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相当好玩哦,”另一人贱兮兮搭腔,“你个豆芽菜,玩不来的,哈哈哈”
小孩母亲笑着打那人“去你爹的,老不正经,跟小孩浑说什么。”
这场筵席托老吕家的福,郡守大人也来了,她坐主桌,端着酒杯朝刘老太敬去,“您身体还好吗?一顿进食几碗大米啊。”
刘老太面朝黄土背朝天耕耘了大半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官,屁股下的凳子就像有尖刀刺向她。她坐立难安,双手举着酒盏额头上豆大的汗。
“坐,坐,今日刘家大喜,无论尊卑。”
贾郝仁酸酸地坐在旁侧,勉强挤出笑,她的掌沉得如山拍在刘老太肩上,皮笑肉不笑,“大人叫你坐,就坐嘛,我时常都说,刘野是个好孩子,顶找人喜欢。”
“多谢大人提携,犬子顽劣,多谢大人”
“小贾,你是会调教人的。沛县好,你,也好。来。”
郡守大人又提了一杯,贾郝仁恭恭敬敬起身,腰弯下去也不比刘老太直几分嘛。
“大人谬赞,下官下官深沐大人恩泽。”
贾大人伸手拂去颊上的汗。
“哎,筵席之上无论尊卑上下,小贾,罚你。”
“是是是,下官浑忘了,大人罚得好,我再喝一杯。”
月已中天,外头黑得看不见,几位家仆搀扶着最后的客人上了马车。
潇禾走在前面,曹香和梵侩架着烂醉泥的刘野,她张牙舞爪般乱动,“喝,喝她妈的,老子没醉,还能喝”
几人走到两座院落前,驻跸。
“老大,去哪儿?”
刚刚还龇牙咧嘴生龙活虎的女人彻底偃旗息鼓了,只顾着靠人怀里,“好困睡觉”
潇禾笑着摇头,“没出息。”
“潇大人,这这朝那边送啊。”
曹香为难地问。
“当然是去小姐夫那边啊,老大最喜欢小姐夫了。”
梵侩将刘野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潇禾背着手悠然离去。
“潇大人,潇”
曹香盯着潇禾背影,她恍若未闻,开玩笑,两个新郎官,去哪里都得罪人。
“哎哟,胖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快,你扶住老大,我要去方便一下。”
曹香把人往梵侩怀里推去,脚底抹油也跑了。
“香,你有纸没,奇怪怎么会闹肚子。”
“老大,哎,慢点,我送你。”
刚一开门,龙凤烛燃得通明,喜婆殷殷凑上来,对刘野说了好多吉祥话,梵侩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给她,那人笑嘻嘻地走了。
梵侩搀着刘野进了屋。嘴巴比思维快,“怎么两个姐夫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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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红烛长明,夜深人静,刘老太披了件外袍蹑手蹑脚朝祠堂走去。
“小女成亲,有大喜事敬告天地祖宗。”
她跪在地上虔诚祷告。
“老刘家发达了,老刘家娶了好姑爷,都有钱,都找大钱,我也算扬眉吐气。”
“保佑刘野平安顺遂,保佑刘家子嗣延绵。”
她起身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腾腾烟雾把眼泪熏了出来,大朵大朵的泪从浑浊暗淡的眼眶滚出来,划过她满是褶皱的脸。
刘老太再拜了拜,走到烛火都照不亮的暗处,用手在墙壁上敲了敲。细微响动轰隆,一块砖赫然缩了回去,出现暗格。
她伸手把一个巴掌大的牌位拿了出来,在手心不停摩挲。泪珠砸在小木牌上,只见上面写了几个字——不孝女刘
一定是爱不释手的,后面的刻痕都磨得看不清了。
“娘想你,娘对不起你啊。”
刘老太如此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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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这药喝的快乐了,家人们要不要看纤细展开的“甜甜奶”,要看的话我回头写彩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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