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提着青莲二字,本该是个纤尘不染素白纯净的名字,如今到了这地界,倒显得有些讽刺了。李白暗暗攥紧了拳头,面上却还是一副百媚千娇的神色。他挽住韩信的手臂将他拽进来,和拢房门。
此时突然一柄长枪贴面而过,枪尖勾起面纱钉在墙面,斩断了他的一缕紫发。
“你不怕么?”
韩信玩味的瞧着眼前这位绝色美人,李白勉强定下心神,扯了个完美无缺的笑容,回答道“我又没做错事,为何要怕?”
韩信朗声大笑,说公子好容貌,更是好胆识。李白褪去外衫,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好不色情。李白上前替他更衣,韩信只觉得欲火焚身,再也无法忍耐。
他回身将李白压在桌子上,推倒了一套紫砂茶具,李白不禁一阵心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韩信轻吻他的眉梢,温柔至极的说道
“赔给你就是”
说着扯开他侧腰的衣带,领口下滑露出一条好看的锁骨。李白的皮肤透着些樱花般的粉色,如新生儿般娇嫩。韩信吻上他那颀长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暗红的吻痕。他的吻游曳于李白裸露的胸口,燃起一丛丛欲望的烈火。韩信的齿尖咬上李白胸前的红樱,唇齿摩擦间随之而来的便是酥酥麻麻的快感。李白勉强压抑住快溢到唇边的呻吟,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
韩信欺身而上,分开李白的双腿,扯下他的亵裤,握住他那早已挺立的性器上下其手。嘴上含住已然硬挺的乳尖猛的一吸,李白几乎是浑身战栗,腰肢不自主的向上一挺。韩信终于放开那早已充血肿胀的乳尖,转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又套弄了几下,李白终于低吟一声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小腹上,顺着腰肢滴在如明镜一般透亮的漆木桌子上,如水中落月。李白面上染了一层坨红,此时正半张着嘴轻喘着。韩信取来软膏捻了一小块在指尖揉开,顺着他的股缝推进一根手指,也许是他太过敏感,还没等韩信将整根手指插入就已经被夹的动弹不得。他抬头瞧了一眼早已双眼迷离的李白,使劲推到最深处。
“嗯啊…”
李白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此时身体上的快感已经逐渐取替心中的恨意,占了上风。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身下层层叠叠的快感,韩信似乎想玩点花样,倒是不急着下一步动作。他见着李白脑袋边上还放着一盘没吃完的葡萄,摘了几颗下来。他将手指抽出,指尖上沾满了粘腻的肠夜。韩信用方才那根手指和着拇指夹了一颗葡萄递到李白唇边,葡萄粒早已裹满了淫水,此时更像是水晶般剔透。
李白微微张口,银丝和着葡萄的汁水挂在他的唇角,韩信吻了上去,满口的葡萄甘甜。韩信舔过李白带着葡萄味的牙齿,疯狂的追逐着他的舌,李白被吻的脖颈微微后仰着,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韩信手上也不闲着,捏着那小卵石似的葡萄粒挤进穴口,两指同时并入,推着浑圆的果粒在甬道中长驱直入。异物的入侵使得肉壁更加紧绷,李白唔了一声,甬道猛的缩紧,葡萄爆裂迸出满满的汁水顺着穴口流到大腿根处,留下一道干涸的痕迹。
韩信却不想放过他,两指扣挠着肉壁试图将残留的葡萄肉带出来,李白的身体不住的发着抖,韩信的动作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将它推向更深处。李白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只能轻推韩信的胸膛求他放过,他最后在李白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唇齿分离间扯出几缕长长的口涎混着血丝显得妖冶异常。李白的胸脯飞快的上下起伏着,每呼吸一下就能感受到体内的异物磨蹭着甬道最深处那敏感的嫩肉。韩信并入第三根手指,穴口被他撑的微微泛着红,显得臀肉越发白嫩。他先是缓缓抽动了几下,瞧着李白依旧狠狠咬着唇,已然淌出了几滴血来。韩信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伏在他耳边轻语道“疼就说出来,别忍着”
李白一怔,他早已不知道什么是疼。青丘一夜灭族,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李白赤着脚踩在泛着火星的焦土之上,足底被烫的满是血泡,他望着早已燃成灰土的宫殿,看着早已化为灰烬的族人和周身虎视眈眈的龙族,挥剑正欲自刎,却被一柄长枪折断了剑身。
李白没死成,他看着韩信那一身沾了血的月白甲胄,冷笑一声说将军何不让我去死?青丘一夜之间全族覆灭,我无颜再苟活。韩信却是漠然的瞧着那如末路困兽般的人,扯了披风扔给他。李白的衣衫几乎破的无法蔽体,露出浑身的血道子,伤口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新鲜的血液。
韩信只瞥了一眼,语气毫无波澜“要死就死得远一点”
他第二日便带着半数轻骑回了龙域复命,李白被黑甲军绑来充了奴隶,随军而行。
李白无数次想,若是那天韩信没多管闲事救他一命,也许他还能死的有点尊严。他被龙族生生斩去八条狐尾当成他们炫耀的资本,留他一条命只为将他当成泄欲的工具,李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过了两百年。他无数次想自我了断,却偏偏死不成,换来的便是更惨无人道的凌虐。
李白用尽力气去恨韩信,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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