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如 果不是因为末日,我原本还 有其他计划,让他不敢再来骚扰我们,就是有点 上不得台面,可惜还 没实行,末日就来了。”楚景和动 了动 身 子,语气有些遗憾。
忽然他抬眸看着宋黛,勾着她长发的 指腹微微收紧,像是有些紧张害怕,忐忑的 问:“讨厌我吗,小 黛?”
宋黛摇摇头,指尖描摹着他的 眉眼。她的 丈夫是白切黑诶,更爱了好吗。
一直以来楚景和在她面前都 是温柔贤惠的 形象,以至于她都 快忘记,眼前的 丈夫从 23岁时起就在社会摸爬滚打,见过数不清的 黑暗面,经历无数尔虞我诈还 能挺起脊梁站直身 子的 人,怎么可能真的 纯良无害。
昏迷
当年宋黛父母意外离世时 , 她只有十五岁,因为 未成年的 关系,父母留给她的 遗产和房产都被叔叔霸占, 好不容易成年了可以 要回家产, 但遗产已经被亲叔叔以抚养她为 由花光了。
而叔叔一家也没有从宋黛的家里搬出来的 意思,明明是宋黛的 家, 但他们住着 住着 就认为 那是自己 的 了。
宋黛也想过打官司,但她那个时候在外地读书,精力和金钱都有限,只能忍着 。
后来她毕业挣到了钱, 第一时间就专门请了一个律师打官司强制执行,挑了一个雨水丰沛的 雨季把他们一家连铺盖带锅碗瓢盆地都丢在了大马路上。
不能再鸠占鹊巢的 叔叔一家,拖家带口地回到了农村老家,却发现 自己 不在的 这些年, 老家房子院子里的 砖没 了, 窗户被人砸烂, 灶台被毁,就连房顶的 瓦都被人给偷了,原本好好的 房子四面漏风漏雨。
叔叔气的 两眼一黑, 没 想到在他们霸占宋黛的 家时 ,自己 的 家居然被偷了,而且连嫌疑人都找不到,谁叫农村监控少呢,他们一家人只能蜷缩透风漏雨的 房子里,被雨淋地瑟瑟发抖。
邻居把叔叔一家的 惨状偷偷拍了下来发给宋黛, 宋黛收到后十分满意,给他转了些辛苦费。
看 着 叔叔一家在瓢泼大雨的 家中撑伞的 样子, 这些年受的 委屈都得以 释放,活该,她这人就是睚眦必报,谁招惹了她,哪怕十年二十年她都会找机会报复回去。
叔叔一家已经 解决了,只剩下那个人了,她从十五岁时 起 就立志要杀了的 人。
不过他可能早就死在末日了吧。宋黛心想。
忙了一天,宋黛有些累了躺在楚景和的 怀里睡觉。
现 在外面气温60度,哪怕他们在地下二层摆了几块降温冰块气温也在65度左右,十分闷热。
宋黛在睡觉的 时 候没 有办法趋势风系异能,只能拿早就充好电的 小风扇对着 降温冰块吹,以 此达到降温的 效果,但小电风扇的 风力哪里比得上她的 风系异能。
没 一会儿 睡着 的 宋黛额头上就开始冒汗,原本她还躺在楚景和的 怀里,但因为 太 热睡着 睡着 就本能地滚到了靠墙的 床角,被子也被踢开了,濡湿的 长发粘在她微微泛红溢汗的 脖子上。
楚景和睡觉很浅,朦胧中感到怀中空了,一打开床边的 小夜灯就看 到床角将 自己 蜷缩成一个小团的 宋黛。
小夜灯光线幽暗,灯光洒在静谧的 房间内时 ,宋黛轻敛的 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白皙的 肌肤因为 闷热而泛着 薄薄的 浅粉色,精巧的 鼻梁上冒着 细腻的 汗珠,手臂上全是枕凉席枕出来的 一格一格小印子。
楚景和掀开夏凉被,下了床来到盛降温冰块的 水盆边,经 过几个小时 的 消耗,冰块已经 融化成书 本般的 大小,水盆里的 水冰冰凉凉。
他将 冰水灌到可以 喷水的 小风扇,放置在床角对着 宋黛吹,同时 冰块从水中捞出,放在一个小盆里摆到宋黛身侧,手中拿着 扇子在她背后轻轻扇动。
宋黛感觉自己 在撒哈拉沙漠里狂奔,身后有十个太 阳在追着 她,她跑得气喘吁吁,又累又热,就在她感觉自己 快要被晒成一条人干时 ,突然一阵清凉的 风吹过来,眼前是一片绿洲,绿洲里是一片清幽的 月牙泉水,清凉静谧是这个荒芜炎热世界里唯一的 净土。
身后的 十个太 阳不再对她求追不舍,宋黛开心地跳进了泉水中像只鱼儿 一样自由泳。
楚景和看 着 重新往自己 怀里不停拱蹭的 宋黛,睡得迷迷糊糊嘴角还戴着 笑意,眼神中溢满温柔,将 她往怀里搂了搂,拨弄着 她额前的 碎发,继续替她扇风。
别墅外,烈日凌空,灼热的 火焰炙烤着 大地。从前郁郁葱葱的 南山已经 在大火和高 温下成为 一片焦土,南山附近的 湖泊全部干涸,地面上看 不见一个活物,世界成为 了一片焦土,没 有一丝生机。
宋黛附近的 别墅都已经 被之前逃出火海的 人占满了,大家都躲在地下室里,每一间别墅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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