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凶猛而迅速,没有丝毫青涩的迟疑,中年男人熟练地宛如捕猎的深吻。
周国栋甚至松开自己的领扣,那块与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记盘踞在白皙颈窝,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无害的罂粟。
“唔唔嗯!?”
周嘉骏的心脏吓得骤停,周国栋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过,嫩滑的红舌被强迫地与冷意潮湿的薄舌互相交缠起来,甚至被男人的舌搅弄舐咬到发疼的地步。
“哈啊唔呜嗯等唔嗯”
口腔里连湿热嫩滑的舌根都被滑蹭,留一连串湿润水迹。
“咕啾唔哼嗯”
齿关被轻柔地舔舐,嫩红的唇内粘膜遭到侵犯入内的舌舔弄,再次被卷起舌尖扯进中年男人的唇瓣内里缠绕含吻,少年的唾液不可抑制地倘流出嘴角。
“唔嗯唔呜”
周嘉骏的下巴被周国栋掐着,男人的拇指擦过他流出的透明液体,又扯开他的嘴唇迫使他张开齿关,喉咙仿佛要被侵犯进去,周嘉骏膝盖弯曲地要滑倒在地,他实在太害怕了。
“我们在做什么”
周嘉骏怔愣地呆滞,喉结滑动时才惊觉他顺势吞咽冷舌留在喉咙根部的唾液,埋在小腹底的胃部就像被灌进逆伦的罪恶,犯了滔天大罪。
少年顿时脸庞连小腹下方的性器都冒出热度,火燎地烧得脑海感知不到任何逻辑、语言和思考能力。
周嘉骏被这种天大的荒谬感和重物砸中自己的惊惧击中,手足无措地不敢和周国栋对视,他的胸膛灼热还未能平息,很快地升起背德乱伦的恐慌。
这种违逆人伦的恐惧很快表现在他脸庞,他唇齿发出震颤声,怯弱畏惧地不知道该讲什么话语,亦有种被揭穿所有的羞辱。
周国栋流露了然的微笑,抹过自己唇边的银丝,他亲儿子的额头,捧住他的脸残忍地宣判道:“原来你搞男人搞到连爹地也想搞啊,嘉骏?”
“我”周嘉骏的视线移向周国栋平坦体面的西装裤,再低头眼见自己顶出来的勃然,硬朗俊气的脸庞惊慌。
挺拔少年掩饰地盖住衣裤,平日五官轮廓的侵略性全都被茫然畏惧所取代,他想解释些什么:“爹地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刹那间,方才承受过椅角撞击的小腹被修长有力的手掌缓慢而深重地摁压,连矫健壮实的腰身都被摁按出年长男人的指痕。
“呃呜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咕呃嗯哈啊唔呃呕”
凄厉的惨叫声被掩埋在僻远的别墅区,到绝境的顶点戛然而止。
少年腹部凹陷的程度严重,内脏都快移位的濒临严酷虐待的折磨,小腹迅速淤红得近乎发黑,无比接近承受极限的痛苦席卷周嘉骏的脑神经。
四肢百骸流过电流般麻木的快意和濒临崩溃的激烈痛楚,这让他丧失自主操控能力,小腹被爹地的手掌贴合,掌心抚摸淤紫发黑的小腹,中年男人像是好心肠替他揉摁惨遭疼爱的腹部。
“婊子。”周国栋凑近儿子的耳廓吐出热息,他低声以舌尖将字词送进周嘉骏的耳廓里,唇畔含着浅笑,嗓音是依然往常的威严沧桑。
“唔唔呜哼呜唔”
周嘉骏的瞳孔失焦地涣散,他小幅度地摇着迟钝的脑袋,已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周国栋会对他讲这种话,大腿内侧湿淋地滑出浓稠的奶白液体,一股又一股地滑落,蜿蜒着肌肉感的腿脚溢流,他被摁压的小腹抽搐,连腿根都发着颤。
痛楚导致的眼泪布满脸庞,反呕的清澈胃液滑出无力合拢的唇瓣,少年反胃地呕出大量清液,被呕吐造成的不适刺激到难受地鼻涕泪水混合,晶莹的液体交杂,顺着下巴脸颊滴落,令周嘉骏的脸庞像是脏兮兮的野生兽类。
“爹地不不要对不起”
周嘉骏如同劫后余生般,额前满是豆大冷汗,他浑身发抖,攀附在周国栋身前,指腹揪紧他爹地的衣角,无法吞咽唾液地喘息呻吟,看架势,是要滑着跪倒在地。
高壮矫健的男孩却被清秀斯文的中年男人提起来,热而柔滑的指腹蹭过少年抽搐的小腹,勾进他泛红发颤的肚脐眼,往里力道明显不轻地狠搅挖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爹地我错对不起爹地!啊!啊啊”
这种折磨导致周嘉骏再次叫喊不停,甚至挣扎地要逃,求饶地喊“爹地”,透红可怜的肚脐眼溢出许多有些黏度的透明液体,很快濡湿周国栋的指腹,颜色发红地变得艳丽漂亮,被年长男性的指节顶蹭地玩弄着,抽搐地讨好地含住他的手指。
如本人般修长清秀的指尖牵出不明的淫荡液体,中年男人的指腹抵在天生淡红的唇边,冷舌舐过黏腻透明的液体。
“嘉骏,那些男人还是给你留手了呀。”周国栋无奈道,深觉被下属们阴奉阳违的感觉不是滋味。
忽然,他俊秀眉眼严肃地、神秘莫测地问周嘉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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