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再无后患了。
将拇指粗绳子给他们捆上的时候,许寂忽然记起什么,低头看着最老实的那个,开口问,“她吃那药怎么解?”
那人知道他关心里面那小丫头,可要说解药,谁在吃了春药之后还想着解药的,只好苦着脸解释,“小哥,那东西就跟吸毒差不多,等劲儿过去了人就好了。你要是实在怕她憋着难受,就给她再疏通疏通,最多个小时的事情。”
吸毒?许枷被这两个令人后怕的字惊住,神情忽而变得着急起来,手上绑绳结的劲儿也跟着大不少,义正言辞,还有些不敢置信地质问,“你别和我说,就为了看我俩搞,用上毒品了。”
“不是,我们哪有本事搞来那东西,都不是一条道上的,我就是打个比方。”那人说得呲牙咧嘴的,绳子刚好勒在某个伤口处,疼得要他一直来回扭动。
“那有副作用么?别吃完人就傻了。”他松了口气,起身去另一个人的口袋里翻找,摸出那部刚才一直在拍摄的手机,把视频文件删掉后还有些不放心,干脆把储存卡取出来,折断了丢在地上。
“没一点坏处,她这明天早上醒过来今晚的事情就全忘了。”那人说到最后,语调都扬了起来,有意把他往不正的那条路上引。
“怎么,她记不住就不能指控你们了是么?哥几个都别想跑,你们平日里怎么虐待小姑娘的,我这脑子里可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冷笑了几声,伸手拍了拍他们的痛处,然后只身去了厕所,把手上、脸上的灰尘都搓洗干净。最后进了那间又小又黑的房间,关上了门,用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锁,锁上了门。
天黑了,她睁眼都看不清天花板上泛黄的霉斑。之前的每一晚,像今天这样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最多会从其他屋子里传来女孩子低低的啜泣声。但是今天,从她回到自己身体的开始,就没办法平静下来。身体里有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耳朵里的鼓膜,好吵,不知道是血液在沸腾还是肌肉在雀跃。
她无神地看着眼前的虚空,失笑了几声,也许该用轻歌谩语来形容,因为是暗示性非常强的歌声。
屋子里变得更吵闹了,有人走了进来,看起来很高大,揪着眉头低头望着她,不确定地开口问,“你忍得了么?”
许寂看见有人肯理会自己,笑得更开心了,嘴角跟着表情张开,就有涎水从嘴角滑落,汩汩的,收不回去。她手脚都没有力气,身体姿态甚至没挪动过一下,只有许枷给她捡起衣服往身上套时才像个布娃娃一样有了其他的动作。
“啊哈……”她侧着头靠在这个人的身上,像发烧一样,晕乎乎的,把他问的问题吃进肚子里反复咀嚼了有三两分钟才能给出答案。
怎么可能忍得了,要痒死了。她抖着身子,摇了摇头。
“那你想办法记住今天的事情,否则明天醒了气得要打架都不知道找谁。”许枷托着她的身体,把那条不算长的校服裙子给她穿上,最后看了眼内裤,想想暂时收了起来,等完事了再给她穿上吧。反正以他们俩的恩怨,出去了之后这辈子也不会再见。
许寂咽了不少令人反胃的口水,迷蒙地望着他,口齿清楚地唤出了他的名字,“我当然知道做这件事的是你,许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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