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失去了逃离的机会了。
审神者抽泣着缠在御手杵身上,颤抖的双腿几乎无力夹紧,全靠御手杵抱着她支撑着重量,偏偏这位刀剑男士还仗着自己臂力惊人,竟然握住她的腰肢上下抛动。
“御手杵!你、你不要这样弄!嗯、顶、顶到了……啊!御手杵!你混蛋!你、你不是人……”
短暂的浮空与失重感带来的是加速的下落,肉棒在体重的作用下不断深入,本就粗硬的性器在审神者略带抽泣的叫骂中愈发坚挺,娇弱的小穴几乎快要吃不下这根巨物,被撑的满满的小穴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撑住,无形的水流还见缝插针的随着御手杵的律动悄悄潜入穴中充当着润滑。
“主君,我是刀剑付丧神,而且,我除了突刺什么也不会呢。”
御手杵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越来越涨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审神者最终还是臣服于被撑破的恐惧,扭扭捏捏的搂紧御手杵的脖颈,颤抖着亲吻他的脸颊。
“我们去岸上、去岸上做好不好……小穴要破了……我不会跑、停、停下来——”
随着一个深顶,审神者尖叫着绷紧了身体,体内穴肉猛地绞紧,吸允住那根正在兴风作浪的凶器不愿松开,御手杵也被这一夹激的差点失去理智,不得不暂停下来安抚着审神者。
“没事的主君,主君的小穴不会破,我会好好满足你,现在先放松一些好不好?”
去他的手合,御手杵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刃能忍得住,不管事后怎么样,现在先肏了再说。
“主君,主君,我爱你。以后多看看我好不好?”
御手杵急切的向审神者诉说着他的爱意,他不会什么华丽的辞藻,也没有其他刃那么会说话,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将自己这颗真心尽数奉献给审神者,无论她需不需要,他都会永远守护她。
御手杵……
审神者叹息着抱住御手杵,爱是最沉重的束缚,她做不到丢下他们独自前行,也无法无视这份倾注了所有情感的爱意,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这些男人随便拎一个出去都是其他人求之不得的好对象呢,现在全被她独占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是人生赢家呢。
审神者也只能这么苦中作乐了。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收回灵力让他们自生自灭吗?
虽然审神者很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的确确也是喜欢着这些刀剑男士们的。
那就这样吧,只可惜苦了她了,她的老腰不知道还能承受住几次摧残,可千万别再闹到要去找白山治疗了,这事情太过恐怖以至于审神者根本不愿回想。
想到自家本丸那一长串名单,审神者打了个寒颤,随后就被御手杵以不专心的理由狠狠惩罚了一通,再也没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正所谓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审神者才念叨完胁差没两天,笑面青江就成功登堂入室成为了今天的近侍。
要说胁差里审神者最怕谁,那必然是笑面青江无疑,这位刀剑男士是胁差中唯一一位拥有成年体型的男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非常喜欢讲鬼故事。
或许在被神隐之后又多加了一条理由,这位刀剑男士那可是老司机了。
不怪审神者多想,实在是因为直到目前为止,她就愣是没看见一个对她不感兴趣的刃,她倒也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奈何现实过于残酷,不管怎么说,自作多情总比迟钝的什么也觉察不到要好吧。
在经历过五位刀剑男士的洗礼后,审神者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其他付丧神眼中或许是一块非常美味的小甜点,因为过于馋人以至于谁都想来咬一口。
而她这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甜点当然是要打起精神努力保护自己了,既然不能确认谁喜欢她,那就一律按喜欢处理,不管怎么说,小甜点独自在外总该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笑面青江倒也不是没有看见审神者抑制不住的警惕的眼神,但是这和他笑面青江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近侍罢了。
“主君,你不用这么紧张,待在这里我也有些不适呢。”
笑面青江打了个哈欠,倚靠在墙壁旁心不在焉的抚摸着手上的金色刀装。
唔,一颗刀装还是不太够,要不然再去拿一颗好了?
眼看笑面青江并不像其他刀剑男士一样上来就直击主题,从进门后也一直恪守着常规近侍与她的距离,甚至连看向她的次数都不太多,审神者稍微松了一口气。
也许这些都是笑面对她没有想法的表现。
想到这里,审神者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尝试着打趣道:“那笑面你可以回去休息的,我一个人也可以的,这里也没什么需要帮忙和危险的地方。”
然后审神者就收获了来自笑面青江关爱傻狍子的眼神一枚。
“主君,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现在处于被神隐的状态,最大的危险可不是什么溯行军,而是……刀剑付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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