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未发掘的宝藏
虽然多少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感觉,但源赖光从模拟器抽到的这次股份,的确是京都放送局本部的百分之十。
今天过来也是与其法人代表签订股权转让协议,毫不意外的还是五年的死期不能转让或出售,但明显的与潜在的东西也都一应俱全。
只从货币价值来看的确是几十亿円。
但更明显的是之前的地位差别完全反转,普通与不凡之间的距离也被瞬间跨越,甚至到了令人难以接受而抓狂的地步。
就比如现在的源赖光,坐在咖啡厅的窗边,轻放下手中的咖啡,瓷质杯壁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让坐在正对面的人心神顿时一颤。
收回了凝视窗外的目光,源赖光笑着看向正对面:“月江前辈。”
“您实在太言重了,叫我月江就可以了。”
本来正襟危坐的月江健介听见他招呼自己,立马吓得整个人都快从座位上蹦起来,连忙摆了摆手脸上满脸的谨小慎微。
实在是容不得他不这么做。
越是二代越明白父辈所拥有的权势。
也越是明白自己哪些人是绝对不能得罪。
很明显自己之前是把对方给得罪了,开过会后源赖光单独要和他谈谈,差点没把月江健介的魂都给直接吓掉,生怕是找自己清算还连累了父亲,更无语的是临走时父亲还一脸宽慰激动的神情。
就好像是自己认识对方是拥有天大的运气。
这让月江健介更是满肚子苦水倒不出来。
我这的确是走了大运啊!
但走的是坑爹的大运!
跟着源赖光来到咖啡馆的路上,月江健介渐渐也反应了过来,他也稍微有点脑子,知道要收拾自己应该不会单独出来谈,只凭对方绝对高于父亲的地位,恐怕表明态度都能摁住自己。
想通这点后他倒是心中稍定,但也绝没有侥幸的心理,毕竟的确是得罪了对方,自己嘴上的门没把住,所以只能老实的听从指挥,颤颤巍巍的等待对方发落。
源赖光看着坐在对面的月江健介,完全没了上次见面的三分邪气,五分张扬和两份纨绔,剩下的只有面对自己的害怕和谨慎,这反差大的他倒也觉得对方还算有些头脑。
“月江桑,你知道我叫你单独出来是为什么吗?”
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月江健介,源赖光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撑起自己的脸出声问道。
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就是我上次连带着那女人讽刺了你两句!
月江健介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这么年轻,浑身上下也其貌不扬,也导致自己当初看走眼,没想到竟然权势比自己父亲还大,难不成是哪个古老华族的后裔。
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还真有可能,对方的姓氏是古老的源姓,这个姓氏在历史上可是皇族的后裔,在近代改制后那也是华族金字塔的那一小撮,但源姓的家族大多不都改了姓氏,然后都迁徙到了东京都居住了吗?
这些猜测在月江健介的心中不断环绕。
但都无法逃脱对方的确是比自己高很多层次的事实。
所以他稍微犹豫后便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把可怜的自尊心扔掉,将自己的脑袋直接磕在桌上,砰的一声把周围的客人都吸引过来,正对着源赖光声音无比诚恳的喊道:“源专务,对不起,上次的事真是抱歉!”
不管怎么样,道歉就对了!
犯下任何错在无法逃避时率先道歉都是真理。
他这两年早就懂了能屈能伸的道理。
而相比于诚恳道歉等待审判的月江健介,正端起咖啡的源赖光却被吓了一跳,手掌差点没端稳把杯子里的咖啡洒了出去。
真是好大一声对不起!
这甚至都有些出乎了源赖光的预料。
乃至他心底对这个二代的评价都再高了些。
看来对方并不是纯粹靠父辈耍威风的废物,对自己的定位认知也还算的上清晰,起码在面子与里子上的确是过了成年人这关。
“之前的事就算了,我并没放在心上。”
源赖光的这句话让月江健介如蒙大赦,感觉比的花间小道十个歌姬的声音都要好听,抬起磕出红印的脑袋连忙又表示感谢。
这让源赖光觉得股份的确比现金流更重要。
这种隐形的权势也是立足社会的根本。
“好了,不要再道歉了,我叫你出来不是让你道歉。”源赖光看着仍然心有余悸的月江说道:“是有关于女同学的事。”
月江健介闻言连忙住了嘴,可听到女同学这三个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东西,脸上又忽然露出慌乱的神色,紧紧盯着源赖光脸上的表情,犹豫了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关于御药袋入职电视台的事吗?我等会就去跟人事部打声招呼,不让他们再为难她的入职面试了。”
源赖光闻言皱了皱眉,又听到熟悉的宗师名字,沉吟了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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