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那副耳饰的锦盒落在案几上,留下一声脆响。
郭嘉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委屈。他殷勤地追着你,浸透烟雾与酒水的嗓音好似勾人精气的鬼魅,“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能喊你来啦?”
你也不搭话,只是眯着眼睛睨他,片刻过后才没头没尾地问道,“你给我耳饰是什么意思,定情信物?”说到末了,你也不禁为这狂烈的猜想怔了一下,扶着额头低笑起来,“郭奉孝,与你厮混久了,我竟也变得荒唐至极。”
你料定自己多半又被他耍弄了,话音落下,你也转身打算就此离去。郭嘉却叫住你,阴柔气虚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哀求的意思,“殿下,你看看我。”
你回过头,看到他将外袍解开,胸脯赤裸地袒露在你面前。被你调笑过肿大饱满宛若妇人的乳首上,此刻正穿着两枚玉环,坠着乳尖微微地有些下垂。
忽而间你便想起,前些日子你们在榻上胡闹时,郭嘉撒着娇要你帮他摘了耳饰,抱怨说扯得耳垂好痛。你帮他取下来,捏住金钩对着他胸前美人指般熟红的乳头比划,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奉孝不若将这东西穿在胸前吧,耳垂纤薄不能承重,可奉孝的奶尖儿又长又粗,必然挂得住,还能叫你爽呢。
郭嘉那时候只是调笑着说,倘若殿下这句话夸的是他身下那根肉物,他多半会高兴坏的。本以为这事就揭过了,未曾想这疯子竟当真去穿了环。
你伸手去拨了拨那对小物件,头顶传来郭嘉的一声低吟。你挑高了眉梢,觉得有趣,指尖勾着玉环时轻时重地扯动,又没话找话似的问道,“你找谁来帮你打的环?又是歌楼里的姐姐妹妹?”
“唔…不、不是…是我托友人帮忙…我们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做,殿下、心头肉、轻一些呀…”
郭嘉急着同你证明他的清白,你却只是随口应声,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双乳。
他见你不甚在意,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心中又生起几分微妙的酸楚。他不禁想着,若是杨家那小子擅自给别人看了、摸了他的身体,你是否也会这样漠不关心?你不责难他,并非你为人宽和,只能证明你不在意他的贞洁,更不在意他。
郭嘉思绪纷乱,化在脸上便是浓浓的哀哀的笑意。他挺着胸脯,敞开腿坐在案上,手指搭在外裤的裆部暗示性地轻点,“殿下,我还为你备了一份惊喜,不来查验一番吗?”
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仿佛看破了他心中那点无足轻重的纠结。郭嘉在床上时总有一种雾蒙蒙的妖冶,他的疯病将那副残躯烧得滚烫如炭,而广陵王,他的心头肉他的英雄,则是一撮能叫他平息片刻的烟叶。他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唯有此时欲火勃发,真情流露,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才能为你露出一点马脚来。
你轻轻地笑了,一把扯下他的外裤,才发觉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原本便难以裹在阴唇内的肥大阴蒂此时盈润地翘着,其上竟也穿了一枚相同样式的玉环。你扯动那枚淫器,勾得蒂珠也可怜地拉长。郭嘉难耐地轻喘,似乎想要并拢双腿来磨蹭取乐,最终只是将你环在他腿间,脚跟压着你的后腰,像一道痴缠的盘锁,绝不容许你抽身而退。
“殿下、啊…殿下…玩得奉孝好舒服…”
你还没做什么,他便淫叫起来,两片湿淋淋的阴唇一张一合,媚肉急切地外翻着。你漫不经心地开口,“亵裤去哪儿了?我竟不知道奉孝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
“亵裤、啊…一路上、磨得屄好痒…泄了好多,湿透了…黏得腿心难受…呜!”
他断断续续地将话说了一半,却不得不戛然而止,因为你突然用劲捻起他的阴蒂,突如其来地发难,“你和那位朋友肏了?”
这番话说得露骨,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郭嘉不知怎么,竟异常兴奋起来,腰肢轻轻地抖动,连嗓音都浸了几分湿黏的水意。
“没有!没有、只是穿了环,什么也没做的、什么也没做…”
的确什么也没做,不过扎针的时候骑在那人大腿上泄了几回罢了。郭嘉暗暗地想着,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用湿透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你。
你则端详了一番他的下体,猜到帮他动手的人多半没安好心。孔扎得不偏不倚,但位置极其靠内,佩好的玉环紧挨着阴蒂根部,甚至还要被包皮吃进一部分去。若说以往郭嘉的阴蒂只是时刻冒着尖,顶多偶尔禁不住并起腿来夹一夹,平日里倒也无甚影响;现在便是整颗露在外面,但凡走动起来就会狠狠擦着贴身衣物,轻易便能让他双眼翻白地潮喷。
也难怪他不得已将亵裤脱了,索性挂着空档出街。
“我怎么看着奉孝的穴这样松垮,总像是吃过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将两根手指插进那口烂红的熟妇屄,吃味似的有意刁难,“别人玩过的我可不要,我绣衣楼再怎么落魄,也轮不到人尽可夫的婊子来爬本王的床。”
“呜!真的没有…殿下,奉孝没被旁人玩过,即使有,也是以前的事了,殿下…”
郭嘉像是被勾到某根神经,忽然急切地抓住你的领口。你皱眉,打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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