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双关,他骄傲地笑。
朝闻夕因为情欲而乱了方寸的俊颜痴痴向往,他弯腰附了上去。硬挺的肉刃带着势不可挡的力度,闯开延展性很好快要回弹的穴口,直直操了进去。
真的好粗啊,他的肉棒把穴口撑得变形。尖利的耻毛密密扎来,刺得穴口的花肉委屈屈一颤。他操得忘情,就连沉甸甸的卵蛋也不停拍打着。
“啊啊嗯慢点夕夕爹咪要到了要到了”
刘野被操得花枝乱颤,被操得胡言乱语,身体内的饱胀与酥麻在肉棒的操弄下发酵,内心无助地煎熬,盼望着他再插得深些,再插的重些。他的肉棒如此滚烫,不是要烫在逼肉里,他磨呀,重重碾过不寻常的敏感处,竟是要在刘野失去理智的魂灵之上烫出只属于朝闻夕的淫纹。
刘野的瞳孔边缘都涣散了,下体失禁般流淌着晶莹的花液。那透明的汁液四溅,被肉棒压制磨出乳白色泽。红木制成的桌子最是坚固了,现下也被朝闻夕操弄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肉穴里面酸麻的饱胀感几乎到达极限了。她疯狂地摇头,咿呀地乱叫,畅快的津液从呻吟的唇齿间弥漫。
她要抱抱,牙齿发痒,酣畅淋漓的快感打得刘野躺在桌上的身体乱晃,她高举的手没有得到回应,只能胡乱地掐弄男人晃悠着的饱满胸肌。刺目的红痕开得漫山遍野,俏丽的乳果夹在她两指之间研磨。
“哼嗯”
晶莹的液从朝闻夕锐利的下颌线滴落,落到她被操弄出一波波肉浪的淫荡身子。
“扣扣扣~”
沉默的木门上突然响起敲门声。
“老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好熟悉的女声,真正耕耘着欲攀登极乐巅峰的两人骤然一惊,肉穴被打扰的猛然紧缩,一开始只是身体的本能紧搅,本来夹着鸡巴的穴肉就被操的很爽,酥烂凌乱的套着,棒子上鼓鼓青筋印在花穴,撑到麻痹的腔肉上,这一激如何得了,竟是敏感的夹到肉体发颠,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冤家~~~~~”
朝闻夕的肉棒很是辛苦的极力忍耐,被穴肉这一哆嗦,他“噗嗤”撞进宫口,再也忍不住精关,麝香味的浓白汩汩打在高频颤动的宫壁内,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喷得刘野迈步云端。
“额啊”
刘野双眼朝上翻去露出大量眼白,朝闻夕趴在她软烂的身体上,无力的手臂回抱住男人,整个人止不住的痉挛。
里头怪异的声音引起外头恐慌,木门上倒映的身影更加急切。
“砰砰~”
她再次拍打着门,声音带了一丝慌乱。
“老板,老板,您还好吗?”
要不是门上了锁,那人怕是要闯进来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刘野还颤的欢乐,朝闻夕埋在她身体上一脸满足,他又有点怕。怕门外那人打扰到冤家的兴致,她会穿裤子走人。朝闻夕撑起身子准备呵斥,谁知刘野粗鲁的话像一颗定心丸一样喂到他耳朵,心里甜丝丝的。
“妈的!你叫门的声音比老子叫床都大,你老板在操我了。不想观战就滚,别吓到我夕夕的大鸟,我们还要战斗到天亮,滚。”
映在木门明纸上的身影不自觉晃,还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只要朝闻夕屋里的灯还亮着,她便留在堂下等待,什么时候老板熄了灯她才会回屋。她总是这样细心,在暗处偷偷关心着自己不该关心的人,也知道是痴心妄想,但也总盼着他好不是吗。
她听到“噼啪”裂瓷的声音就连忙端着烛火上来,这世道不太平,随着那该死的负心人消失,沛县的那群畜生盯着老板就像野兽盯着香喷喷的肉,随时准备下口吞吃。朝闻夕比她的命还重要,她一定要护他周全。
还不死心吗?那个声音肆意张狂,是她来了。罢了。她在烛火下的脸是那么白,比死人还白,一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屋内好大的情欲气息,熏得人幸福着发晕。
“爹咪,抱!”
刘野舒服了,身体也软了,身体软了嘴就更软,虽然这次高潮来得陡然,但是通体舒畅啊。朝闻夕的男根射精后尺寸依然可观,半软半硬的埋在甬道里,温温热热的,情欲过后的温存时刻她最喜欢了。
朝闻夕亲了亲她甜腻的小嘴,心里喜滋滋地不住生出妄想——她会留下过夜吗?
往日里刘野都是操了他便走的,除了要去接周逗逗那一次,他故意在女人身体上留下印记惹得她不敢回家,可那次之后,刘野就躲着他,算起来他们也有大半年没见了。他想放肆,又不敢造次。
“爹咪。”
两个人躺在床上,刘野枕在朝闻夕的臂弯里娇娇喊他。他转身,又是一个缠绵地吻,直吻得人娇喘连连喘不过气来。他心下难安,怕她说出伤人的话来。
可话还是要说的,这是刘野见他的意义。
只是她看着那张爱意浓到要滴出水的俊脸,刘野迟疑了。她故意别开脸去轻咳几声。
“咳咳,爹咪,这个红绳很有来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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