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王宫宫墙边,在那个地方把雷卡尔伯爵“唤醒”?
接下来,就看雷卡尔伯爵苏醒后的第一件事是想回家看看还是先翻个墙去找老情人的后代老情人叙叙旧了?
“是少爷您做的?”贝德先生问道。
“嗯?”卡伦被打断了思绪,“什么我做的?”
“就是亨利亲王。”贝德先生问道。
“我就不去见了,毕竟我的身份不是不适合对外界曝光么,你们可以搞定他的吧,麦克?”
“可以的,少爷。”麦克点头道。
“不是……”贝德先生摊开了手,“亨利亲王,已经被搞定了。”
麦克笑道;“父亲的动作好快,他也是被吵醒了么。”
卡伦也舒了口气,道:“辛苦安德先生了。”
他要的,就是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亨利亲王不会出现在庄园里对着尤妮丝献殷勤什么的,他才懒得在乎那个格洛丽亚家的乱轮种。
贝德先生叹了口气,
道:
“因为刚刚进入庄园的亨利亲王,只剩下了一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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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亲王的脑袋,被放在了桌面上,用一个银质托盘盛着。
旁边还有一个普通托盘,上面盛放着一坨黑乎乎散发着臭气的东西;
“是牛粪。”贝德先生说道。
“牛粪?”卡伦问道。
“是从亨利亲王嘴巴里掏出来的。”
卡伦再次看向亨利亲王的脸,只是有些苍白。
“已经对他净面过了。”贝德解释道。
“这不是破坏证据么?”卡伦问道。
“额……”贝德迟疑了一下,回答道,“这是贵族之间的礼仪。”
“礼仪?”
“简而言之,就是哪怕快饿死了,在看见一桌食物时,还得先做出嫌弃餐具不是银质的表情。”
“呵。”
“怎么过来的?”卡伦问道。
“脑袋被绑在马鞍上,而那匹马,正好是几年前我们家送给王室的礼物,它本能地带着亨利亲王的脑袋,回家了。”
“所以,这是栽赃么?”
“父亲已经在向王宫打电话了,但,栽赃的话,也显得太低级了一些,而且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我不是指王室自己栽赃。”卡伦解释道。
“我明白少爷您的意思,但他们不应该这么做才是,因为格洛丽亚家族之所以能一直稳坐维恩王座,就是因为他们不会向外乱搞事,安心于一门心思在家……咳,安心于做一个乖巧的吉祥物。
因此,就算是亨利亲王死了,也很难挑起王室与艾伦家族的对抗,他们不会被情绪冲昏头脑,因为他们的情绪都用在了别的方面。”
卡伦记得普洱也曾说过和贝德先生差不多的话。
“所以,你觉得这不是栽赃?”
“是的,我认为不是,可能凶手只是想等一个机会,恰好亨利亲王喝了酒出了宫,杀了他之后,恰好这匹马是我们艾伦家马场出场的,这颗脑袋,就恰好进了艾伦庄园。”
“真是好多个‘恰好’。”
“嗯,但我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这时,老安德森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对卡伦道:
“卡伦少爷,我已经与王宫那边事务官通过电话了,女王得知亨利亲王遇害的消息后悲痛万分,但她让事务官向我们传达了她认为这是一场挑拨王室与艾伦家关系的阴谋的态度。”
“嗯,看来女王陛下还是很睿智的。”
“是的,少爷,您怎么看?”老安德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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