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愿意么?”
普洱愣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的意思是,他身边还有一条狗。”
“你觉得我会比不上一条蠢狗?”普洱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站起身,挥舞着爪子,“我怎么可能输给一条蠢狗!”
“那是一条,邪神的狗,在灵魂层次和发展潜力对比下,你有哪一条能赢过它?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选择那条狗来共生,而不会选择你,圣器而已,找个低阶圣器意思一下,那条狗完全能变成和你一样。
共生本质是两个灵魂以圣器作为依托所形成的羁绊,依托物的作用,本来就不大。”
“那条蠢狗是公的!那个邪神也是公的!”
雷卡尔伯爵牙齿开始摩擦,发出了类似笑声的声音:
“桀桀……性别,什么时候算是一个问题了?”
“……”普洱。
雷卡尔伯爵双臂摊开,撑在身后的椅背上:
“我的时间不多了,天亮时,我大概就要彻底变成一滩死肉了。
哦,我现在这个样子,连肉都不剩多少了,卖给人肉贩子都卖不起价。
你知道么,在大海上,一旦遇到困难时期,买卖人肉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吃习惯了嘛,有时候哪怕粮食充足,却还会想那一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味道。”
普洱看了一眼昏迷着的朱迪雅。
“她居然一见我就喊我爸爸,哈哈哈,我能感觉到,她很像我,她的水属性流动,和我有一种共鸣。”
“她是格洛丽亚家的人,是你曾在格洛丽亚家留的种。”
“怪不得能给我一种亲近的感觉,那她还真是我的女儿,我和格洛丽亚三世的女儿。”
“是格洛丽亚三世的女儿帮你生的她。”普洱嘲讽道,“看来,你也是知道羞耻的,想隐去。”
“哦,是么,是她的哪个女儿帮我生的子嗣?我记不清了。”
“……”普洱。
雷卡尔伯爵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朱迪雅的头发,
缓缓道:
“以前在大海上漂泊闯荡时,那时候心里根本就没有家的概念,总觉得,大海,才是我真正的家。
直到那一场大战之后,我失去了很多手下,我自己还受了伤,我第一次对大海感到有些厌倦了。
当我踏上陆地的那一刻起,
我忽然有些感动,也有些庆幸;
因为我知道,在陆地上一直有一个地方,在等待着我回去。
你说你曾在外漂泊了百年,那你,肯定也能知道这种感受吧?”
“嗯。”普洱应了一声,“一样。”
“看到这群废物蠢货后代时,你会很生气,但你还是会忍不住为了他们去考虑,其实,和他们这群废物根本就没什么亲情了。
只是看在‘艾伦’家族这个名字上,希望它能一直存续下去。
因为它是你灵魂深处的一种寄托。
事实证明,哪怕你已经死了,再活过来时,看见家族还在,也是很好的,哈哈哈。”
普洱默默地点了点头。
“唉,以前刚当海盗时,被抓被俘也不是没有过,被人掉在旗杆上开口求饶,跪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向他卑躬屈膝,向他表示臣服,请求他的宽恕,请求他不要联合起来打自己,嗐,这些啊都是常有的事;
虽然那些让我求饶让我跪伏下去的人,最后都一一死在了我的拳头下,但对于我而言,说好话,阿谀奉承,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海盗,生活在大海上,难免需要随着海浪起起伏伏。
所以,趁着现在我还有意识……”
“你想干嘛?”普洱问道。
雷卡尔伯爵站起身,
将帽子重新戴在了头上,
道:
“去给他磕个头呗!”
————
晚上还有,但大家可以明早起来看,因为有时候我考虑和设计剧情会很慢,我不想急匆匆地写出来好应付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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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骑士!
“解决了么?”
阿尔弗雷德双眸泛着红光,看着远处古堡三楼主卧方向,很认真地回答道:
“少爷,灯是灭了。”
“这个我也能看得到。”
“是,少爷。”
“我觉得,先祖既然已经去了,那肯定就没问题了,先祖是不可能看着族人沦为别人口中血食的。”麦克说道,“虽然我们后人很不争气,但先祖毕竟是先祖,我是将自己代入到先祖的立场得出的结论。”
贝德先生开口道:“先祖身上刚刚呈现出来的气息,十分恐怖和强大,如果连他也解决不了,那今晚就注定是艾伦庄园的劫难了。”
卡伦看了一眼贝德先生,问道:
“所以,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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