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卫曜和容眷两个人,听到身后的动静,立马停下马车,对着里面的人关心问道。
“公子,你没事吧?”因为他没看见是什么东西掉进去了,还以为是暗器什么的,神情中有些紧张。
“无事。”马车中,赵谨安看着掉落在自己膝盖上的纸鸢,将它拿了起来,瞧了两眼,这个纸鸢虽然做得有些粗糙,不过上面的诗却是作得不错。
听见隔壁府中婢女传来的惊慌声,他掀起帘子将那纸鸢交给小厮,吩咐道,“将它还给那主人家吧。”
直播间观众一直疑惑他长什么样,本来还以为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人脸上居然还戴着一块面具,而且那块面具他们还很眼熟。
“那不就是那个女鬼先前戴的金色面具吗?如出一辙,没想到居然是他的。”
在直播间观众惊讶的时候,田府的大门这时候终于打了开来。
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她头上还带着一个帷幕,遮住了整张脸。想必耽误的时间就是花在了戴帷幕上了。
看到那个小厮手上的纸鸢,田然眼里露出喜悦神色,毕竟这是是她第一次做的纸鸢,对她有不一样的意义,本来还以为找不到了,如今找到了,可不得高兴吗?
她谢过那个小厮后,叫了一声画玉,身旁的婢女熟练地从袖口中拿出了一百两银子递给那名小厮。
只不过他不收。
“姑娘误会了,这个纸鸢是我家公子捡的,我只是代交的。”赵七急忙解释道,不想夺了自家公子的功劳。
实话说,这是赵七第一次见到有人谢自己的,平时不管是谁帮忙的,那些个姑娘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自家公子,也只看得到自家公子。
所以对面前的人倒是生出了一分好感。
田然听到后,帷幕下神情愣了下,随后看向了马车,朝里面的人微微行了一礼道,“多谢这位公子归还纸鸢,奴家感激不尽,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公子收下。”
“不必了。”马车内传来了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不过声音虽温和,但语气中却是不容置疑。
听此,田然只能作罢,提出了告辞,然而就在她刚走了两步,还没离开马车范围的时候,空中,几道利箭从四周朝马车这个方向射了过来,画玉看到后,惊叫了一声,急忙拉着她躲过了一道箭。
与此同时,一群黑衣人从屋檐上飞落,向马车逼近。
马车四周的婢女见到后很快地迎了上去,跟那群黑衣人厮杀在一起,场面极其的混乱和刺激。
人群中,田然和画玉两个人艰难地躲过身边黑衣人的攻击,很快就被分开了。
就在一个黑衣人朝她砍去,陷入危险的时候,马车里的人终于动了。
直播间观众就见到那奢侈豪华的马车四分五裂,碎木由里向四周飞去,完整无误地射入那几个黑衣人的心口,也包括向田然砍去的那个黑衣人。
慌乱中,她头上戴着的帷幕早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发丝微乱,眼中的惊慌还没有散去,看起来可怜至极。
赵谨安落在她脸上的神情一顿,心中微诧,“是她?”一想到两年前在郊外树林里看到的景象,他神情微有些不自然,不过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看不出来。
两年前,田然曾因为赶路的原因,在郊外一处河域里洗澡,让画玉在附近守着,两个人不知道的是,当时那条河流底下其实已经有人了。
赵谨安一生光明磊落,可是处在那个境地,却也只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藏匿了起来,不敢出声。
如今见到了当事人,心中忍不住有些复杂。
他俯下身,拾起了那顶帷幕,走到田然面前,递给了她。
“姑娘,你的。”同时递给了她一张符。
田然接过那个帷幕,看到那张符,眼里露出疑惑,抬头看向他。
赵谨安解释道,“这是安神的符。”相比于先前在马车上的疏离,他这次声音稍微放轻了些许。
赵七看到后,露出诧异的眼神。
田然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收下了,“多谢公子,”随后就跟画玉一起离开,回到了田府,看那神色未定的样子,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赵谨安看着那座府邸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田字,没过多久就收回了眼神,也离开了。
看着这一幕,直播间观众疑惑道,“我怎么感觉这时候赵谨安就对那女鬼有点意思了?不然他看那宅子做什么?难不成是一见钟情?”
被人反驳了。
“我觉得不是,他看向那女鬼的眼神之中没有爱慕之情,更何况我觉得能被那女鬼喜欢的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说到底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不管他们如何猜测,这一切都跟田然无关,她回去后不仅没有做噩梦,反而睡得相当好。
对比之下,画玉神色就有些憔悴了。
不过即使如此,也阻挡不了她激动的声音,“小姐,我打听过了昨天的那位公子是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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