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认知,她觉得秋时会这么误会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宋伶也是在临死前不久才知道,那个男人在和她结婚初期和前女友纠缠不清,还数次发生关系,至于她如何得知这件事,还是那男人的前女友亲自来告诉她的。
女方是他的亲表妹,因为未出三服,双方父母并不同意他们的结合,多次勒令二人分手,女方父母更是要把女方带到国外。在这种情况下,只需要一笔数额不低的彩礼钱,就可以买断宋伶与家人的联系,成为这对狗男女掩人耳目的最佳道具。
最为可笑的是,这个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的男人背弃了与表妹的誓言,最终选择了温软可欺的宋伶,原因是身为家庭主妇并且文化水平不高的宋伶更让男人有获得感,使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于是,玩地下情但惨遭抛弃的表妹找上了宋伶,要求她离开那个空有其表的男人。这成为了压死这段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宋伶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要和他离婚。
在发觉威逼利诱都不能使宋伶像之前一样听话时,那个男人选择了囚禁宋伶,并在被激怒后活活掐死了自己美丽而温柔的金丝雀。
她是乖女儿,好姐姐,好妻子,却像一朵短命的玫瑰花,于荆棘而生,被蛮横地从树上摘下,又被不识花之人揉碎撕烂,甚至来不及凋零成泥,就早早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如今身份对调,她成了那个可以随意支配他人的买家,而秋时是一笔卖身钱买来的童养夫,他比过去的自己还要弱势而且被动,甚至连笼子里的金丝雀都做不了,还得辛苦赚钱养活她。
这些日子里,她不过是偶尔收拾一下房间,在他晚归时做了几顿饭,他就语无伦次手足无措,说不出责备她的话,每每最后只能干巴巴重复那么几句话。无非就是什么女子远庖厨,这些都是男人该干的活儿之类。
秋时不在家,饭还是要吃的,先去柴房看了看邦邦,瞧见他正在睡梦之中睡得踏实,便去煮了些粥,打算一会儿给他端过来一碗,再给辛苦挣钱还总怕被嫌弃的可爱秋时也留一碗。
宋伶端粥过来时,邦邦仍然没有醒过来,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嘴角还有可疑的水痕,凑近去听,邦邦哼哼唧唧的,时不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还从鼻子里哼出羞人的媚叫。这模样,活像被下了烈性媚药一般。
邦邦一直都很乖,像一只沉默而温顺的大狗狗。他听不见声音,却可以发声,然而无论是上药还是擦身,他从来都咬着牙一声不吭,如今竟然这般情绪激动,这让宋伶有些诧异。
凑近去摸他的额头,不见发烫,却是冷汗岑岑,摸上去也一片冰凉,再看他皱着眉头左右挣扎,分明就是做了极可怕的噩梦。冷不丁手被湿凉的脸贴住,梦中的男人似乎寻得了什么依靠一般,拱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掌。
男奴的手掌厚实粗大,皮肤也被日光晒成健康的麦色,然而这样的大块头却有一张格外细滑的脸,贴住她的手掌蹭着,就像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在舔她的掌心。
她不知道的是,在遮羞的被子之下,许久没被女人操弄过的淫贱身躯早已饥渴难耐。男奴的全身上下都是淫荡的证据,鼻环控和乳孔都能挂上金属的枷锁,甚至于那根尺寸惊人不知廉耻到了极点的淫根也曾被打上屌环。随便哪一处,都能作为牵引绳的端点,把这头高大健壮的小奶牛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之中。
邦邦的梦境进展到了白热化阶段,梦里妻主大人今天牵的是他的两个大奶头。两只乳头被一只大铁环穿在一起,聚拢挤在乳沟处,他的肚子已经有八个月大,两只哺乳过一堆幼崽的大奶子垂在大肚子上,随着奶牛的爬动一颤一颤。
妻主牵着他的两个奶头走在前面,他护着大肚子在地上爬,时不时吃几口地上的青草,又硬又涩的滋味在嘴里化开,而奶牛就是吃着这种东西,产出甘甜的乳汁,喂养着他生的一堆宝宝。
奶牛就应该一直大着肚子不停怀孕,给妻主生一窝又一窝的小崽子。
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大概是淫贱的奶头又把奶水都喷到了地上,妻主狠狠扇了他两个巴掌,还丢下了他的牵引绳,把绳头让给了村头的野狗。野狗跑得飞快,他只能大着肚子连滚带爬,两只大奶头快要被扯掉。
可是妻主仍然不满意,又扇了他两巴掌,说要把他卖回采石场,他托着大奶子又是挤奶又是磕头,眼泪也掉了下来,可是妻主大人仍然无动于衷。就算他生了一堆宝宝,可是她也仍然从来都没把他当做过是她的夫侍,他只是一头下贱又淫荡的脏奶牛而已。
在被抛弃的绝望之中,四十岁的小奶牛重新回到了采石场,他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只能成为监工们的尿壶,每天张嘴承接尿液和其他代谢废物,最终在临死之前,又被赶来给他送行的妻主打了两巴掌。
邦邦委委屈屈醒过来,眼泪巴巴看着面前急出汗来的宋伶,一时之间,他竟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张嘴含住了宋伶的手指,像梦里干过数百次的那样,用温热的唇舌伺候着妻主大人的纤细手指,又舔又吸,像一只恬不知耻的婊子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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