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是法地并起手指戳刺着流水的后穴。
他每一次都凭着本能将手指塞进能伸到的最深处,又脱力地抽出,淫水随着粗暴的动作洒满地面,穴口被磨得通红,但依旧不知足地收缩着,仿佛在等待一个更粗壮的东西去满足。
“呃……呜嗯!……哈啊——!”路辰的前端被这种套弄折磨得发红,也只是痛苦地吐出几缕清液,敏感的腿根泛着粉相互摩擦着,也只能带来饮鸩止渴的快感。
除了不间断的媚叫,他还含糊地呢喃着什么,你捧起他沾满生理泪水的脸,才听清他在叫你的名字。
他面色潮红,体温不正常地高。
路辰水雾迷蒙的眼睛轻微眨了几下,才认出是你。
他亲昵地凑近你的手,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着你的手指,嘴里撒娇一样唤着你的名字。
你感受着指尖微凉的湿意,一面答应着,一面操控藤蔓把他的身子抬起。
“发生什么了?路辰。”你说着,把他身上繁琐的装饰解开,露出他被金属压得挺立的乳球,在空气中怯生生地颤抖。
“不知道……嗯、忽然,就……好难受……”路辰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委屈说着,大腿小幅度地磨蹭着。
你拉开他绵软使不上力的双腿,显露出微张着的穴口,在你的注视下更加热情地吐着蜜液。
“哪里难受?”你明知故问。
“呃嗯……里、里面……好痒……呜!”路辰有些急地摸着自己的肚皮,好像不明白应该怎么描述这里。
你思考了一会,终于从尘封的记忆里找到阿萨法地蹭着你的手,你似乎被他这种笨拙的讨好取悦,一手扯起勒得他前端发胀的女式内裤猛得弹回去,在他发出和脆响同步的呻吟时抵着他绞紧的深处内射进去,他被涌流的精液冲击得忍不住捂住嘴堵住甜腻的声音,他原本清秀干净的面容堪称淫乱地在你身下对着你,像一朵花的催熟,你一边调笑他说这才是一个妓的该有的模样,一边稍微给他休息的时间,盘算着这一发要给他多钱。
他什么也没回答,兀自狼狈地喘着气,他半靠着身后的墙手颤抖着把被你折腾下来还带了血丝的乳钉重新扎回洞里,他面上除了不正常的红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裙子滑落到他淡红色的膝头,被他犹豫地提起,你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你连他的花名都不知道,就压着他在一个巷子里缠绵,你看见你留下的标记从他的腿间流下,被他发抖着抹去又覆盖上新的,旖旎的残痕蔓延了他整个瘦弱又带着某种坚韧的身躯,你看见他浅金的发丝颓然地拂过他带着红痕的肩头。
这是我姐姐的裙子。他拍着那沾了点泥沙的裙摆,声音带着很久没有开口过的沙哑。
为什么呢?你依旧把他圈在怀里,他不再做什么徒劳的拉开距离,只是半靠着你,他不算重,心脏的跳动也无法透过衣服感受清楚,只能感到他紊乱的呼吸像他故事的经历那样埋在这个葬送人的地方,他也许本该是个上学的孩子,你心想,灯光下你们的影子交缠着几乎像一个天生的畸形人,莫名地高抬着头,却刚好被黄色的颜料断首,血流了一地如同发酵的红酒。
她死了。怎么死的?烟盒从你的大衣里掉落,他伸手去接,却没接住,烟从盒子里漂出未被污水浸透,像小船散开又一根一根下坠。她被一个军官买了。你摩挲过他颤抖的腿侧,那软肉好似要融化一样被覆在手心渐渐温暖。
她……做了军妓,被敌军吊死在一个铁杆上,身边是把她买来的军宫的尸体。他下意识想躲闪,但终旧是没有,他的眼睫很密,微微颤动,正挡往了他不知是什么神色的眼睛。她的尸体被烧焦了,我只找到半截,只好凑活着做了个墓碑。
所以呢?你带着点不耐说道。
夜晚还是寒冷的,晚风带着咸温的海流过满目疮痍的建筑,那些可怖的,无法愈合的伤疤,在摇曳的灯光下溶解一般不断重塑,犹如被熔断的导线,犹如不断响着吱呀声的老旧机器,在他佛装着停驻乌鸦的电线杆,晚风的哨笛,挂在树梢的风筝那样的眼睛里盘旋着,他失语一般沉默着。
他想起他时价格被人恶意说低,她从未那样失控地,好像濒死地尖叫过。
那摇晃的白炽灯光和泛着兼价彩色犹如糖纸一样的避孕套,身下是冰冷的混凝土,他的一半衣服被拉扯开暴露在弥漫油烟味的冷空气里,他急切地呼吸着,那个旋转一样的走廊像一个万花筒绽放在他眼前,他的手胡乱地摸索到什么,在尖利干瘪的手指猥亵过他起伏流汗的皮肤时,他的嘴里是让人头晕自眩作呕的刺鼻的腥味,手里是冰得刺骨的铁管,触感让你惊醒过来,管道的一端滴着破碎的脑浆,发出轻微清脆的声音。
他是法地用力揉捏过他敏感的腰侧,他在疲乏中有些放松下神情,半眯着眼忽然被一根触须抽了耳光,他忍不住咬着唇痛呼一声被触手打得脸颊红肿了一大块,让他眼睛更加睁不开,只能模糊看着你,带着一种困惑,你没有理会他的眼神。
那些触须缓慢地摸过他的腰腹,隔着湿透的衣服几乎是在赤裸地舔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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