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白虞氏一族的诅咒,应该是控制住了。”
“对,控制住了,但更可怕的事情也接踵而至。”白飘飘继续说道,“白虞氏每隔千年就会有一只瓷貂出生,所谓瓷貂,就是通体透明,血脉内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白貂,据说它是至纯至善的存在,以它的骨血为引,能解世间所有蛊、咒,所以,当我姐姐出生的那一刻,全族人都看到了希望。
姐姐被第一时间接了回去,养在族长膝下,族长对外宣称,会尽快用姐姐的骨血试炼出解药,解除全族人身上的诅咒,还大家正常生活。”
柳玄意嗤笑一声:“你们族长以诅咒控制整个族群数千年之久,解药一朝被解,也就是她被拉下神坛之时,她应该是最不希望制出解药的那个人吧。”
“所以一年又一年,姐姐的骨血不停地被抽取试炼,从襁褓婴儿,到她情窦初开,身上留下无数伤疤,解药仍然没有音讯。”白飘飘说到这儿,已经开始哽咽,“后来,族民终于失去了耐心,族内又开始了抢夺我姐姐的纷争,姐姐东躲西藏,命悬一线之际,被一个男人救下……”
君子一言
我们的心随着白飘飘的描述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男人救她、护她,对姐姐百依百顺,让姐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就在她以为找到了可以依靠一生的真爱之时,那个男人一把匕首刺进了姐姐的胸膛,剜出她的心脏,双手奉给了族长。”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转折,白仙仙竟落得这样的下场。
“那个男人是族长一手养大的男宠,他的性命一直被捏在族长手中,他就是族长的一条狗,族长将他抛出做诱饵,于危难之中诱我姐姐上钩,骗我姐姐交出真心,瓷貂热恋时的心头血,才是真正的解药药引。”
我有些疑惑:“取心头血不需要剜掉整颗心吧?”
“对,不需要的。”白飘飘的眼泪直往下流,“可是把瓷貂的心脏装进残败不堪的身体,能够让身体焕发生机,当瓷貂心脏重新制造出新鲜血液,流转到全身之时,就是获得心脏之人重回新生之际,族长被诅咒侵扰多年,脚烂了,手断了,一只眼睛也被腐蚀瞎了,只有拿到姐姐热恋时骨血充沛的心脏,她才有获得新生的机会。”
胡今昭狐眼眯起:“重获新生的是族长,你要我去杀的,不是你姐姐,而是族长?”
白飘飘摇头:“姐姐的心脏被移接到族长身体里之后,族长的确慢慢鲜活了起来,蜕了一层皮,又长出了新肢,只是她越长越像我姐姐,直到有一天晚上,那个男宠被剥皮抽筋丢进了海水沟,大家才明白,族长夺了姐姐的心脏,可姐姐的血脉太过强大,反过来侵占了族长的身体,所以最终活下来的是我姐姐,不是族长。”
“可怕!太可怕了!”
我已经被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姐姐受了太多苦,心中怨念太深,或许还有族长本身怨念的加持,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她虽以心头血入药解了族人的诅咒,却要求族人不停进供年轻男人助她修炼,她早已入了魔道,这样下去,白虞氏总有一天会迎来灭顶之灾。”
胡今昭再也坐不住了:“敢情你不是让我去杀你姐姐,而是去给你姐姐当修炼的垫脚石去了!”
“不,不是的。”白飘飘拽住胡今昭的衣袖,急急的解释,“胡三爷,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会是救我们于危难的那个人,当年姐姐爱上的那个男宠,就是一只白狐,他的那双狐眼最是勾人,跟你的一模一样。”
胡今昭低咒:“艹,竟然是同袍,好好的狐族不待,跑去给人当男宠,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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