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身下人的腰,阴茎抵住后穴的开口便长驱直入,考虑到和上一次的性爱时隔太久,路明非没一插到底,让楚子航能慢慢适应。
楚子航忽闪着那双黄金瞳抬眼看他,神情温柔得像是一汪水。师兄总是这样,在他面前温柔的不像话,而面对危险时又挡在他身前,毫不掩饰地散发出危险的气场。他们如此相似,如此般配,就像是一对命定的爱人,路明非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的某些怀疑的想法有些太不像话。
如果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那接受命运又有何妨?
另一边的人并不知道他在想哪些事,楚子航在床上一向很专心,他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很专注,做了就要尽力做到最好,不过床事很难说怎样才是最好,更何况无论他怎么表现路明非都会赞扬他“完美”,当初教他多表扬别人的时候可没想到会用在这一处啊。
“还好吗?”路明非问他,支起上身专注地看他的脸。
后穴被肉棒撑开而有些发涨,但这种感觉并不讨厌,楚子航脸皮薄讲不出再插更深点这种话,只是无言地用腿绕紧了男人的腰。路明非配合地挺腰进入更深处,穴肉欲拒还迎地接纳了他的侵入,两个人身体交缠在一起。
本以为今天因为种种原因,楚子航心情大概不会太好,不愿意和他亲近,结果却是恰好相反。或许是因为讲了那些坦诚的话的原因?日后他们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时刻。
“我好想你……师兄。”伴随着喃喃的低语声,路明非在他上身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像是标记自己领地的小兽。温热的唇舌仿佛火苗一般点燃了楚子航全身,烧得他口干舌燥,伸手把路明非拉过来亲吻。
其实楚子航也并不喜欢交换口水的行为,每每深吻总是因为情难自已,路明非则是有亲亲就满足,哪怕是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都喜欢得紧。
双腿被叠到身前,性器在体内抽插的感觉格外清晰,小幅度的动作中龟头刮擦着穴肉,身体深处一阵酥麻。到底是混血种的身体敏感程度超乎常人,还是长期以来的性爱让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奇怪了,楚子航没有余裕细想。
被操了半天楚子航还硬着,路明非伸手碰碰那根柱体,楚子航扭动着身体,发出一声惊叫。
“太刺激了?”路明非立马收回了手,对冷感的身体来说快感只有层层叠加才有效,太过直接的刺激反而是反效果。似乎是对自己的反应觉得丢脸,楚子航双颊泛红,平日里从不会出现的羞怯表情格外招人怜爱。
“你今天难得这么有感觉,就不碰你前面了,我想试试能不能直接操射你。”
起先对这种话,楚子航还会觉得有压力,现在的心情已经大不一样了,就像他们的第一次他浑身紧张没法放松,痛得身体被撕裂一样,想着怎么会有人能从这种事里得到快感?第二次、第三次,从最开始的如临大敌到能坦然在爱人身下舒展身体,再到真正的水乳交融、灵魂相接。直到现在他的动作也偶尔还是会生涩,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还无法控制,但不会过度在意,反正他的爱人也完全不会介意。
路明非很有耐心地用性器在他体内碾转研磨,原本紧致的穴肉被搅动成了融化的奶油,既紧紧贴着肉棒把它包裹其中,又被抽插的动作毫不费力地推开。仿佛自己的力气也被这样缓慢而温柔的动作抽空了,楚子航垂落在床上的手几乎抬不起来,身体也绵软无力,陷进了柔软如云朵般的床里,明明平日里没觉得这张床如此软过。
快感如同阶梯般节节攀升,路明非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和幅度,偶尔放慢速度,打着圈的摩擦穴肉,继而又快速顶弄几下,把身下的男人顶撞得浑身颤抖,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要说叫床,楚子航不觉得自己有多擅长,不管是在宾馆里不想被人听到时压着嗓子的闷哼,还是卧室里满是情欲的呻吟,只要不是咬着枕头不肯出声,路明非都说喜欢。与其说叫床是人在床上放得开的表现,倒不如说亲吻、拥抱,床上一切和性相关的亲密举动,都是被爱意占据内心而自然而然的动作。
之前也不是没有被操射过,楚子航不可能忘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体验过的如此绝妙甚至于惊人的体验。但他不喜欢这样,是因为高潮之后他就承受不了性器在体内继续动作,只能给路明非口出来或者撸出来,像是只有他一个人到了顶峰,对这他甚至比路明非本人更在意。
即便如此,身体的反应也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他自己的性器随着身体的碰撞在身前晃晃悠悠,到现在还是硬着的,不被触碰也向外流着水,完全就是兴致勃发的模样。就像他们偶尔切磋的结果那样,这次大概也是他先缴械投降了。
路明非像是耐心终于用尽了那样,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不再是碾磨而是猛力顶撞穴道深处的敏感点,和风细雨升级为狂风暴雨,冲刷着两人火热的身体,却带不走一丝热量。男人瞳孔微张的专注眼神像极了捕猎的猛兽,即便猎物已经打着缎带包装好送到他身前,依然无法克制狩猎的欲望。
就差一点,两个人都就差一点就能高潮了,楚子航伸开腿勾住路明非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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