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贾良仁连续抽打了几下她的蜜臀,惹得花闹春尖叫连连,不一会儿,雪一样的臀部便布满了红痕。
“啊!啊!”
“呜!官人饶命啊!”
花闹春略带哭腔地求饶着,可不知这贾良仁是否有虐待欲,还是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喊,他仿佛越打越起劲儿,越打越兴奋,下身此时竟然胀了起来。
“啊!啊!”
“官人,您高抬贵手放过奴家吧,奴家的小穴可是等了很久了,您再不宠幸,可就要干涸了。”她拉住了贾良仁的手嘤嘤地说道。
“没想到,老子还没猴急,你倒是这么迫不及待。”
他没想过花闹春是因为不想再被他虐待,希望早早了事才这样主动,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是被他的魅力所征服。
“既然你这么想要,老子今天便成全了你!”
说完,便掰开了她两条臀瓣之间的缝隙,露出了深红色的阴户。
那户门已经大开,中间的洞口略较旁人宽了些,从外看向里面,神秘莫测,漆黑一片,似乎正等待别人来点亮这黑暗寂静的巢穴。
旁边坠着两片肥硕的蚌肉,上面挂着少量的春水,淡淡地散发着微弱的腥气,好似闻到了些许海的味道。
贾良仁见到如此肥美的蚌肉,想着好似一顿美味佳肴,便伸出舌头去啃咬。这可吓坏了花闹春,她一个激灵颤抖了起来,浑身的汗毛竖立,难不成他还真把自己当成盘菜了。
他的舌头虽然粗厚,看着像是很笨拙的样子,可却是十分灵活,估摸着他平日里身子虽不动,嘴却没闲着。
此时,他的舌尖不停地在那花唇上打转、吮吸、和翻动,几乎把她的春水给吃了个精光。
花闹春很是烦恼,方才被打得几乎没流出多少春液,这下又被这厮给吃光了,心中暗想道:“听闻这贾大官人曾经搞死过自家丫鬟,渝州城也没几个妓女敢接他的生意,怕是等会儿要受罪了。”
她刚觉得自己可真是倒霉,遇上了这么个主,又转念一想:“幸亏今天是我而不是那个娇小的妹妹,否则“杏花西”没闹出“春”来,却恐要闹出一条人命。”
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这个时候竟还有空想些有的没的,还是想办法多出些水来,免得等下被这么干插,可就又得疼了。”
贾良仁嘴上嘬着花闹春的丹穴,发出“滋滋”的响声,那鲜美香甜的花髓就好似椰浆一般。他口渴一样拼命地吮吸着,那鲜肥的淫穴就好似肥肉一般,他饥饿一样疯狂地啃食着。
“啊!”
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叫声响彻了整个酒肆,原来是贾良仁没把握好分寸,口齿一用力便咬痛了那穴瓣,疼得她没忍住而大声尖叫。
楼下的宾客早已寥寥无几,但还是有两桌醉酒的客人,听到了声音而抬头寻望。
此时,花闹春冷汗直流,但还是回过头来笑语盈盈地说道:“官人,奴家等不及了啦!”
“哈哈哈!今天老子就操得你叫爹!”
说完,便褪下裤子,现出了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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