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光明神教拿出了一滴……可怕的血液,你猜是谁的?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哥,我对这些宏大的神话叙述和真真假假的家族传说,从小都不是很感兴趣,这你是知道的。”
“瑟琳娜,我一直猜测,真正最适合修习傀儡锻造术的,可能不是我们这些后人,而是……傀儡,我们制作的是工具,可你和先祖制作的,是同类。”
“哥,我有多懒,你是知道的。”
“卡伦先生有未婚妻了。”
“哥,你忽然说这个干嘛?”
“卡伦先生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不会和你在一起的,而且,你的身体,也无法生育,你不觉得这会是一种极大的遗憾么?”
“哥哥,你这样对一个刚刚关了这么多天禁闭出来的妹妹,难道不觉得残忍么?”
“但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可以找个合适的借口,向卡伦先生要一滴血。”
“呵呵,哥,你当你妹妹是白痴么,这么好被你煳弄?就算我辛苦学习,真的达到了和先祖同一高度,你所引诱我的事情,也不可能发生。
毕竟,卡伦先生又不是神。”
“好吧,那就没办法了,唉。”
勒马尔叹了口气,正当他准备把伊尔马兹刻刀收回来时,却发现刀柄被人握走了,取走刻刀的人,正是自己的妹妹。
瑟琳娜也叹了口气,
道:
“唉,我心软,看见哥哥失望的神情我就好难受。”
———
今天就一更了,龙要调整一下状态,这几天一直没能休息好,抱紧大家!
先师阿尔弗雷德
丧仪社后院的工作间内,莱克夫人正坐在一张圆凳上,给乔托先生化妆。
乔托先生是在教会医院内安乐死的,遗体经过初步收拾,损毁并不大,死状也不算凄惨,甚至还带着一种平静和释然。
放在以前,这绝对是莱克夫人最喜欢的客户。
那些死状凄惨甚至干脆四分五裂的客户,她是真的不愿意接待,因为大部分客户的家人并不愿意在殓妆费上增加开销。
现在,莱克夫人倒是无所谓了,自从卡伦接替自己丈夫成为丧仪社的实际老板后,丧仪社的生意那真叫一个冷清,冷清到有时候她都感到手痒。
希莉这时走了进来,看着乔托先生现在的模样,惊叹道:
“夫人,您的技术真棒,我想和您学化妆。”
“给逝者化妆和给活人化妆是不同的。”莱克夫人笑了笑,“再说了,你给逝者化妆后,再去给少爷做饭?”
“少爷不会介意这个的,我听阿尔弗雷德先生说过,他们以前也开过丧仪社。”
“少爷介不介意是他的事,你是女仆,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本分。”
希莉吐了吐舌头,道:“好啦,我知道了。”
“如果你想学画画的话,下次可以陪着多拉多琳她们一起上课。”
“那好,明天开始我就去旁听,哦,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了,夫人,那一缸酱您要不要去看一下,我看上面好像长毛了。”
“坏了!”
莱克夫人马上放下手中工具站起身,和希莉走出了工作间。虽然卡伦不喜欢大酱,莱克夫人也喜欢新菜式的口味,但有时候夜宵时她会自己偷偷弄一些大酱来解馋。
各地都流行着一个类比句式:某某永远离不开某某,如同维恩人无法失去他们的大酱。
等她们走后,普洱骑着凯文进入了这里。
普洱打量着躺在担架车上的乔托先生,有些感慨道:“他真幸运,死了后就能彻底抹除污染了。”
凯文察觉到普洱似乎有些悲伤。
普洱马上甩了甩脑袋,先前的些许压抑完全被抛散,道:“蠢狗,要不我们出去逛逛街?”
“汪?”
“应该不会有危险吧?”普洱眨了眨眼,“跟收音机妖精报备一下?”
凯文点头表示赞同。
“你这条狗可真怂,跟谁学的?”
凯文挑了挑狗眉。
……
让普洱有些意外的是,收音机妖精不仅答应了自己和凯文的要求,还主动说出他正好要出门,可以带它们一起。
就这样,普洱坐在自己的傀儡肩膀上,凯文照旧让自己的傀儡牵着自己,一起上了阿尔弗雷德的车。
阿尔弗雷德开车来到了一家保龄球俱乐部门口,外面街上有不少餐厅和甜品店。
“我去里面有事情,你们可以在这附近逛一逛。”说着,阿尔弗雷德还掏出五千雷尔,分别塞入普洱和凯文傀儡的口袋里。
“收音机妖精,那是你的俱乐部么?”普洱问道。
“俱乐部老板是我的一个手下,我们会定期在这里聚会。”
“属于异魔的聚会?”普洱惊讶道,“天呐,收音机妖精你办事可真有效率。”
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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