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心眼般捏着他挺起的乳头狠力顶上去,他的腰弓起来,忍不住咬住手腕眼神有些涣散地靠着你肩膀,但还是没有多大重量,你知道他还在支撑。
路辰,路辰,乖学长,自己动好不好?你哄骗一般说着,挽着他流着暖色光晕的发丝,缠绵地吻上他不自觉开合的唇瓣,撒娇似的舔吻着。
他亲密地回应着你,许是消耗了体力,他有些喘不过气,手指蜷缩着绕过你后颈的发丝,他搂着你的肩,腿不自觉绷紧,涎水不受控制地流过他光洁的锁骨,你睁开眼还是看见他迷蒙的绿眼努力地看着你,仿佛不愿错过任何一个能看你的机会。
抱、歉,呜!学妹……嗯、我,我没力气了……他抵着你的头说,带着鼻音,你心想也许真正生病的真是他也说不定,他的气息带着热度打在额头,湿热的,柔软的,就如他体内。
你们依旧那样黏糊的拥吻着对方,仿佛要把爱人揉进自己身体那样,近乎是狂乱的,你扶着他的腰顺着重力一下比一下重地对着深处顶撞,他的腿被刺激得胡乱蹬了几下,没有一个肢体是受控制的,你用从来没有用过的力道开拓他,他面色潮红着甚至还带着一丝青涩地扭腰迎合你,仿佛一切被装进一个瓶子里,摇晃一直到所有都被搅匀在初春湿冷的雨中。
你感受到他难以忍受一般蹭着你的颈窝,带来轻微的仿佛隔靴搔痒的酥麻感,他的发丝被彻底蹭乱,唇瓣泛着红,狼狈一般有些茫然地回望你的眼神。
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你们在暴雨中互相依赖,仿佛你们的生命在很久以前就注定要合流,他不断地攀升着,又仿佛在坠落,你抱着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可惜他的坠落还是在期待他的坠落。
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回吻着你,激烈的,碰撞的,你们的肋骨几乎要纠缠在一起,他动情的曲起指节,似乎在为你绽放。
你咬住他的颈侧,感受着他生命的振动,牵着他的手到他的胸前。他被抓着手,几乎是十指相扣,用指缝颤抖地捏住两颗。
那里捏得有点红,乳晕有点轻微地肿起来,脸上的液体一点点流到上面,留下一些透明的暧昧的水痕,他体内尚含着你刚泄入的液体,从腿间流下。
他被顶得哭喘,黏糊糊地撒娇,像含了糖,下身激烈地交合着,你们又仿佛只是在缠绵地拥吻,衣服没怎么褪去,满是褶皱地盖住铺天盖地的情欲。
像在交换什么一样,你越来越用力地咬住他的脖领,他的锁骨,他立体的骨,他泛红的皮肉,他浅浅的发尾,他揽着你让绿色溺入海中。
你再次感觉到他也许不只是那花或枝叶,而是更多,犹如雾蒙的春雨和飞过窗边的纸鹤,他即使最情动时也控制着的力道,他疲惫不显的眉眼,你不再感到他在坠落,也许他只是想待在你身边。
你们许久不做爱其实是顾及对方的身子,你们已然出入社会,却还保持着学生时代的称呼,仿佛某种执念。
你试图想象他在你每次去其他世界时每一天在空荡的房里例行叫你的名字,冰箱上贴满了他为你回来准备的标签,但实际上很多时候你和他待不满几小时,睡觉的时候几乎是倒头就睡。
他从不过问你到底在干什么,只是每一次都会准备一些好带的养身体的东西和茶包——他害怕你可卡因上瘾没有选咖啡,还有一些你喜欢吃的零食,然后在每天下班后望着一年四季都几乎没有变化的灯火,对着你的枕头说晚安。
当你吻着他被送上高潮的躯体时,会感受到你没能参与的时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被染成蜜色的皮肤紧贴着你,生涩地讨好着你,几乎像在弥补曾经所有错过的时光,他曾经所有不曾在你面前表现的孤独和恐慌,在他克制的搂抱中轻而浓烈地凝结着,仿佛是一个继在一起后又一次告白。
你们互相舔舐着,驱散那相隔时空的孤独,在飘进春风的窗前,与其说是发泄欲望,不如说是把自己的灵魂融入对方的身体,感受对方的病痛,感受对方的缺口。
互相满足,互相融合,你埋在他颈窝里喘息,他也无力地抓着你肩膀小声地叫,情不自禁的,带着纵容的。
你再次发泄在他的体内,他的肢体会一瞬间绷紧地感受到你的占有,又马上软下来卧在你怀里,甚至更加无骨,带着几分餍足,在彼此无间的距离里说着爱语。
他带着一点笑,眼角还有媚意,你吻上他的眼睑,绿色仿佛融化在唇间,就如雨水。
end
他高潮着哭叫,没有遮掩,欲色几乎从他微鼓的腹部和乳头上发亮的乳钉里流泻,像月光一样,他私处泛着粉红被你的手掰开,露出烂红的内里吞吃着欲望,他钉过乳钉的乳头留下小小的血洞被你用舌尖在边缘不怀好意地吸过,带来交杂痛觉的快感让他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浮着红痕发颤,他带着一种你难以理解的羞怯下意识躲开你触碰他潮红高温的脸颊的手,而后在你不满地掐住他敏感的大腿根把他用力地顶向后背的墙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几乎是生硬得可怜地蹭回来,乱糟糟的金色发丝像小动物一样没有章法地蹭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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