
“这里是公司,你们两个麻烦都注意一下个人的形象吧。”急于退场的颜暮还不得不对这两位加以忠告,免得在光木的着场笑话引起众人的围观。
股价已经很不友好了,再暴跌的话,她都不知道沈光耀还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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