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寻人定好的汇合地是雪山居。风坚领了旅团众人到达地点时发现几乎竣工的新雪山居,一时诸多杂绪涌上心头。
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城儿。城儿忠厚听话,从不忤逆他。如此乖巧的儿子,若不是那个死婆娘执意送来这里,外加段狗故意疏忽送羊入虎口,何故年纪轻轻惨死于心魔之手!真恨煞人也!
多说一层,城儿不仅是他亲儿更是他的男人。在床上干得又猛又烈,孽物粗大异常,每次捣的他穴里畅快的不行,欲仙欲死!这么完美的情人,稀里糊涂地被一对奸夫淫妇害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风坚气得牙根直痒。气稍稍平复后,因想起风城与他在床上的景象,浑身燥热起来,不一会儿下面的玩意儿就顶起了帐篷,经年累月被插惯的谷道也流出些肠液来。
五个月东游西荡,脚不沾地的,加上问槐看管严厉,他许久没有找男人泄过火了。如今性欲高涨,又遇见一堆男人,不免恶从胆生,起了邪念。
他鱼目扫过旅团众人,挑选着泄火对象。看来看去,也就张老大够壮实。
“你,跟我过来。”他指着张老大。众人以为他要害人,纷纷站起身把大哥围在中心,癞头子则躬身赔着笑道:“兄弟这是做什么?有事好商量,别伤人啊。”
风坚冷嗤道:“说了不与你们为难我自不会反悔。伤人谈不上,只是请他单独到后面聊聊天。”
张老大虎目圆睁,打量风坚一阵儿,见他说得不像假的,遂拍了拍一位同伙儿的肩,示意众人别这么激动,到时真动起手来讨不着好处。
张老大跟着风坚到了院墙垒了半截的后院,不耐烦问道:“兄弟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风坚不再遮掩,一撩棉袍露出鼓胀老高的裤裆子。他邪笑道:“能有什么事?自然是要你来伺候爷爷了。”
张老大见他目露淫光面貌猥琐,立刻反应过来这人是要干了自己,登时气得一跃而起,要与风坚拼杀。
风坚冷笑着,几个招式就从身后把张老大制服,用舌尖舔着张老大胡子拉碴的脸,威胁道:“你若不从,不仅你小命不保,你那伙儿兄弟也一个逃不了!”
张老大屈辱不堪,不死心地挣扎着被束缚的双臂,嘴里骂道:“操你娘的王八蛋!不喜欢娘们喜欢老爷们,死龙阳!去你妈的!俺日你八辈祖宗,你八辈祖宗全部都是烂屁眼,狗东西!日你——!”
风坚把张老大持续输出的嘴捂住,朝他腰眼麻穴一按,张老大登时腿一软。
“我可不是给你开玩笑。把爷们伺候好了,爷们儿自然放了你。你要是想跑?哼哼,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别忘了,你还有一群衷心耿耿的小兄弟~”说罢,风坚奸笑两声。
张老大安生下来。金丹修士想杀筑基修士和捏死小鸡一样简单。团里人都以他马首是瞻,早已结下深厚的情谊,相比自身性命,他更不愿意让兄弟们陷入危险之中。可想到作为男人要受此胯下屈辱,张老大既恶心又厌恨!
一定要杀了他!就算自己丢了命也一定要杀了他!
张老大一双虎目在酱青色的夜幕里亮得骇人。
旅团众人在院子外焦急等待,时不时往里头张望。正间崭新的大堂屋遮着,后院的情形半分看不到,周围更是静得只有呼气声。
“妈的,聊什么能聊这么久?”小跛子把冻僵的手插到腋下,抽着鼻子取暖。他年纪尚轻,不如其他人沉得着气,好几番想进去打探皆被团里年纪大的拽了回来。
“忘记老大说的了吗?你、你、你!”一个大耳招风的矮胖男人指了几个同伙儿,“一个个脾气这么急,老大能放心你们去瞧?都在这里乖乖等着,真惹到金丹祖宗,够你们受得。”说完翻了个白眼,往避风的墙角里缩了缩。
癞头子无奈摇了摇头,继续闭起双目一副老神在在模样。
夜黑风高,他们不够厚实的衣物很快不能抵挡寒风,皆瑟缩发抖起来。正漫无目的又焦急万分地看天看地,小跛子眼尖地瞧见不远处有个黑影走过来。
“喂,癞头子!那边有人!”跛子用跛了的那只脚踢了踢盘坐在地的癞头。老大一走,这伙人的主心骨自然是见多识广的癞头。
癞头子眯起眼睛往远处打量。黑影依稀可见,仔细看了会儿,他确定那黑影是往这来的。
“来者不善!都给我精神起来!”癞头子低喝一声。众人目不交睫,各自祭出法器严阵以待。
黑影进入风灯烛照普及之处,露出朦胧面貌。原是一俊秀少年郎,黑衣黑发,约莫十八九岁,看他们的眼神也不算和善。
两厢猜疑,一时都拿不准对方是什么人物。可少年并不怕他们这九个凶神恶煞、相貌丑陋的男人,锐利的黑眸堪堪扫过几人,耳朵动了动,像只机敏的猫儿朝院子里看去。
他经过众人进了院子,转眼就消失在通往后院的小道里,连脚步声都没有。一阵唏嘘四起,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有几个年轻的摸了把额上的汗滴,后背上的冷汗黏着内衣一阵发凉。
问槐这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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