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娜娜莉的小脸立刻变得煞白,性器比刀器更加粗壮也更加圆润,肏进来又是不一样的感觉,她的指甲深入男人的背脊,神智有短暂地清醒,“…不要弄进来……好痛、船长……”
真的好涨,这是在打她、惩罚她吗?
香克斯亲着她的脸庞,往下含住女孩子跳动的乳尖,用牙齿咬住吸住,舌尖舔弄着微小的奶孔,“宝贝,这是在爱你。”
“才…不要这样说……”
她的弱点太明显、太脆弱,也太可怜了,香克斯话一出口,女孩子清丽的面孔就变了神色,她听不得这些东西,仿佛听多了就要跟着糊涂信以为真。
单薄的阴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外翻,香克斯疼她年轻怯弱,只将龟头轻微地来回抽弄,右手轻车熟路揉弄露出来的蒂珠,那里早就比原本的样子涨大好几分,就像被催熟的蚌肉。
“那我不说,”他心下叹息,亲住她甜蜜的唇瓣,汗水从额头滑落,“都听你的,小娜。”
女孩子的穴又紧又热,哪怕刚刚才被刀柄肏得半开,性器入进去也吃力极了。他用力揉弄了几下敏感的蒂珠,娜娜莉变调的娇吟便颤颤巍巍响起,一股湿润的水液吐到龟头上。
有了润滑,性器也行动得畅通无阻,他揉着女孩子饱满的臀瓣,轻轻拂过指印。
“还痛吗?”
“呜啊……痒…不要这样……呼、好、好奇怪……”
第一次被阴茎入穴,娜娜莉在他舒缓的抽弄下逐渐缓过神来,随即涌上心头的便是难以缓解的麻痒。
她总觉得奇怪,脸上的热意根本遮不住,羞得浑身都在颤栗。
香克斯心下发热,娜娜莉总是害羞,脸皮薄的美人受不了他们的作风,但她越不好意思,他就越想逗弄。
“哪里痒?宝贝的里面吃得好紧,是不是这里面痒?”
她听着粗鲁下流的荤话难堪地摇头,体内的抽搐却更加用力,香克斯闷哼一声,险些被她夹射。
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臀波晃眼,“乖一些,别用力。”
“……我没有,好酸……”
娜娜莉声音本来就纤细,现在没了力气,声线纤弱地仿佛能滴水,似娇莺初啼。
香克斯控制着力度小幅度地在她穴内抽送,一边哄她:“好乖,娜娜的小穴把老公都吃进去了,以后也要这么做,好孩子。”
他早就发现娜娜莉对这种称呼没有抵抗力了,连缺爱的小病号自己都不知道在贪恋着什么,香克斯仗着年长,又深谙她柔软到泛滥的性格,就这样慢慢讨好安抚自个的心头肉。
卷发散在两颊,遮住她蹙眉似痛似愉的神色,“…嗯啊!那里……”
他真的只是在用龟头磨着穴口和最浅的穴肉,身体的开关被一次又一次撞开又合拢,穴肉不规律地紊动收缩,挤压圆润的龟头,体液被撞击打成白沫,打湿腿根和床单。
这一点甜头根本满足不了正值壮年的海贼,他只不过是亲密的同时,更多地来哄她舒服,丢掉羞耻和戒心。
棒子和甜枣,被他运用地淋漓尽致。
娜娜莉在他的亵玩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不要……我想…身体又要……!”
小腹酸酸麻麻,涨意一次比一次糟糕,她挣扎着想要蹬腿,却被捉住根本动弹不得。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兔子,被肉食者按在爪下,下一秒就要被连皮带骨地吞噬干净。
她哭得好可怜,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他身上胡乱划过:“叔叔…香克斯叔叔……!”
他俯下身,细细密密亲在她圆润的肩头,“我就在这里。”
从单薄的锁骨,到纤长的脖颈,从俏丽的乳珠,到柔软的小腹,海贼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留下自己的痕迹。
“……怎么受伤了呢。”
香克斯握住她的手指,语意不明,女孩子柔软的指节还残留着一圈青紫,看上去惹眼讨厌极了。
“被欺负了吗?”
海贼首领爱怜地用唇舌流连她带着香气的肌肤,像讨好又像惩罚,无止境的快感的惩罚,“宝贝,你该告诉我的。”
他的大半截阴茎还露在外边,只有前端放在女孩子的身体里,单手握住茎身,用龟头去磨去碾,娜娜莉趴跪在床上,海贼给予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她四肢发软,脸色潮红,脑袋软绵绵倾斜贴在床上,抽泣不止。
“以后记得告诉我,嗯?”
她这样内敛敏感的好孩子是不会告状的,恐怕脑子里还会有诸如他们是同伙的想法,生怕自己触雷。
但怎么会呢,他巴不得她诉苦埋怨,就连发火和冷脸都甘之如饴。
耳朵被含住死命地舔舐,又在痒得发虚的时候退出,腔道的最前端被硬生生肏开,后边的穴肉也跟着收缩痉挛,这是一场甜蜜的惩戒,他要让心爱的女孩知晓一些道理。
娜娜莉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小腹被折磨抽搐地发痛,快感的浪潮宛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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