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不过是放松了口腔,拘束地挑着他的舌。
但已足够令他癫狂。
他还以更为有力的拥抱,似要将她的骨骼都拢碎,贴着一层若无还有的香纱,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沿着她笔直的脊沟向下。
脊柱之下,就是臀胯。
他要……下到哪里去?
沉月溪想躲,但前后都无退路,憋得浑身筋弦崩起。
指节分明的手,撩拨到腰处时停滞了。他摸到短襦的下摆,玩味地用大拇指轻轻挑起,然后整只手摸了进去。
粗粝的指腹,光滑的背肌,抚一张上好的琵琶般。
美丽的肩胛骨如蝴蝶翅膀一样扇动了两下,沉月溪紧张得缩起两肩,紧贴住男人,试图用他的衣物掩盖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
尖端细细磨在软纱上,微微发痒,发硬。
沉月溪不禁吟出声:“嗯……”
又不禁地,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磨了两下。
更硬了,石子似的。
身体,却软得不像话,比初时还无力,要瘫下去一样。
欲望的火焰,终殃及抱薪者。
他用手掌托着瘫软的她的背,如嗜血的虎豹,一点点吻舔而下,下巴,脖子,胸口,曲线迂回。
浑身发烫发麻的沉月溪拼命向后曲着颈,摸着他伏在她两肋间的头,想抓住点什么聊以慰藉,碰到了一根尺余长的发带,深红色的,像蛇的信,火的苗。
这火,也许早在最初触碰的那一刻,就已经燃起来了,非要烧个精光不可。
最后一层嫩黄纱衫也被叼开,衣襟向两边散落,挂在沉月溪臂弯,兔儿跳脱出来。
被人无情揉了一把。
“呃——”
哼唧声混着银镯响,玉臂垂,臂环落,打在红帐上,漾开一线缝。
一簇光照进来,照亮了他们。
她看清了他的脸,听见了他的声音。
“师父……”他喊。
沉月溪猛然睁眼,惊魂不定,胸口极速起伏。
原来是梦。
竟然是梦。
【作话】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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