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我不是阳春楼里供你亵玩的淫夫!我是你师傅,你安敢对我不敬!?”“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师傅,我要的就是我的师傅。”香敛幽分开女人双腿,半跪在女人腿间,矮下上身,低头伏颈,一口吻住丛林花朵,舌尖轻勾,唇齿厮磨,舔弄得女人仰头咬唇忍无可忍。“我命令你停下!”“这关口停下,师傅是想要了徒儿的命。”香敛幽从女人腿间抬起头,粉紫色双唇挂上一层莹亮清液,娇艳欲滴。她如同一条美人蛇,贴着女人身子往上游动,与女人面对面一笑,下一瞬就咬住她脖颈,右手中指同时纳入女人阴穴,就着湿滑一进到底,途中明显撞破了什么,香敛幽愣愣地松开咬她脖颈的嘴巴,瞥见女人蹙眉侧头、神情屈辱,邪媚的笑爬上香敛幽唇角。被情欲鼓动至疯魔了的青云山少君,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压制着她的山主,她不停入侵、顶撞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师傅,瞧见女人面上愠怒痛恨又不自觉被快感触动的表情,她竟然觉得心情舒畅至极。“师傅,徒儿做得可好?”她眼尾赤红地问道。这近乎变态的询问,令香如故越发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女人侧过头去,紧闭着双眸,以为不看不回应,对方就会早早放弃、偃旗息鼓,可她低估了香敛幽对她的情欲——哪怕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香敛幽都会沉迷其中,她有的是自得其乐的手段。“师傅抖得好厉害……”“徒儿伺候得你可舒服?”“师傅这里好热好湿……徒儿再插一根进去好不好?”本就因偏功而无力的身子,在香敛幽的摆弄下,越发瘫软似泥、柔弱如寻常女子,香如故极力调动体内真气,聚拢半天,还是一团散沙,她终于看清自己无力反抗的处境,在香敛幽掰过她的身子,要从后面入进来时,桀骜半生的香如故终于开始害怕,她放轻声调道:“敛幽,别这样对我……“这半生不硬,搁在旁人身上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对于香如故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求饶之举。骄傲如她,高贵如她,冷漠如她,是决计受不了自己如同一只雌兽般臣服于别人身下的,况且此人还不是别人,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好徒儿,你要她此后如何面对她?又如何立威于山众之中?“徒儿今生怕是只有这一次亲近师傅的机会,因千载难逢,故,千金不换。”香敛幽贴紧女人背部,两指并拢,从后方肏进去,急而有力地大动几番,顶得女人肉体快活无比心灵却痛苦不堪。在徒儿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占下,香如故咬唇闷哼,双手攥紧榻上铺毯,嘴唇边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就连高潮迭起之际,也硬是没叫唤一声。疯狂持续了一夜,翌日晌午,操劳了数个时辰的香敛幽悠悠醒转,捏捏酸麻的右手,正待转头去寻香如故,刚赤脚下榻,一阵清风袭来,紧接着她就觉得胸口一凉。“呃——!”墨发披散的香如故手持一把长剑刺将过来,正中她心口。女人拔出长剑,香敛幽嘴角溢血,缓缓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仰头望向女人。“师傅……你要杀我?”“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难道不该杀么!?”香如故绝然转头,背身而立,唤来手下将香敛幽押入监牢,受伤之人被拖出去时,心脏处的伤口还在流血,红迹滴落在地砖之上,开出一朵朵血色荼靡花。殿门合上,香如故微微侧头,余光瞥着那把被自己扔到角落里的带血长剑。腮帮微紧,银牙暗咬。“一群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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