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皇室素来有各种?不为人知的癖好,而长公主和陛下又共同?经历了夺嫡争储,两人在胆战心惊中成?长起?来,难道长公主对陛下的心思,偏执到?疯狂?
卢辰钊不敢想,如?若真的如?此,那么李幼白便有些危险了。
他自己想着,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跟李幼白吐露,看她干干净净地看着自己,她也一定想象不到?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关系。
卢辰钊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抿到?后面。
李幼白咬了咬唇,“朋友也要注意分寸。”
“我知道。”
话虽这么说,动作却没停止,且更?过分些,双手捧住她的小脸,连脚步都?跟着上前靠近。
那马在身后弹着蹄子,激起?阵阵黄土。
他垂下眼皮,对上李幼白略显惊慌的瞳仁。
“卢卢开霁,你别这样。”李幼白想推他,但手上力?道虚虚的,后退了两步,脊背靠到?树干,他随之俯身下来。
“我我们是朋友,你不好”
“嗯,是朋友。”他附和,却依旧往下倾身,李幼白的双眸越睁越大,仰起?头两手抵在他的肩膀。
浓长的睫毛掩了情绪,俊朗的脸近在咫尺,鼻梁高挺,如?山如?竹,而那微微启开的唇,甚至能看到?隐约颤抖的舌尖。
李幼白觉得浑身瘫软,被他箍着摁在树上,连呼吸都?变得浮躁,急促。她的眼睛像是燃着两簇火苗,明亮而又灼热,看的卢辰钊心下激荡,一股滚烫的热意随之从胸口撞开,冲向四肢百骸。
他咽了咽喉咙。
在李幼白试图开口的刹那。
他低头,衔住那肖想已?久的唇。
夜色如水, 微风挟着月华洒在两人身上,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拇指下的肌肤犹如美玉一般, 柔润细腻,如脂如绸。
卢辰钊亲上?来的刹那,便觉内心?猛一震荡,继而是如洪水般狂涌的热潮,想要将掌中人彻底淹没, 整个儿占据。这种感觉在触到那柔软唇瓣时达到了顶峰,但又不甘如此, 想要汲取更?多, 更?多的更?多,全无止境。
她抵在他肩上?的双手慢慢滑落,他反手握住后牵引着来到他腰部。
唇离开,额头自上?而下抵着她的, 声音暗哑晦涩:“我是第一次。”
李幼白被他亲的透不?过?气, 脑袋昏昏的, 此时乍一能够呼吸, 忙深深吸了口气,便听他说完这句话, 还未来得及回应, 卢辰钊便又卷土重来。
舌尖抵开她的唇, 像是浑无章法的试探, 搜寻, 更?像是在每个角落任意标记, 占有?。
他亲的热烈执着,不?顾后?果, 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卷入喉中,但又怕弄疼她而刻意收敛了动作。
两手抚着她的脸,极尽耐心?地描摹,一遍又一遍。
直到李幼白被抱入怀里,话也说不?出来,他才恋恋不?舍地停止这场单方面的追逐。
李幼白觉得难受极了,明?明?想要抗拒,却?在他的诱/引下不?断让步,直至屈服,将自己交于他去主导,去顺从,接着便是一阵阵的喟叹。
她仿佛有?些明?白君王为何不?早朝,贪恋,沉沦,因享受而陷入无妄深渊。她让自己冷静了少顷,随后?抬起头来,用那呼吸不?稳地语气与他开口。
“卢世子,你知道,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卢辰钊刚得了甜头,任凭她说什么都笑?着回应:“我知道,这个亏我权且受着,你不?必介怀。”
李幼白:
她想说什么来着,沉溺在那眼神里,她根本想不?起自己原先想说的话。如今她更?是确认,决计不?能过?早嫁人,情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脑子都坏掉了,影响判断和记忆。
“可是李幼白,我真?的是第一次,我”
李幼白咳了声,脸颊通红,她抬手,他低头,手心?触到他的唇,李幼白僵住,卢辰钊却?是觉得那手心?仿若抹了蜜,趁机又亲了一口。
“既是朋友,往后?你得注意分寸,若再如此,我”她说了会?儿,又不?知该如何威胁,遂恶狠狠道,“总之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休要再行试探!”
说罢,转头朝住处急急走去。
半青站在屋外?
眺望,看到人忙迎上?来,问:“姑娘怎么才回来?”
李幼白:“你今日没去接我?”
半青纳闷:“卢世子不?叫我去,说是他跟你有?事要谈,谈完便送你回来。”
李幼白回头,那人站在马旁冲她轻轻笑?着,她咬牙,哼了声,跟着半青推门,进去,谁知刚走到门口,被那灯笼猛不?丁地一照,半青叫起来:“哎呀姑娘,你别是起了高热,脸怎么这么红,”手探上?去,又是一声嚎叫,“还这么烫,得找大夫。”
门外?那人忽地笑?出声来,半青朝他看去,问:“卢世子,你笑?什么?”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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