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家里规定了饮食要求,瘦的她觉得一只手都拎得起来。
原本安静的川舒院在咸鱼教弟子涌入后,显得热闹无比,每个弟子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除了从头到脚的积雪瞧着狼狈外。
褚偃走在最前面,路过几人时,斜睨着冷哼了一声,跟随在身侧的巨型蜈蚣,骄傲地抬着脑袋昂首挺胸。
小飞鱼从门缝里硬生生地挤出来,朝着蒙合吐了一口含了许久的口水。
公治念被近在咫尺的蜈蚣吓得够呛,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恐惧。
路过的弟子全然不在意从桑枝房里出来的姜时镜,恭敬的行教中礼,笑容快裂到耳根子:“圣女,我们跟风清门的雪仗打赢了,那群犊子瞧着厉害,实则一点都不中用。”
另一个弟子搭着肩道:“是呀,被我们按在积雪里打,哈哈哈。”
“让他们第一天的时候高高在上,用下巴看人,劳资今天把他下巴都打脱臼,看他还怎么扬个下巴蔑视别人。”
“圣女,提早离席真是太可惜了,没瞧见盛况。”
桑枝没说话,只是轻点了点头,视线转向缩在角落的公治念,眼瞧着小姑娘瘪了瘪嘴又要哭出来,她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对姜时镜道:“带她去雪崖吧,小姑娘脆弱的像个瓷娃娃。”
姜时镜对于公治念动不动哭这件事也很无奈,主要她哭的时候也不出声,默默的盯着你掉眼泪,怪让人寒碜的。
“若有事,让刀宗弟子来寻我。”
“嗯。”她应了声,在人群里瞧见了柳折枝,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有些冷,我先回屋。”
公治念哽咽道:“姐姐不同我们一起去雪崖吗?”
桑枝脚步顿了下,转身看向还含着泪珠的小姑娘道:“雪崖有你想见的人,而我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了。”
小姑娘呆了一瞬,脸色一刹那爆红,她害羞的撇过脑袋,声音如蚊子般:“只是许久没见,来昆仑后也没找到机会……”
姜时镜走下台阶,路过她身旁时:“走吧。”
小姑娘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捏着裙子像极情窦初开的少女,满怀期待地奔着想念之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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