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一条黯淡无光的狐尾来维持生命。他也曾被人捧在掌心疼爱,也曾真正的快活过。可后来那舞剑的手在也握不紧剑柄,那本该睥睨万物的眸子永远失了傲气,只剩下满眼凄凉,李白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只剩下被人鄙弃被人凌辱的命运。
他不服,结果被捆在斩妖台受了九九八十一根销魂钉,妖灵险些被毁。他反抗,换来的是越发残忍的对待。他两百年没见过太阳,关押他的地方长年阴暗潮湿青苔遍地,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只知道每过来一个人便是又过了一天。他机械的任那肮脏不堪的物什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起先还会反抗还知道疼,到最后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他盼着有一天再也不用睁开双眼,不用费力的舔舐那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他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李白生了一副好看的蝴蝶骨,此刻染了一层绯色更如初生的羽翼一般,撩人的很。他的眼中含着水汽回头望向韩信,狐耳垂到两侧鼻尖上蒙了一点红,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韩信心中一动,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暗红的血液从交合处滴落,在素白的床单上绽开一朵梅花。李白似乎疼的厉害,呼吸中都带着些颤抖。他松开紧紧咬着的唇,雪白的贝齿蹭上了些斑驳的血迹。他啐了一口血沫,讥笑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总有一天会割了你的脑袋”
韩信皱了皱眉,俯身下去,像是要将他贯穿一般,深长的顶弄着。他揪着李白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凑在他脸侧威胁道“我一向最恨被威胁,不过你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我不急着杀你,日子还长着呢,我们慢慢享受”
韩信惩罚性的一阵猛烈的撞击,李白双手捂着嘴不愿出声,却还是露了几个残破的音节。韩信倒也不以为意,又抽插了百来下,最终一声低吼射在他身体里。李白耷拉着耳朵趴在床上,尾巴软哒哒的贴在臀肉上,正巧遮住那不堪入目的穴口。
韩信掀开他的尾巴,见着肿胀不堪穴口还在不停的向外溢着乳白的精液,粘连在大腿之间。穴口没了异物的入侵像是一时半会还不适应似的,时不时的煽动着。韩信捡起地上的短剑端详了一阵,将剑柄齐齐插入烂熟不堪的穴口,精液和血丝顺着剑柄的纹路流到剑刃上最终悄然滑落。
“好好含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拔出来”
李白回头瞪了一眼韩信,握住剑刃向外扯了几分,手上立马划了道又深又长的口子,不住的淌着血。韩信抓住他的手腕,施法下了道禁制,叫他碰不到剑刃又给他治了伤。李白只觉得小腹涨的难受,下身疼的几乎没了知觉,他想着与其落在韩信手里慢慢折磨致死,不如现在自我了断来的痛快些,干脆一口咬向舌根,打算咬舌自尽。
韩信突然一手扯住他的发向后一拽,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分开牙齿,恶狠狠地说道“你若是敢死,我便杀了你在倚诗阁的那位姐姐,好让你们黄泉路上好相伴”
“韩信!你卑鄙!”
李白眼中噙着泪,眼中满是恨意。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蓝月姐姐在危难之时肯救他性命给他一个容身之处已是大恩,他怎能去害她。李白认命的闭了闭眼,眼泪滑落在面上留下两道干涸的泪痕。
“你最好说话算话”
韩信用一箱金珠赎了李白的身,将他带回南海随意丢在水镜中,在唯一的出口设了结界。水镜中无日夜,只有虚幻的点点粼光。李白依旧维持着半人半狐的样子,四肢被锁在冰床之上,捆着手腕粗的铁链。
李白虽说不再寻死但也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灵力微弱到几乎消失殆尽,整日昏睡着,像一具尸体。他就像个木偶,任韩信如何顶弄都不肯叫出声,一双眼睛失神的望着穹顶,好像伏在他身上的不过是一只野兽。韩信瞧着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捏着李白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是死人么?你让我觉得像是在操一具尸体”
李白挣开他的手,反唇相讥“那将军不也操的很起劲?”韩信皱皱眉,瞧着李白说道“若是你肯乖一点,我便待你好些,也高抬贵手放过你阿姐。若你还是这般惹我不快,就别怪我牵连无辜”
李白咬牙切齿的模样也是这般好看,韩信抚平他紧锁的眉心,吻了吻他的眼角下的泪痣。李白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人,韩信却一挺身,顶的他浑身酥软,脖颈不自主的向后拱起,挺了挺腰。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哈…要…要杀我就快动手…”
韩信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性器上下套弄着,李白只觉得下身像是掠过了一节电流一般,不禁溢出一声低吟。韩信轻笑一声堵住茎身顶端的小孔,偏偏不放他射出来。李白难受的很,尾巴不安的蹭着韩信的腰肢,双腿下意识的夹紧臀部,牵动铁链发出一阵当啷的响声。
“求我”他轻轻咬上李白低垂的狐耳,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明明这么爽,耳朵都垂下来了”
说着他又狠狠撞击了几下,李白再也忍不住,终于叫出了声。他侧过头看着冰面上倒映的靡乱之色,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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