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的身体裹在旧日的冬衣里,仿佛如寿衣店的纸人在梦呓。
“哎!”周红应了一声,声音是不可思议的温柔。
小时候婶娘抚育的景象突然浮现在脑海
她伸出手,想轻轻的抚平她散开的一缕枯发。
“你说,把下人都散了怎么样?家里粮食都叫你大伯捐了,还要养那么多人吃饭,都不够吃了!”
于凤娘还闭着眼,没看到周红停在她肩畔突然顿住的手。
她一直没等到答复,忍不住睁开眼,却突然哎呦一声,捂着眼睛抱怨太阳要把她给照瞎了。
家里的下人早已开始喝薄粥了,不分男女还得日日夜夜准备防御的工事。
前天,春妮还跪下来磕头,求主家别赶她们母女出去。
陈嫂脑子不清了,家里又没有男人。两个女人没有周家保护,这乱世,可怎么活的下去。
周红还记得,当时婶娘躺在炕床上,亲自弯腰拉扯那女娃起来,笑着当所有人的面允诺
“有我周家一口吃的,就绝少不了大伙的。”
她收获了所有人的感激涕零。
私下里,却对自己和盘托出了这样的打算。
她突然就消失了说话的兴趣,就像在逃难时候的那一刻,她或许早该明白。
她和他们,早已身处不同的河流了!
呜……
有风吹了进来,
北风刮的廊下的灯笼乱晃,那抹褪色的红,像狼狈的血。
刺得人,眼睛生疼。
1937年11月29日,遗光系着围裙朝柴房走去。
身后是女人的哭啼,和男人的咒骂。他仿佛还想追过来,却被妻子抱住了大腿。
“爷…爷…你疼疼我吧!”
遗光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好抵御住呜呜的冷风。
她面无表情的加快了步伐,很快,那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哭声都渐渐的远去了。
天愈发的冷了,遗光麻利的抽着柴禾,有木刺扎伤了她的手指。
鲜血从变得粗糙的指尖涌出来,她像是习惯了,放在唇角吮了一口便放下继续工作。
家里人都忙着砌墙挖地道,她也主动站出来承担一些工作。
估摸着足够中午烧火,她弯腰准备捆扎柴火。
突然发现,角落里,躺着一双着白底黑布鞋的脚。
遗光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说不出是什么想法,她轻轻的抽出一根柴火,轻轻的走过去。
柴棒挥落的瞬间,一只手用力拉住了她的裤脚。
“救我!”
那人乞求。
柴棒掉在地上,青石板发出清脆的磕声。
遗光突然想起,
两天前,日侵略军宣布改安阳为彰德县。
他们像终于冲破了禁锢了野兽,脱下了人类的伪装。
在加快侵略脚步的同时,举起了屠刀。
短短几个月,便在临近的西梁村,麻王度制造了几十起骇人听闻的惨案。
这类以杀戮当地居民,以破坏为方式对粮秣房舍等物资进行彻底的抢劫,焚烧和破坏为目的的军事行动。
经过几次演练后,日军已驾轻就熟。
并在各地军中大肆推广。
敌人刊登在报纸上与战利品一起的笑容被传回国内宣扬其勇武。
此在后世有一个臭名昭着的名字“叁光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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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的一段话
那啥,最近不是断更很久吗?(觉得太啰嗦的直接拉到最后,有总结。)有姐妹问你是不是因为评论还有网上有人骂你没叁观,写这种政治不明确的文章所以心情不好。现在我一般都不看私信了,因为我拖更太久了,之前信誓旦旦保证,你们那么支持,我还拖延症。所以怕你们骂我,也怕你们说支持我,特别不好意思,就逃避了。这个私信是每次登入微博,都一直闪烁。哎呀,我不好意思了。就去看了一下。然后,哦,说到有人骂我,我之前还真的不知道诶。就去搜了。倒是没有生气。这社会本来就各种性格,观点的人都有。哪怕是人民币,有些人也骂阿堵物呢。情绪有波动,但是不至于生气。关于一些比较严肃的立场问题,我必须表明,我立场绝对正确。也查了很多资料,我没有美化日本人。更不会黑化中国人。这段历史我们都知道,大家没有等我完结,请不要断定我就是歪屁股,美化日本人。这样我真的很委屈。你们看到咯,我只是肉章收费诶,肉章发表前叁天也免费的。收藏的人也不多,我定价也不贵。(那你干嘛不免费呢?-----因为我打算写大长篇啊,如果一分钱不收,我真的更加没动力了。而且是上班的单身狗啊,要自己赚钱买花戴咯。)网上很多卖我文章资源的,俺也没说过啥。我就是写来开心的。文案也说了,这本书是看了之前类似题材的小说的幻想。还有些小天使说,为什么要直接的写日本,写两党。很敏感。啊,我都跑到po上面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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