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咖啡这些,也都是得用点券才能买得到的真正奢侈品,卡伦也准备带回家去。
这是以前做安保任务时培养出来的习惯,而且他不相信这次酒店还会叫自己去付账,肯定是会被报销的。
其实,卡伦并不缺这些点券,就算不能顿顿这样享受,但一个月享受一次两次完全没问题,但在合理的前提下,占一下公家的便宜,这也是一种快乐。
洗了澡,换上酒店睡衣,卡伦到床上。
床很大,看看身侧,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失去了姵茖和梵妮,少了很多的充实感。
闭上眼,睡觉。
晚上被唤醒,换上了干净的神袍后,卡伦来到了宴会厅。
艾斯丽、巴特和文图拉站在门口,这是在特意等着自己。
卡伦走进去后,他们跟在卡伦身后一起进来。
一时间,全场鼓掌欢呼。
卡伦向四周挥手鞠躬致意,身后的巴特他们也模仿着卡伦的动作,就是他们显得有些不适应和生硬。
看着这一幕,卡伦不禁在心里感慨:真像是奥运冠军凯旋。
巴特的父母、艾斯丽的父母以及文图拉的爷爷奶奶,都到了现场,卡伦作为队长,必须要去和他们一个个地打招呼。
宴会期间,还有很多约克城大区的大人物和卡伦说话,卡伦一一应付。
最后,卡伦被要求上台发表感言。
卡伦站在台上,面对着传声器,左手高举着红酒杯,右手拍了拍胸口,喊道:
“荣耀,属于约克城!”
虽然我是瑞蓝人。
台下再次爆发了欢呼。
……
好不容易熬到了宴会结束,卡伦回到房间,拿着自己打包的东西走出了酒店,他没打算在这里过夜,他要回去。
酒店门口不远处的公路旁,停着一辆灵车。
在这个时间点,灵车是那么的显眼也是那么的符合氛围。
梅森叔叔说过,灵车有一种独特的美。
卡伦感知到了,因为他现在很累。
阿尔弗雷德下来接走卡伦手中的东西安置在车里,再回到驾驶位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扭头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卡伦道:
“少爷,恭喜您!”
卡伦点了点头,很认真地回应道:
“阿尔弗雷德,谢谢你。”
这种严肃的道谢让阿尔弗雷德有些懵了,随即就是一种莫名的信服感和认同感升腾而起,连带着灵车内的收音机在此时都出现了“嚓嚓嚓”的电流声。
“少爷,要一杯冰水么,我带了保温桶,里面放着冰块。”
“好的。”
阿尔弗雷德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向后车厢时,他很自然地掏出胸口的小册子拿出钢笔用嘴咬下笔帽,写道:
“今夜,神很疲惫,也很明媚。”
被诅咒的姓氏
灵车行驶在深夜的公路上,阿尔弗雷德指尖在车载收音机上敲了两下,一首舒缓的歌曲从收音机里流出。
“我枕着旷野旳晨曦,期盼着你的降临;我沿着路灯的光影,寻觅着你的痕迹;我望着门口的小溪,幻想着你的身形;
曾以为年轻的路总是通向遥远的神秘,却忽略了最开始站在原地的你……”
“这是什么歌?”卡伦问道。
很少有歌曲能在卡伦脑海中“翻译”过来后,还能这么公整对称的。
“《足迹》,作词作曲以及录唱都是一个人,圣安蒂斯人,叫京多,他曾来过瑞蓝,属下还和他一起吃过饭,那时候属下在广播站工作。”
“他的作品多么?”
“很多的,在爱情主题的流行乐曲这方面,他很有名。”
“那以前怎么没听你放过他的歌?”
“因为他的歌和他的人,撕裂感很大,他擅长创作爱情歌曲,但他本人在感情方面却很放荡,先后结了六次婚,还有很多个情人,生活过得一团糟。
所以属下觉得,为您放他的歌,有些不合适。”
“不是原则性的牵扯,没什么关系。”
卡伦扭头,看向车窗外的夜景。
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动。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和少爷的亲近吧,就在少爷先前对自己说“谢谢”时,自己忽然感到了一种“亲切感”。
人和人表达亲切感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走过去,对你胳膊轻轻捶一拳。
通过这种轻微冒犯的方式,来彰显一下自己和对方之间的亲近,还不是给别人看的,是给自己看的。
但阿尔弗雷德不敢对自家少爷来一拳,他只敢给自家少爷放一下劣迹艺人的作品。
见卡伦没生气,阿尔弗雷德心里非常开心。
这时,前方出现了一辆正在行驶的货车,货车顶上站着两个身穿着黑色神袍的人。
“少爷,是秩序神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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