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是最简单干脆也绝对没有后续各种情感烦恼的习惯,大剧场里经常上演的那种爱来爱去的戏剧,我早看吐了。”
“好的。”
“其实,我现在心里还有一些遗憾,因为吃不吃掉你,其实都不影响我把那封信放在书桌上面,甚至,把你脑袋扭下来,嘴巴含住信封放在书桌上;
这样更能引起家主的重视,不是么?”
“生活,因遗憾而美好。”
朱迪雅闻言,点了点头,问道:“那我,可以走了么?”
“可以,另外,感谢你的提醒。”
“我只是为自己家办事,不用你这个外人来对我道谢。”
朱迪雅打开书房门,目光和站在外面的阿尔弗雷德对视了一下,随即微笑离开。
阿尔弗雷德并未阻拦她,而是马上走进书房;
他看见自家少爷正站在雷卡尔伯爵的画像前,
对着画像竖起了一根中指:
“你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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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a会议
“祭拜结束,他们要走了。”
坐在卧室窗台上的普洱一直观察着下方的情况。
约克亲王一行人在祭拜完艾伦庄园内的先祖墓园后,准备返回王宫。
在两个仆人的细心搀扶下,年迈的约克亲王被搀扶着坐进了车里。
“我觉得之所以早先时候,女王陛下一直在故意拖延那项计划,可能也是存着熬过自己儿子,让自己的儿子先不行好让他去吞服种子的心思。”
没人附和普洱,普洱自顾自地继续道:
“这场母子之间的岁月竞赛虽然还未分出明显的胜负,但真正打败女王陛下的,还是岁月,伴随着年龄不断增长,她已经没了继续执着比赛的心思。
因为越来越靠近的死亡,让她对死亡的恐惧压过了对服下那枚种子的不安。
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那颗种子是什么,但对比一下……”普洱把尾巴翘起咬了咬,“肯定是个很恐怖的东东。”
这时候,朱迪雅也准备上车了,她要坐进和自己爷爷同一辆车里。
在上车前,朱迪雅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身后古堡的三楼,看见了窗台上坐着的那只黑猫。
一人一猫,目光短暂交汇。
随后,朱迪雅坐进了车里。
“哦~天呐,真是祖奶奶的小甜心。”
普洱脸上露出了浓郁的姨母笑容。
它是喜欢这位身在敌营却立场坚定外加天赋惊人的小姑娘的,一定程度上,普洱能够理解她的那种家族归属感。
“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从肮脏的格洛丽亚家接出来,让你回归温暖的艾伦家怀抱。”
“汪!”
金毛走到窗台下对着普洱叫了两声。
普洱一直到车队离开,才恋恋不舍地跳下了窗台,蹦到了属于自己的沙发上,匍匐下来后,神情切换,进入猫脸凝重状态。
普洱的对面还有一张独立小沙发,金毛凯文坐在那里。
阿尔弗雷德坐在垫子上,面前放着一张小黑板,一盒五彩的粉笔以及黑板擦。
在阿尔弗雷德对面,坐在长沙发上的,是卡伦。
卡伦手里端着一杯冰水,轻轻转动,像是拿着一杯开水一样,时不时地小小喝上一口。
在他面前,有一张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水壶以及一个冰块保温杯;另外还有一个造型十分精致且古朴的烟灰缸、一盒火柴以及一副扑克牌。
维恩人的风气,上至贵族下至平民,茶几上可以没有烟灰缸与果盘,但必须得有一副扑克牌。
一方面是因为现阶段娱乐手段并不丰富,扑克牌是居家与朋友很便利的游戏方式,另一方面也是维恩的博彩行业极为发达,博彩文化深入人心。
一定程度上,现阶段的社会现状肯定会影响到当时的社会习俗,换句话来说,现在的社会习俗基本都是由过去的社会现状影响形成。
“汪!”
金毛叫了一声。
普洱开口道:“它说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喵。”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道:“我也准备好了。”
卡伦点了点头,道:“那就开始吧。”
“汪!汪!汪!”
金毛忽然又连叫了好几声。
阿尔弗雷德看向普洱,提醒道:“翻译官?”
普洱吸了口气,开口道:“它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严肃的会议,不能就这么草草地开始,太没有仪式感了。”
阿尔弗雷德思索道:“好像,确实是这样。”
“汪!”
“它说,最起码,要给这次会议定个名字,不能俗套,还得清新,同时要兼顾地理环境以及纪念意义;
比如以地点命名,可以建议叫艾伦庄园秘修会第一次会议,或者叫艾伦隐居者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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