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陆有希卖给傻子,拿彩礼钱给你儿子娶媳妇儿,你都不觉得缺德,倒觉得我们缺德了!”林阿姨在人群中回道。
要说林阿姨这口才,也真是一把好手。
“呸!”葛桂芬气的跳脚,“没有证据的事儿,你少说!不然我报警抓你!”
“吁!”人群中又有人起哄道,“陆有希自己都说你对徐麦有意思,趁机占徐麦便宜了。”
这话可算是提醒了葛桂芬,要不是刚刚陆有希说起这事儿,她也不会被人拿来说嘴。
葛桂芬气急败坏的转身骂陆有希,“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撕了你的嘴!”
但她面前是周殊晏,周殊晏又怎么可能让她过去,再次挡住了葛桂芬的去路。
这次,葛桂芬可不想上手了。
院外那帮人造谣起来可是没有顾及的。
葛桂芬还得顾着陆振家的面子呢。
陆振家这个人最小心眼,睚眦必报。
就算陆振家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回去也少不了一通吵。
葛桂芬只能回头对陆振家说:“友邦他爸,你来把这小子扯开!”
陆振家自然也知道葛桂芬是冤枉的,此时并不计较,上前来便要将周殊晏扯开。
可这会儿功夫,陆有希已经来到关着陆有学的屋子门前了。
隔着房门,陆有希更加清晰的听到了里面闷闷的“呜呜”声。
听这声音,像是陆有学的!
陆有希脸色一变,忙用力把门推开。
陆有珍没有这边的钥匙,再加上刚刚在屋内听到陆有希回来,急急忙忙的出来,只能把门关严实了,没能锁上,又不能从里面反锁。
因此一下子便被陆有希推开了。
门被陆有希推得发出“砰”的巨响。
屋子不大,不需要进去便能将屋内看了个遍。
陆有希还没进去,便见陆有学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布团。
此时陆有学正躺在地上,似乎是在努力想往外爬。
听到推门的声音,陆有学拼命地仰头往门外看,看见是陆有希,激动地一直“呜”个不停,动的更厉害了。
“有学!”陆有希大喊一声,此时她一边心焦陆有学,却也不忘大声让村长和院外看热闹的人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你怎么被绑起来了!”
“什么?怎么回事?”院外众人看不见这里,只听见陆有希的话,纷纷又惊又奇。
村长闻言大亥,顾不上别的,忙跟了上来。
周殊晏看了葛桂芬一眼,也赶忙大步跑来。
陆有希已经进了屋,给陆有学解了绑。
被绑的时间长了,加上陆有学力气大,陆有珍怕绑不住他,绑的格外的紧。
陆有学又没少挣扎,现在天热,陆有学穿着短袖汗衫。
露在外面的胳膊和手腕全都是被绳子勒过的红紫痕迹。
见到陆有希,陆有学着急的眼角出了泪。
他刚刚在屋内都听到了,陆有希不会嫁给胡傻子,陆有学才总算是放心了一些。
现在的眼泪纯属急出来的。
陆有希看到陆有学胳膊和手腕的勒痕,顿时知道陆有学肯定是用力挣扎过,所以勒痕越来越深,还磨破了皮。
“有学!”陆振家和刘玉淑跑进来,见到陆有学的模样,刘玉淑惊叫一声,赶忙过来抱住了陆有学。
“我刚进来的时候,有学被绑在椅子上,倒在地上,正在挣扎。”陆有希起身,对村长说。
这时候,陆振家夫妻俩和陆有珍才过来,三人心虚的目光闪烁。
陆老太太和陆老爷子则留在院外。
村长看见陆有学的情况,忙说:“赶紧送有学去村医务室去。”
“我不去。”陆有学开口,嘴巴被堵得太久,口水都被布团吸干了,现在声音沙哑干巴,“至少不是现在去。”
陆有学恨恨的盯着陆振家一家三口,指着他们说:“今天胡傻子一家带着东西过来谈跟我姐的婚事,我要去反对,却被婶儿和陆有珍给绑在了这里。”
分家吧
“她们怕我坏了她们的算计!”陆有学手指着葛桂芬和陆有珍,浓浓的恨意从他那张还带着稚气的孩子脸上浮现,显得尤为的突出与震撼。
被陆有学亲口指认,这下子连葛桂芬都慌了,跟陆有珍手挽着手慌乱无措的找不到借口。
刘玉淑此刻真是恨毒了这一家子,她松开陆有学,便朝葛桂芬扑了过去,“畜生!你们这一家子畜生!”
葛桂芬忙拉着陆有珍往院外跑,仓皇又狼狈。
陆有希拦住刘玉淑,带着陆有学也到了院外。
“不是说有学出去玩了吗?这么大的孩子被关在屋子里,你们跟我说他是出去玩了?”陆有希甚至懒得去跟陆家二老多说什么。
只是把陆有学的胳膊和腿上的勒痕都亮出来给陆振国看。
虽然陆振国和村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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