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快感侵蚀的大脑在恐惧的作用下竟然硬生生恢复了几分理智,她死死扣住膝丸的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后背上留下几道月牙状的红痕,可她却顾不上这些,因为膝丸突然把她抱起来了——
就这样维持着插入的状态,膝丸突然将审神者拦腰抱起,他的姿势并不是普通的公主抱,而是像往上提什么东西一样硬生生将审神者提离了地面。
双腿间本就被膝丸强硬卡入,此刻姿势变换后更是迫于空间的缩小不得不向外张开,原本搂住膝丸腰部的双手也被迫变换了位置改完环绕在膝丸脖颈上,而这样的姿势又使得性器在体内更加深入,甚至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探寻到了一些审神者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放、放我、下来……”
审神者恼怒地瞪着膝丸,在情欲的渲染下这种愤怒竟也成为一种软趴趴勾人的姿态,原本气势十足的话语在快感的冲击下后半段直接垮掉,软绵绵的调子起不到丝毫震慑作用,只能成为燃尽付丧神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后背被抵在粗糙的墙面上,被提起的姿势使得审神者无法接触到地面,只能绷直了脚尖勉强挂在膝丸身上,甜腻的嗓音就像能滴出蜜一般,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啧啧水渍声回荡在密闭的仓库内,审神者几乎被顶得失去力气,只能软声哀求着膝丸稍微慢一些。
只是当她无意间瞥见膝丸时,什么激情浪潮脸红心跳,都抵不上审神者此刻内心的凉意。
此时膝丸脸上并没有审神者预想的表情,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她还能感受到穴内激烈的冲撞,就算说膝丸现在正在斩杀溯行军审神者都信。
不是吧阿sir,真的会有刀剑男士把上床搞的像上坟吗?
审神者有些慌了。
“膝丸……”
她颤抖着声音呼喊着膝丸的名字,迷离的眼神逐渐被惊慌所取代,硬生生从已经在沉沦在快感中的身体里汲取出一丝力气,小心翼翼地贴在膝丸脸颊旁,轻声问道。
“膝丸,你怎么了……”
这个惩罚究竟是在惩罚审神者还是惩罚膝丸?
如果……如果膝丸其实对她并不感兴趣呢?又或者膝丸其实很排斥与她发生这样的关系呢?
想到有这种可能,审神者身体一僵,被快感占据的大脑迅速冷静下来,就算身体还在诚实的应和着膝丸,先前那种放纵沉溺的感觉也不再出现。
“啪嗒——”
细微的声音打在审神者耳边,与此同时她的肩颈上落下一滴微凉的小水珠,水珠不大,但落在高热的肌肤上时,巨大的温差还是使审神者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滴水珠。
膝丸不会是哭了吧?
没来由的,审神者脑内很突兀就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
与膝丸沉稳可靠的外表不同,偶尔被髭切气到螺旋升天时膝丸还是会哭的,虽然他一直强调自己没有哭过,但是审神者并不是很相信口是心非的膝丸呢。
这次也一样,有了惩罚其实是在折磨膝丸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审神者甚至都没有思考别的可能,什么头发上的汗水之类的通通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第一反应就只剩下膝丸哭了这一种可能。
审神者没有真正见过膝丸流泪的样子,她试图拉开一点距离看看膝丸现在的状态,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膝丸按住后脑勺重新压回颈窝。
“家主还真是敏锐。……原来你还会为我担忧吗?”
膝丸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音,最后一句话像是带着尽力想表现轻松而又失败了的沉重,压得审神者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膝丸他从来没有在审神者面前表现过这种状态,审神者心里的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明白膝丸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一切都源于她今晚的行动。
明明是高傲的源氏重宝,此刻却像被主人放弃的败犬,只能呜咽着在门口打转,死死咬住主人裤脚不愿放开,只因为松开后他就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哪怕他们此时正在做着比主人与下属更亲密的事情,可膝丸仍然没有安全感,他像是濒死之人正在努力吞咽最后一餐,不愿松手,也不愿面对。
浓厚的负罪感使得审神者眼眶里也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只是想出去接触接触网络,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给膝丸带来这样的影响与崩溃。
毕竟打心底里来说,她其实也是很喜欢刀剑男士们的。
也不想想,如果不喜欢,谁会愿意留在这里被天天摁着做运动啊,但凡有点气节的不是早就跑路了就是一头撞死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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