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虽然没有报复暗月岛,但暗月岛的前海军司令官塔夫曼,却在那件事后成为了一名虔诚的光明信徒。
“刚刚有人下来过,他曾潜入沙底。”
阿尔弗雷德很想知道,白袍象牙老者到底记不记得“尼奥”。
“哦,他不符合要求。”
主任不符合要求?
“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一位年轻人。”
“他,也不符合要求。”
少爷也不符合要求?
主任不符合要求就算了,阿尔弗雷德能理解,或者,他不愿意为这件事费心思,但自家少爷也不符合要求,阿尔弗雷德就不能理解了。
哪怕摘桃子的是他阿尔弗雷德本人,但他依旧要为自家少爷被人家“落选”而感到不服气。
“所以,为什么就我符合要求?”
“符合就是符合,不符合就是不符合,硬要说一个评判要求么,确实是有一个,那就是沙子,荒漠神教里有一句话,当沙子从你身上落下时,它就已经知道了你的所想。
进入沙潭的,算上你,就三个人;当风沙拂过你们的脸时,第一位明显带着抗拒,他的眼里不喜欢进沙子,对一切虚假和迷离持一种本能的反感。
这样的人,他会将幻术当作手段,却绝不会真的放在心上,因为他看得太清楚了,且会下意识地让自己保持这种看清楚的状态。
另一位潜入沙底,像是在主动迎合,他很迫切很渴望进入那种真真假假的虚妄,他在刻意地追求这个。
这样的人,他会将幻术当作自己沉浸的一种方式,看似是放在了心上,但距离其实更远,在追求感官和精神刺激方面,他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
所以上面两位,都很合适,却又都不合适。
至于你,
当沙子吹拂到你身边时,你是一边保持着清醒一边又在主动迎合,你觉得好玩,你觉得享受,你觉得很有意思。
幻境么,本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我的本尊曾说过,幻境,是一种艺术。”
“这理由,怎么这么像现编起来的?”
“是啊,所以不要再继续问了,真编不下去了。”
白袍象牙老者没有反驳,反而继续笑道:
“编这些看起来很高大上的理由,真的很消磨精神印记的,毕竟,你也不想我在完成对你的传承前和我先前那位一样,也消散了吧?
如果上面的理由你觉得不满意,那就给你一个更实在的理由,我看你更顺眼,更让我觉得舒服。
你的穿衣风格,你的肢体动作,你的面部表情,让我觉得很像我的本尊。
具体该如何形容,我一时真的想不出……”
阿尔弗雷德眼睛马上就亮了,
很笃定很确信地回答道:
“骚!”
白袍象牙老者愣住了,他用力眨着眼,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音节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个字,就是你对你本尊形容的最好诠释。”
“是么,这是哪一种语言,好像……很简练的样子。”
“你相信我。”阿尔弗雷德微微挺起胸膛,“他在我的名字里面,我一直很荣幸,能将这个字,加入我的名字中,这是无上的荣耀和肯定。”
这个字,在阿尔弗雷德的视角里,和“圣”没有区别,不,是比“圣”更高,因为这是少爷赠予自己的专属字。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这样吧,我的本尊孔帕西尼,它骚。”
“可以在前面加程度形容词,比如:很、非常、十分、无比……也可以在后面加:难以想象、厉害、可怕……”
“好的,我的本尊孔帕西尼,它骚得难以想象。”
“嗯,这就对了。”
“呵呵。”白袍象牙老者笑了,“我忽然觉得这个音节,真的很内容丰富,像是咒语一样,富含深意。”
“是的,没错。”
“那我们就先开始传承吧。”
“不,现在不行。”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继续对阵法进行收尾。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的少爷,没有什么危险,当你在这里看见我和我刚消散的那位隔壁邻居时,你就应该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
“我不可能因为你的话就放任少爷可能存在的危机不管,传承很宝贵也很重要,但我还是要坚持自己的事。”
“好吧,你随意。”
周围的一切都散落下来,阿尔弗雷德先前所在的区域就像是用沙子垒起来的圆大屋,现在屋被拆了,阿尔弗雷德回到了现实视线。
“阿尔弗雷德先生出来了!”文图拉激动地喊道。
“那应该就是没事了吧。”穆里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尼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主任,您是不是来过这里?”
文图拉还小,菲洛米娜还不习惯对外开展思维,穆里则要成熟很多,他已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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