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眼疾手快追了上去捂住少年的嘴把他拖进了巷子深处,俯下身去直视着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让自己的心肠冷硬起来,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有人在等你,是谁?是琴酒回来了吗?”
鹿也春名害怕的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摇头,哀求的看着他,却被安室透误以为拒绝交流
鹿也春名绝望的看着安室透那本就毫无温度的笑容变得冰冷“是我那天在咖啡厅里表现得太好说话了吗?让你忘记了跟我度过的快乐时光?”
刚买的洋葱土豆滚落到地上,鹿也春名顾不上去捡,哭着试图挣扎却被安室透的双臂穿过腿弯,呈型被挤在墙上动弹不得
裤子被毫无阻碍的褪下了,入手是熟悉的绵软有弹性,熟门熟路的摸到那柔软的入口,探入一个指节轻轻的戳弄着,“瞧,你流水了,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在等你的那个人?”
恐惧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鹿也春名拍打着扼住他的男人,带着哭腔试图解释,却因为越着急越说不出一句整话“不不是的是、是你之前认识的人呜呜”
“放、放手,走开!唔啊你别碰我!”
眨眼间身后已经被拓开三指粗的大小了,鹿也春名顾不上解释连忙出声想要制止
可这句你别碰我在安室透听来,竟然有一丝要为琴酒守身如玉的意思,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气冲脑门的他顾不上那些字里行间违和,解开裤子就一插到底肏进柔软的后穴内,骤然被全根没入的剧痛让鹿也春名喊都喊不出来,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像纸一样,脖子上青筋暴起冷汗津津
安室透伸手摸了摸,没有流血,他轻微的晃动劲瘦的腰身,让粗大的肉棒小幅度的在紧致的腔道内抽插,习惯了性交功能的肠壁慢半拍似的分泌出温暖湿润的淫液,更方便了闯入者顺利进出
当肠液分泌的足够多的时候,安室透掐住了少年的腰肢,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撞,少年的外套里手机随着肏干的动作撞在他的大腿上,没人发现那偶尔亮起的屏幕,正在显示着“通话中”
电话另一边的松田阵平油门几乎要踩到底了,他把车随意的丢在鹿也春名住处的附近就下了车,举着手机在他可能路过的地方满大街疯了一样的找人
若说电话刚接通的时候他只是有些搞不清状况,那么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几乎让他的心都碎了,这就是同期在卧底的组织里的样子吗!这就是他对未成年的态度吗!这就是他掩饰身份的手段吗!
鹿也春名每哭一声都像在他心头上剜肉,每一次呜咽都像是在给他的身体放血!
暧昧的肉体拍打和黏糊的水声不绝于耳,听起来却那么令人作呕,叫人恶心!
降谷零!你听不到他说不想!不要!不愿意吗!
不知不觉间,松田阵平早已泪流满面,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哭,只是没知觉一样的在大街小巷奔跑着
耳边那场强奸似乎接近了尾声,节奏逐渐急促,每一下都听起来格外用力,可与之对应的,鹿也春名的哭声逐渐变得微弱,而后几乎细不可闻
突然松田阵平突然听到左边的巷子深处,和耳边几乎同时传来鹿也春名陡然拔高且充满抗拒的“别、别在里面!”
找到了
他打开手电大跨步的走进巷子里,甚至因为走得太急地面潮湿摔了一跤,可他毫不在意,松田阵平现在只想亲眼看看鹿也春名
然后他看见了
看见了裤子都没有被提上的鹿也春名抽搐着跌坐在潮湿的地上,臀缝里还在慢慢往外溢出那粘稠浊白,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的液体!
看见了他曾经见鹿也春名穿过几次,原本干净整洁的衬衣被扯开了口子,露出的小半截腰肢上青青紫紫都是男人施暴的指印!
也看见了,看见了只来得及把自己收拾得冠冕堂皇,人模人样站在一旁的降谷零
其实松田阵平误会了,再怎么样降谷零也不会把鹿也春名扔在地上,是鹿也春名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不想被看到这么不堪的模样下意识的踹开了正在拉裤链的男人,一只手支撑本来就力度不够,这下直接脱手
可显然两位当事人都没有解释的意思,鹿也春名遏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干脆放弃掩饰狼狈,仰着头看着不知为何满脸泪水看着他的松田阵平,然后看到了随着松田阵平关掉手电,显示正在通话中的屏幕界面
鹿也春名抖着手,苦笑着从外套里翻出了手机,同样的正在通话中,通话时长34:27
少年人低低的嗤笑了一声“呵,真是白费功夫,这不是被听了全程”
整个人衣衫不整,汗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眼尾偏偏带着没褪去的红晕
这看起来像一只艳鬼的少年沙哑着嗓音问松田阵平:“松田警官,来找你的同事叙旧?”
降谷零失去了一向从容的假面
松田阵平蹲下来,摸了摸鹿也春名冰冷的小手,搓了搓试图给他一点温度,想拿外套给他蔽体,却发现走的太着急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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