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分得很清楚呢——刚才她提起自己小时候养过的金毛,左不过就是那种感情。
他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表面却还装出一副乖顺的神色:
“嗯…我只允许尤兰达这样。”
这并不是取悦人心的假话。人类的欲望有时像是无法填满的沟壑,有时又像是不容他物的缺角拼图,即使高涨的性欲有时几乎让他变成意识残缺的野兽,但这并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尤兰达。
疏解欲望有很多方式。
他垂眸看着尤兰达今天因为见客而换上的针织衫和碎花裙,轻薄的装束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她的领子歪向一边,露出半只米色的内衣带。
是那个前天才洗过,沾满他白色精液的,米色乳罩。
尤兰达对洛里的想法一无所知,刚才懵懂的回答令她感到很满意。她抱了抱他,衬衣上繁复的花边似乎阻碍了动作,她揪住那些讨厌的装饰,皱起眉毛问:“这衣服…”
“你不喜欢吗?”洛里拢住她的手:“…我有一些衣服可以出席重要的场合。”
尤兰达笑起来:“今天算什么重要的场合?”
洛里看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下摆钻进去,黏腻的脊背和他干燥的手指令尤兰达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算啊。”他轻巧的解开她的胸罩背扣,诱惑而喑哑的声线落在她耳蜗:“今天,我们第一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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