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那她的骗术是学谁的?鬼的吧。
贺临之实话说,不太信他的话,或许后面那句话他说的是真的,但前面那半句话绝对是假的。总感觉是为了忽悠他去当和尚特意说的。
所以他只看着方丈淡笑不语,显然是不信。
见到忽悠不了他,方丈心中叹了口气,着实有些心疼,这可是好苗子啊。不过他也没有改口就是了。
见他想要离开,广播里徐畏本来是想留了他下来住一晚的,不过被他拒绝了。
“不用了,我已经叫了私家车了。”方丈看着广播的方向说道,心中暗叹了一句,“可惜了。”随后就在众人的目光下离开了别墅,来的时候匆匆,去的时候也匆匆。
第二天,田然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手机里多出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的是“那个淡蓝眼睛的人身上紫气很重,有帝王之相,待在他身边对你只有好处,你如果要选的话就选他吧,别祸害我的好苗子。”一看就是那个老头发的。
田然看到后,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想法,“老头,你就别想了,人家有钱有颜的,好好的霸总不当,怎么可能跑去当和尚?”
她噼里啪啦打下了一段话发了出去,等发完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把给他取的绰号也一起发了出来,心里暗道了一声糟糕。
果然,下一秒,方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没看出来啊,平时一口一口大师地叫,背地里居然喊我老头?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这次就不跟你这个摔坏脑袋的小丫头片子计较了,不过以后的香油钱你就别想了。”他一口气把这段话讲完,也不等田然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田然这时候就是心痛,如果时间能倒回去两分钟前,她保证不多嘴。
虽然那些香油钱也不多,但零头也是肉啊。
至于那个老头说的摔坏脑袋,田然其实没什么印象的。因为那都是她五岁的时候的事了。
她爷爷说她小时候摔过一次脑袋,以前的事都忘了,然而田然对那时候的事没有多少印象,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就算没有摔坏脑袋,也记不清五岁之前的事。
而且那时候自己才五岁,忘掉的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所以记不记得,好像也无所谓。
没一会儿,田然就直接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接下来这几天,她过得极其舒坦,除了早上还需要早点起来晨跑外,都在别墅里瘫着。
直到邵寅珵发现了一件事情,找到她。
“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他拿着个手机,里面播放着一个视频,正是当初田然把小牌牌换了的视频。
难怪徐畏平时做事那么靠谱,为什么那次出了失误,原来是她在里面捣鬼。
邵寅珵之所以找了过来,倒也不是说生气,只是有点被她气笑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别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覃继还有贺临之也走了过来,眼神疑惑地看向他,“发生什么事了?”
邵寅珵也不解释,直接把手机丢给了两个人,“你们自己看吧。”看着她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偷偷把小牌牌翻了一面,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临之原先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看到手机里的画面才想起来自己几天前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
原来他们的房间是被她调换了的,难怪自己一进去看到的就是粉红色床帘,原来那是节目组给女嘉宾准备的房间。
一旁覃继显然也没有想到,他看了田然一眼,然而又不觉得意外,这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不过想到这里,覃继又想起了一件事,如果没有调换的话,她现在住的这个房间应该是自己的。
因为他对房间没有太大要求,只会选离自己最近的,而他现在住的房间和田然住的房间都是离楼梯口最近的,这也倒算是阴差阳错了。
而苍轶因为上次没带行李,压根就没有上楼,等到他上楼回到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置换过一遍了,所以不知道这件事。见到他们都走了过去,也好奇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
苍轶:“我能问一句你为什么要换吗?”
孟涵桐等人走过去就听到这句话,目光看向了田然,就听到她慢吞吞道,“因为那个房间采光好。”
几个人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看她吞吞吐吐的,本来还想安慰她两句,说自己没怪她的,然而下一秒就听见她转了个折道,“徐畏他偏心。”把所有事情都赖在他头上了。
说着,自己越想越觉得有理,还不住地点点头。
把一伙人听愣了。
徐畏自己也愣住了,“我什么时候偏心了?”广播里他很懵。
这个田然可以讲好多,“为什么你给男嘉宾准备的房间都是采光好的,而给女嘉宾的都是采光不好的?还有风水也好差,你知道什么叫做阴气入体吗?我告诉你容易招邪。”噼里啪啦的一大堆,直把人听得晕乎乎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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