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东京那边想要洗牌了?”
“今村桑不必太过担心,如果真的是想要重新洗牌,早晚对方都会露出来马脚,而且也不是几年的事情。”
“也对,这不是我该想的事情。”
今村隆宽闻言微怔了下,随即便自嘲一笑,但转瞬间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沉吟了片刻后又开口说道:
“既然令妹和那位有不浅关系的话,您在外贸上的要求可以尝试向那位说明,我感觉会有很大的转机。”
“今村桑为什么这么说?”
神谷圣子虽然是询问,但心思却是转开了,思索着这件事的可能性。
今村隆宽见状笑了笑,然后便出声解释道:“说句带有私心的话。”
“社长和专务他们从前些天就有些胆战心惊,生怕那位年轻人会来争权夺势,毕竟那份股权已经大到产生危险,再加上目前还尚未明晰的背景……”
“您的要求反而成了小事。”
“如果那位提出来这个要求的话,我感觉通过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便再多些运输份额也是可能的。”
今村隆宽说这话已经很过分了。
他毕竟是关西国际机场的执行董事,应该为航空集团的利益考虑,但现在说出这种话明显是有些越界。
可这也让神谷圣子陷入了沉思。
伫立在原地沉默了半分钟。
她这才迎着晚风开口。
“我会找源专务谈谈的。”
得到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今村隆宽也没觉得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但看了眼时间还是提出告辞。
“那我今天就不叨扰神谷小姐了,回去后我还是尽力先帮您向上面反应,毕竟寄托于他人并不可靠。”
“真是太感谢今村桑了。”
“只是份内之事而已,要是没能成功的话,只希望您不要怪罪就好。”
“您尽力了就已经感激不尽。”
短暂的寒暄之后,今村隆宽便坐上车离开了庄园,顿时也恢复平静。
神谷圣子推开了助理要给自己披上的外套,只是盯着远处的霓虹灯光若有所思,站在原地陷入了沉默。
想要求人办事自然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可以是人情,也可以是利益或者物品,但必须是对方所需要的。
那么他喜欢什么?
想到源赖光上次的眼神。
神谷圣子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朝自己雪白的深壑盯了片刻。
心中大概有了决断。
重担卸下后喜悦的泪水
时间就像疾速奔驰的火车,永远不会脱离轨节,尽管噪声令人困扰。
三天的时光一晃而过。
从大阪坐上特急列车进入京都境内,如往常的群山与平原已经披了层黄衣,枯叶随着旷野的风旋转飘散。
这几天他很忙。
准确的说,是忙着灯红酒绿。
前几天和那位今村隆宽短暂的交流后,源赖光就决定拿着合同去大阪接收股权,这个过程倒也非常顺利。
不过盖完一叠文件的印章,再次挂上了专务的职位后,源赖光却没能走掉,反而被热情的众人给留下了。
关西国际机场的高层热情好客,社长更是常伴与他左右,几天时间就把大阪的风情奢华完全体验了一遍。
这份热情实在有些过了头。
因此在后来那些人有意无意的套话时,源赖光只是比较敷衍的糊弄过去,但也表明没有插足经营的意思。
最终也在那群戴着虚伪面具的人眼中独自坐上新干线回了京都。
“轰轰——”
引擎的低鸣声逐渐衰落。
熄火将车停好。
源赖光站在京都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门前,看着如同之前般行人的疾步神色,确定方向后便径直走了进去。
医技楼顶层中心手术室。
在充满酒精味到的长廊尽头,房间墙壁上挂着殷红色的【手术中】灯牌,整个走廊的气氛都异常寂静。
只有一个人在走廊尽头。
娇小的身影蜷缩在钢制长椅上。
“小藤。”
源赖光轻唤了声。
低着头蜷缩在钢椅上的女生身体微微颤动了下,然后抬起了那张疲倦的脸颊,望向站在身前的高大身影。
“你……你来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像是很久都没喝水了。
源赖光看了眼旁边鲜红色的手术灯牌,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医护人员,便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从早上八点开始,进手术室三个小时了,医生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咲初小藤的脸色很差,皮肤都不再水嫩,虽然嘴上说着没问题,但越说声音却越小,很明显是担心坏了。
源赖光见状也能理解,别说是像治疗癌症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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