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起伏,被粗鲁吃下的唇舌终于获得自由,便努力地摄取氧气。
“把药喝了。”他端起碗,看着还在抽泣的娜娜莉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而瑟缩,便抬起她的下颚,让对方顺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喝完。
一定很害怕吧,贝克曼想,眼睛也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肮脏下流的心思。
没办法,贝克曼等她喝完,伸手摸了摸她被亲得红润的唇瓣,又惹得一阵可怜的颤栗。
“滚远点,贝克曼。”
本乡忍无可忍地叫他,“是我先来的。”
“那也要看她喜欢。”
抱住浑身都在发抖的美人,贝克曼简单地安抚了一会,他不喜欢强迫的戏码,偏好徐徐图之,但既然对手都下手了,那么她迟早得习惯这些。
这样干净的美丽,连接吻都是第一次。
贝克曼想,玛丽乔亚的人会教她性知识吗?
“呜、贝克曼……贝克曼先生?”
她被亲的可怜,鼻尖都是红的,被贝克曼抱着也一样害怕。
这是小动物敏锐的第六感?
他想着,往嘴里滴了甜汁就开始低头接吻,将甜蜜的水液全都交缠传递,逼她全部吞下。
刚刚喝过药,她会喜欢甜一点的味道。海贼想的体贴,做出来的却是欺负人的动作。
“嘘,别怕。”
这个词语在今晚第四次出现,却完全不能让娜娜莉放松,贝克曼顺着腰间去揉,老练地让她很快便浑身发软,不得不依偎在男人怀里。
本乡就在一边看着,眼神不善。
等贝克曼的虎口开始在腰间磨蹭,而娜娜莉也跟着发出颤音时,本乡忍无可忍地打断:“够了,她身体受不住。”
“是你受不住吧。”
贝克曼调侃,又怜爱地继续亲了亲女孩子红润的唇,“好了,乖,不欺负你。”
结束这漫长的吻,她连抽泣都变得断断续续,贝克曼吻去她脸上斑驳的水痕,看了眼四周问本乡:“她房间在哪?”
“我说了,”本乡冷下脸来,“她身体受不了。”
连亲吻都接不上气,更别说进一步的发展。
怕不是一开始就要晕过去。
“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糟糕?”
贝克曼说,将人公主抱起来,让她的头颅贴着胸口,“既然是竞争,就要讨好女人,本乡。”
“她还没分出来谁更让她舒服呢。”
要娜娜莉来说,这更像一场混乱的梦。
她被两个正值壮年的海贼包围着,一个人亲了就换下一个,不停地在她耳边询问谁更舒服。
“呜、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被亲得浑身发热,头发都湿透了,挽好的长发不知道被谁抽掉发带,全部垂落在背后,松软地就像今天抚摸的白鸽的羽毛。
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哭得可怜,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然体贴的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变了副模样。
她身体羸弱,连长时间的亲吻都支撑不了,于是贝克曼和本乡便轮流渡水喂她,免得她因为眼泪掉的太多而脱水。
即便如此,等两个海贼的胜负欲终于消下去后,她便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淡色的唇早被吃得发软发红,脸庞湿漉漉的,满是水痕。
贝克曼抱着她,轻轻拍打着后背,替她梳理着气息,然后是平稳的移动,娜娜莉在朦胧中感受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她的房间。
她被放到自己的床上,但两个不速之客却没有走。
女孩子的房间干净温馨,床单是专门挑的暖色调,床头放着纽扣布偶熊,桌子上的花瓶还插着新鲜的花卉。
简单宁静的美丽,就像她一样。
贝克曼将她床上的布偶熊小心放在桌上,又把人放在柔软的被子里。
娜娜莉今天穿的长裙却便宜了他,男人的手指勾进单薄的布料,指腹抵在青涩的阴部摸了摸,就感受到她突然僵直的身体。
“等等、那个地方!”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并腿,却被海贼无情地握住腿肉,雪白的皮肉陷在指缝间,又沉又重的呼吸被吐在脆弱的腿心。
隐秘的大腿内侧白得发光,柔软地就像芝士奶酪,贝克曼正眼瞧着,皮肤还隐隐散发着好吃的甜味。
他也不管一边的本乡,伸出舌头在娇嫩的内侧留下湿润蜿蜒的水渍,舌尖舔舐,就像要吃下去一样用力。
“呜好痒、哈、等等……”
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圆润的大腿被牢牢禁锢,她想要并腿,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海贼陷入高热温暖的陷阱中,越发狂热。
“咿、哈、那个地方好脏、不要去!”
舌头上沿到布料,娜娜莉努力支起身体,想要推开腿间的头颅,却在触碰到的那一刻骤然失去力气,腰像绷断的弦一样跌落,却没有倒在床上,而是另一个人的胸膛。
“那里是让你舒服的地方,”本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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