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侵蚀,也鲜少显露媚态。他的体内永远都有一股强大自持的精神力,如同指针无论旋转几圈总会拨正到原点。
唯有被欺负得狠了,才会从颊边漏出一点绯红的艳色。
娇嫩的入口若不耐心扩张,甚至还会受伤。他就像一件稀世珍贵的易碎品,这儿碰不得,那儿也摸不得。
但此刻,一贯大方给与江停特权的闻劭,却一改常态,没有任何润滑就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鞭笞着那具苍白脆弱的身体,仿佛要将这些天来被欺瞒背叛的愤懑,尽数发泄出来。
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一定会受伤吧,弄不好甚至会痛到晕过去。
阿杰怜悯地咽了咽喉咙,内心却微微泛起一股隐秘的快意,身体也随之而来发生了更为显着的变化。
或许他与闻劭某种意义上真是志趣相投,相比起虚假的臣服,他们似乎更愿意品尝江停的痛苦。
一道强光蓦然照亮了旷野,如裂帛般撕开浓稠夜幕。紧接而来的轰响雷鸣中,阿杰似乎听到黑桃k轻柔的质问:“还是不肯承认?”
严刑逼供到这个份上,阿杰不得不佩服老板大公无私的精神了。对面不知道答了句什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闻劭沉沉地喘了口气,木墙震动的闷响再次飙升到了一个可怕的速度——他也即将到了释放边缘。
“你可以休息一会。毕竟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
而那剧烈的晃动中,似乎还掺杂了些别的声响,一如窗外沙沙的雨丝,稍不留神就极易被忽略。直到阿杰在那破碎的、变了调的惨叫中依稀分辨:那是指甲无意识在墙上抓挠发出的哀鸣。
他就着想象的场景攀上了巅峰。
群山莽莽,绿意欣欣,漫长的冬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渐渐转小。
山林笼罩在如烟似雾的尘埃中,路面依旧潮湿泥泞。巡逻完一圈,阿杰打了个哈欠,刚想回去想补个觉,却见一人如游魂般从木制楼梯上飘忽下来,金边眼镜依旧遮不住厚重的黑眼圈,正是秦川,看样子一夜没睡好。
楼梯狭窄,二人避无可避地打了个照面。阿杰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主动开口:“有事?”
“老板找我。”秦川浅笑着颔首,指指村寨后方的车队,黑桃k一早就在那盘点货物。接着,他欲言又止地抬头,望了眼二楼转角处的房间,只见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否有人在里面休憩。
正是昨晚他们入住的地方。
阿杰瞬间理解秦川为什么睡不好了。木楼隔音效果糟糕,两处客房隔的也不远,昨晚那么大动静,怎可能听不到?
自己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秦川就不一定了。以那小子那闷骚的心思,纠结个一晚上也是情理之中。
阿杰挑了挑眉,正欲说句荤话打趣,不料秦川那一言难尽的目光倏地移到了自己身上,带着稍许冒犯的好奇,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在脑补些什么东西。
我靠!
阿杰蓦然想起他们仨的房间是由同一扇门进去的,从外部根本看不出里面隔开了。也就是说,在秦川心中,昨晚激烈的“战况”究竟是谁跟谁,两个人还是三个人,还是个谜………
“滚你的!”阿杰朝秦川远去的背影破口大骂,脸上却无端有些发烫。他踟蹰了一会,遥遥望着那扇拉紧帘子的窗,锋利似鹰隼的眼眸逐渐变得晦暗。
江停靠着栏杆抽烟,剪裁合身的风衣随意地搭在肩上,勾勒出瘦硬支棱的肩颈线条。听闻阿杰的脚步声渐响,他没有回头,目光掠过不原处的罂粟田,稍稍倦怠地呼了口气,保持着这个姿势,任凭烟头在指尖寂寞闪烁。
“早啊,昨晚睡得如何?”
阿杰微笑着同他打了个招呼,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也不恼,无事般地凑过去,仍缠着绷带的手大咧咧地抓着木栏杆:“我是没睡好,被只叫春的小母猫吵了一整夜,不知你听到没?”
他的神情依旧是若无其事的,只是炙热的目光中带了几分促狭。江停微微偏过头,冷白的面颊上没有半分羞恼的情绪:“你听错了,那是只公的。”
这人难得正眼瞧自己,阿杰心中倏然一荡,正要说什么,却见那淡漠的目光缓缓移至自己下身,耐人寻味地一瞥:“只不过被阉了,但没阉干净,所以叫声有点尖。”
阿杰太阳穴猛地一跳,一股无法形容的凉意顺着背脊漫了上来。显而易见,江停在暗示三年前自己被他摆了一道的事。
据黑桃k所说,当时江停用镇定剂放倒他之后,匕首最先戳向就是子孙根的位置。但不凑巧,长时间被蒙着眼,一朝恢复视力难免头晕眼花,扎偏了。否则阿杰今天也不会如此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
但这段经历带给他的恐惧与震撼却难以磨灭,以至于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克制住打颤的语调:
“你以为大哥不清楚你的目的吗?”
阿杰上前半步,铁钳似的攥住他的肩,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闷闷传来:“不是说了让你老实点吗?安安分分陪着大哥,要什么有什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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