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保尔那边呢?”梅森叔叔问道,“火葬社那边也需要员工吧,是走哪个账?需要一起招募了么?”
保尔马上说道:“我的母亲可以做杂活,另外,我的未婚妻以及她的父母,都能来火葬社当工人,我自己也会开车,没问题的。”
梅森叔叔闻言调侃道:“好家伙,你这是把妻子一家都带进火葬社了。”
温妮姑妈举起账本,看向在座的所有人:
“父亲对这件事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所以在场的,如果没有人反对的话,我就去做计划了,然后,请大家保管好自己的私房钱,准备上交吧。”
家庭会议结束。
第二天,
梅森叔叔就在家门口贴了招工告示。
第三天,温妮姑妈将收购计划和股份计划也做了出来。
收购价是50万卢币,再算上各种需要的新配置,公中总共需要筹集70万卢币。
剔除保尔投入的10万卢币,还需要筹60万卢币,包括卡伦在内,五个家族成员,需要上缴12万卢币。
卡伦上缴了6万卢币,把上一个“卡伦”私房钱加皮亚杰咨询费剩下的以及上个月的收入分红都加上,凑了6万,剩余的6万由叔叔婶婶姑妈爷爷平分补上,然后从卡伦以后每个月的分红里按比例扣除这笔“欠债”。
预算之所以这么大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茵默莱斯家的那辆旧灵车,折价算入茵默莱斯家族对火葬社的股份投入,交给火葬社用,也就是保尔用了;
而家里,则需要重提一辆新灵车,不再是“果壳”改装车,而是正儿八经的由汽车公司生产的灵车。
价格很贵,足足16万卢币。
梅森叔叔无比开心地去提了灵车,
然后,因为学生示威游行堵住了交通,导致他那晚开着灵车一直到后半夜才得以成功回到家。
回家后,满身疲惫的梅森叔叔在吃饭时把那群学生骂了一通,顺带着把伦特又骂了一顿。
第二天,梅森叔叔带着款去交钱回来的路上,又被游行的工人堵住了路,导致他又是后半夜才得以回来,吃饭时,叔叔又把伦特骂了一顿。
总之,这几日茵默莱斯家很忙,而罗佳市,则更忙。
卡伦每天早餐时间看报纸时,都能嗅出一股子暴风雨即将真正来临的意味;
主要是家里订阅的《罗佳日报》上的那位胡米尔主编,每次头版的社论,铺垫得有些过于明显了,像是笃定了老市长这次选举肯定败北所以早早地就提前站好新队伍一样。
“看来,老市长这次悬了啊。”卡伦一边喝着牛奶一边说道。
梅森叔叔不以为意道:“不可能的,老市长有工业区的铁票仓支持,另外,他做市长的这些年,不说干得多好,但也没多差。昨天的工人游行最后不也是被老市长给劝散了么。”
“或许吧。”
卡伦又翻了一页报纸,上面有一张黛丽丝的照片;
唔,明明年纪还小,长得却这么早熟。
伦特怎么会喜欢她的。
但转念一想,普洱好像说过伦特已经偷偷用手了,这样一想,似乎又说得通了。
最近两天吃早餐时伦特一直被梅森骂,导致今天伦特起了个大早拿着早餐一边吃一边去学校了。
“哦,对了,卡伦,我待会儿要出去一下,火葬社的后续手续我还得再跑一趟,中午有两位来面试的员工,我已经提前面试过了,基本薪资待遇也敲定了,你到时候审核一下。”
“都敲定了,还需要再审核?”
“嗐,不还是没直接和他们说死么,你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再给他们灌输灌输我们茵默莱斯丧仪社的企业文化。”
“哦,好的。”卡伦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叔叔我们家的企业文化是什么?
“今天是14号了吧?”
“是的,他们预定了4天,今天是第一天。”
梅森叔叔笑了笑,道:“希望能坚持住4天。”
躺着把订金赚了,也是很舒服的。
吃完早餐,梅森叔叔就开着新灵车出去了。
卡伦则在自己卧室书房里看书,他托米娜从市图书馆帮自己借了很多关于“宗教”的书籍。
因为自打从这个世界苏醒以来,数理化用到的地方并不多,倒是“神学”方面,到处都是。
退一万步说,就算自己不碰到那些奇怪的事,就算爷爷狄斯真就是个正常的神父老者,你也依旧需要面对那些信仰各异的客户。
一边看卡伦还一边记着笔记。
一直到楼下院子里传来了“狗叫”,嗯,传来狗叫很正常,那条傻狗没事做就喜欢瞎叫。
因为原本快死又被抢救回来又陷入弥留之际但又硬生生继续挺过来的霍芬先生,到现在还在和死神做着艰苦搏斗,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所以,那条金毛一直留在茵默莱斯家。
但除了“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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