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是姜纯和薛月。
谁知刚打开,便对上卢辰钊绷着的脸,她那颗心,又倏地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狂跳。
“你来做什么??”她握着门框,没有松手让他进的意思。
卢辰钊看见她湿润的睫毛,路上想好的说辞霎时忘净。他呆呆看着她,便伸出手去,拇指落在她眼尾,抹掉那令人发颤的泪珠后,忽然醒来,挪开手,尴尬地站在原地。
李幼白亦是一样的表情,反应过来后腮颊倏地通红,咬着舌尖低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卢辰钊垂下手,指尖仍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柔腻一般,状若无恙地回她:“我来送东西,做都做了,且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旁人穿着也不?合适,丢掉更是浪费。”
另一只?手托着包袱递到她面前,露出一隅藕粉色裙角,李幼白没接,瓮声瓮气:“我不?要?。”
“你生气,打我就是,躲起?来哭什么?。”叫人心烦意乱的。
“我没哭。”李幼白恼他,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哭,生生把?眼睛睁的酸涩,也不?肯眨一下。
卢辰钊暗笑,旋即绕开她,拿着包袱走进门去,随后挑开毡帘,看着里头三张罗汉榻,转身?问她:“靠窗那个是你的?”
李幼白没出声,但卢辰钊从她的眼神已经猜出,遂走过去,把?包袱放下。靠窗的罗汉榻,冬日即便烧的炭火再旺,总有冷风溜进,姜纯和薛月当然不?会选这儿,也只?她了。
思及此处,卢辰钊的脸沉了下。
李幼白站在门口?,等他出来,他去兀自坐下,且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也过去。
“卢世?子,我还要?看书,天色也不?早了,你该回了。”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卢辰钊耐心等着。
李幼白一动不?动,皙白的小脸满是倔劲儿。
卢辰钊抬头,忽然开口?:“公?府喝醉酒那次,你冒犯了我。”
闻言,李幼白猛地睁大眼睛,像是难以置信,缓缓道:“我如何冒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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