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因为我爷爷甚至主动剥离了家里其他人的血脉单独送给自己。
“我知道,你是能影响到神子的。”
卡伦放下叉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停止进食,很认真地问道:“您是打算说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了,婚已经订下来了,我无法也没能力更改什么,我只希望,结局可以尽可能正常一点,我希望你能帮一帮她,不,是帮一帮他们。
我身边没有什么好赠予你的谢礼,但我找了找……”
“您不用对我这么客气,老师,您今天上午对我的授课,已经足够了,再者,虽然我不确定以后,但至少目前来看,神子大人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希望朋友的生活可以过得好,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卡伦对马瓦略的认知一直都很清晰,人家是放下身段想玩亲情或者友情的游戏,他是一直都清楚自己是蹲下来的。
不过自己和他也算是大哥不笑二哥,他经常自我矜持神子的身份,自己也偶尔会流露出“与众不同”的心态;
所以和他在一起时倒是能够方便自省。
“疯教皇的日记和文章,我这里有复印本,是当初他在这里做交换生时留下的。以及疯教皇当初的宿舍,被学校单独从宿舍楼里抠离出来封印了,但我有办法进去。
你知道的,作为一个历史研究者,真的是无法拒绝去阅读他们留下的文字以及瞻仰他们的故居,因为这是可以和他们灵魂与身体形成共鸣的机会。
这些,你感兴趣么?”
卡伦的回答很坦诚:“我感兴趣,但我不愿意和老师您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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