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不是已经不是处子了吗?
那这是什么?
甘御清迷惑地瞪大了双眼,又使劲揉了揉,抹掉了溅在眼睛上的汗珠。
那一抹红色混着露水就像花朵一样绽放,即使她的蜜汁颇多,黯淡了血色,但那抹红却像粘了一层薄膜一样,顽强地赖在了那男根上。
他有些诧异,蓦地想起了同白猸那次,也是同样的场景。脑海中回想着进入合欢的过程,似乎开始确实有什么阻碍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甘御清疑惑地问道:“合欢姑娘居然还是完璧?”
“啊?”合欢一听,连忙起身看向那根紫箫,但眼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看不太仔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凑过去看,但又十分难为情,就这样愣在了那里。
虽然甘御清很是震惊,但依然看出了合欢的迟疑,索性起身掌了灯来,又把那话儿凑到她眼下让她好看个仔细。
“这是姑娘的处子血?”
合欢定睛一瞧,也是十分疑惑,那被濡湿的诊床上也有着斑斑红痕。自己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况且方才自己一点疼痛也没有。
甘御清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诊床,这下便十分确定,心中大为欣喜,又颇为内疚,自己竟然一直都误会了她。
“姑娘不是做了何少爷的侍妾吗?而且你之前不是早就和……”甘御清自觉说错了话,立刻停住了嘴。
合欢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只能愣愣地说道:“我……不是泓哥哥的侍妾,他不过是与你玩笑罢了……”
甘御清没想到这何家少爷居然如此糟蹋黄花闺女的名节,十分不解,但又忽然想起他看到二人亲热的时候,要么是走的后门儿,要么就是拿山药棒子来走后门儿,一下子便豁然开朗。
“怪不得何少爷要舍水门而走旱门,我还以为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原来是要保全你的清白之身。”
合欢没想到他居然能自圆其说,连忙摇头否定:“我已经不清白了……”
甘御清见她自卑地低下了头,有种无奈与心酸,那般无助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只道合欢说自己不清白,是因为她虽然没与男人突破大防,但各种擦枪走火的韵事还是有过不少的,包括同石楠、沉公子和梁裁缝。
“我不想这样的。”合欢带着哭腔说道。
他十分‘理解’她的想法,也同情她的遭遇,便叹道:“美人倾国,非美人之错。”
“我真的不是清白之身。”
“心之清白,身即是清白。”甘御清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
“你真的觉得我是干净的吗?”
甘御清坚定地答道:“净白如玉,洁白如雪,皓皓兮若当空明月,朗朗兮若暗夜飞霜。”
合欢一直都在介怀自己的残破之身而觉得配不上沉泽霖,又被何清洛和她精选的书籍灌输了禁锢的思想,可后来却发现何清洛的表里不一。而今天又听到甘御清说的“心之清白,身即是清白”,心中便释然了许多,那被击垮的自信也开始一点点想要站立起来。
但是,沉泽霖会这样认为吗?
合欢垂下了眼睑,心中暗想:“若这话是从沉郎嘴里说出来该有多好啊。”
正当合欢思索着,便觉妙处又传来一阵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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