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莉打了个哆嗦,伸手去推他凑近的唇舌,灼热急促的呼吸吐在她的脸上,近得连说话都仿佛能吃进男人的吐息。
“有、有人来…!”
莱姆琼斯正粗鲁地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闻言头也不抬,张嘴就咬住她伸出来的手指。
娜娜莉发出一声痛呼,对方咬得又深又重,在洁白的指节上留下狰狞的牙印,几乎可以见血。
“不关我们的事,”他把住手腕,淡金色的眼珠写满势在必得,舌头对着刚刚咬下的痕迹舔舐,“你和我在一起。”
现在敲门的左右不过那几个人,但要他放手吗?绝不可能。
莱姆琼斯抱得用力,女孩子的胸口紧紧贴着他,他能听见她加快紧张的心跳,也能闻到对方身上柔和的甜香。
“太软了,”他咬住她的耳珠,“你的奶子好软。”
“这个地方他们有没有碰?”
敲门声依旧均匀,声音不大不小,频率不快不慢。
“娜娜莉,”本乡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无奈,“别躲了,你该吃药了。”
他的声线沉稳平和,总能给人安全感。娜娜莉听了却抖得更凶,躲在莱姆琼斯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莱姆琼斯没有发现她的异状,温香软玉在怀,他甚至能够勾勒她胸乳的形状。
又娇又小,他一手就能全部握住,光是触碰就足够羞涩的美人哭泣挣扎,但她跑不动也跑不了,只有软着身子让他像狗一样在雪白娇贵的皮肉上留下痕迹。
这样的想象无疑让他更加兴奋,手掌若有若无地开始在衣料上磨蹭,娇嫩的奶尖很快就硬挺起来,娇怯地顶着他粗糙的手心。
“呜……”
娜娜莉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几乎都要把脸庞泡皱,太糟糕了,她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门外的人很可怕,门里的也不逞多让。
她的手指还在火辣辣地痛,乳尖却痒得奇怪,和身体里的燥热一起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娜娜莉情不自禁地往他手里蹭,想要力气更大一点。
一墙之隔就是对她亲热亲密的男人,公主却在用他的手磨奶。
就像胜利一般,莱姆琼斯得意地勾起嘴角,五指用力,隔着衣料包住她胸前的丰盈,“嫩死了。”
“这么动腰,”他突然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胸,“喜欢我摸是不是?”
“呜!”
她抑制不住喉间的痛呼,眼泪从眼角溢出,那里本就娇嫩,怎么能够让他那样用力?
本乡停下敲门的手,那声清脆的声音他也听见了,医生嘴角的笑意消散,冷意浮出水面。
莱姆琼斯连门都没锁,他径直大力推开门,怒火中烧地看见美人正在别人怀里呻吟。
眼尾洇红,雪腮泛粉,唇肉濡湿,任谁看了都知道她的处境。
“莱姆,”本乡的声音冷得可怕,“你该走了。”
莱姆琼斯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依旧迷恋地看着娜娜莉涨红的脸,柔软丰盈的胸乳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惹得她细眉紧蹙,贝齿咬住下唇,一副痛了又强忍的模样。
又可怜又倔强,分明对他说好痛撒个娇就好了,莱姆琼斯在本乡噬人的目光里低头,去摸她的唇,手指卡进娜娜莉的口腔,里面温暖又湿润,手指在软舌上捻弄,让她说不出话也闭不了嘴。
“嘴巴都破了。”他说,手指却一个劲地往里伸,去摸她柔嫩的口腔内壁。
她的嘴生得小,被他这么一摸就几欲窒息,本乡彻底沉了脸,“莱姆琼斯!”
他箭步上前,拳头直直砸在对方脸上,终于得以呼吸的小姑娘如释重负,本乡将人守在怀里,感受着她单薄的脊背在手下发抖,“乖,没事了。”
莱姆琼斯下了床,站在一边看医生假仁假义,“她的身体很奇怪。”
本乡顿了一下,怀里的美人满脸泪痕,神志不清,连反抗都反抗不了,自然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我只是在做对她好的事。”他一语带过,“他们在叫你喝酒。”
莱姆琼斯扯了扯嘴角,带动脸上的青紫,“她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要给她治病了,”本乡一字一句,“别逼我真的动手,莱姆琼斯。”
莱姆琼斯没再说话,半跪着去摸她眼角溢出的眼泪,湿润的一点,放在指尖格外烫人。女孩子湿漉漉的脸上还留着他发疯留下的牙印,嘴唇都出了血,凄惨又可怜。
“没关系,”他附在她耳边,“你逃不了的。”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本乡转头看她,娇小的少女在他怀里哽咽着发抖。
“就这么一会,怎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他无不怜爱地抚摸她脸上的印痕,“今天如果不是我,被欺负了该怎么办?”
她单薄的胸腔在他手下颤抖,本乡笑意更浓,却不达眼底,“要听话。”
娜娜莉听不见他说话,耳边的世界混沌,仿佛有一层又一层的塑料薄膜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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