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些教条,确实是需要改了。”
话风,又变了。
卡伦再次迅速接话道:“是的,我觉得任何问题都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同时要以发展的目光看问题,就比如一千年我教面对的外部环境和内部问题和现在所面对的肯定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个时候,为了更好地适应接下来的发展,就需要主动进行改动,不能困在原地。”
大祭祀是集权派和改革派,作为大祭祀手下的悍将,弗登的政治立场肯定也是这样。
其实,这也是由他们的身份定位所决定的,作为崛起的新兴势力,他们依旧有着不断攫取更多权力的惯性,在这一惯性之下,改革就势在必行,因为这样才能引发旧有权力格局的新洗牌。
弗登喝了一口红酒,说道:“可是,不是谁都能这样去理解的,有时候你就算走路发出点动静,都能惊得一帮人跳起脚来哇哇大叫,道理、局势这些,就算你把嘴唇都说破皮了,也没办法说服他们。”
“可是,我觉得他们是否被说服,并不重要,我们的目标也不是为了说服他们。”
“哦?”弗登饶有兴致地看着卡伦,“那该说服谁?”
“说服历史。”
“嗯?”
“您和大祭祀现在所做的事,我认为当世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评价,唯一能给出评价的,只有历史;唯一能懂你们的,也只有历史。”
最后一段的马屁,有点显眼和生硬,用力过勐,扇情过度。
可该拍还是得拍,执鞭人已经放下勺子了,意味着这场午餐临近结束,接下来执鞭人要去大祭祀那里开会,卡伦知道自己是没机会去的,他该离场了。
下一次再等到共进午餐机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平日里工作场合就算见到了,也不适合再说这种“肉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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